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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接到京中好吃好喝的養著,給了我家一大筆錢,還承諾會讓我脫離奴籍,做別人的正妻!” 徐秀也不敢唾蘇曦玥的面,只是唾了個口唾沫到一邊的空地,已示自己的不屑。 蘇曦玥聽到這話都忍不住呆了呆,院子里的人都面面相覷,小桃更是脫口而出?!半y道不是你父母把你賣給人牙子的嗎?” “是又怎么樣?我家里窮,大富和大貴又那么小,我這個做jiejie的自然要多分擔一點?!毙煨銤M不在乎,之后又怒瞪蘇曦玥:“結果你卻不許我見家人,我父親來找還把他趕了出去!” 一席話聽得蘇曦玥完全沒了話說,誰會想到你腦子有病到這種地步,被父母賣了,差點就要萬劫不復,還那么愚孝! 蘇曦玥想到前世徐秀對父母的言聽計從,對兩個弟弟的嬌慣放縱,終于咂摸出來不對勁,怎么感覺這徐秀像是被她家馴養的狗呢?不對不對也可能是老黃牛。 狗的奴性還有牛的任勞任怨在徐秀的身上完美的結合。 不過有趣的是,多年后,秦瑤身邊的徐嬤嬤,可沒有脫離奴籍。 這人一輩子為了別人而活,父母,兩個弟弟,之后又加上了一個秦瑤。狠狠地壓在她的身上,她反倒樂顛顛的背著,哪怕被壓趴下都不愿意放手,怪不得秦瑤視她為心腹,只要掌握了她的奴性,她可不就是最忠心耿耿的一條狗?而她自己唯一的想法,想要脫離奴籍做個正妻的愿望卻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秦瑤不可能放過這么好用的她,自然不會讓她嫁人分了心神。 這么一想,蘇曦玥頓時索然無味,揮揮手讓婆子把人帶回柴房。 不過在這之前,她湊到徐秀的耳邊,低聲笑道,“你真的覺得秦家會為了一個奴婢跟我們國公府對上?秦瑤現在已經被禁足了,你的爹娘還有兩個弟弟的安危怕是指望不上她了?!鼻逄鸬穆曇襞渖辖z絲笑意,在徐秀的耳邊反而像是鬼怪的呢喃。讓她不由瞪大雙眼。 “你這個賤” “啪?!?/br> 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蘇曦玥抬著下巴,笑得甜蜜,顯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吩咐兩個婆子,“把她的嘴給我捂上,我不許她罵我一句?!?/br> 然后懶懶的走回屋,歪坐在小榻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桃一路跟著,不由輕聲問道:“小姐,你難道...就這么放過徐秀了?” “放過徐秀?怎么可能?”她腦子有病是真,但是背叛她也是真,蘇曦玥素手一指?!叭グ盐业膴y奩裝首飾的抽屜打開?!?/br> 小桃依言照做。 蘇曦玥的妝奩又叫鏡奩,因為其上有一面大大的銅鏡,背面雕著花鳥魚蟲,正面的邊框則鑲嵌著一些綠松石點綴。 下面有很多個抽屜,有著精細雕琢的把手。 “不是這個,開另一個?!?/br> 小桃打開的是她常用的,而另一個抽屜裝的卻是不常用的首飾。 蘇曦玥在一旁的矮桌上捻起一塊芙蓉糕,想了想,“里面有沒有一個...嗯...赤金纏絲的,哦,還墜了兩個小鈴鐺的鐲子?” 小桃低頭仔細察看了一下,“小姐...沒有?!?/br> 看來和前世一樣,徐秀一和家里人接觸,就偷了她的首飾送人了。就是不知道她拿了多少,畢竟她的衣服飾品都是徐秀打理的,又是不太喜歡的樣式,單獨放在一邊,根本不會打開那個抽屜,丟多少她都看不出來。記得那個鐲子還是因為前世,徐秀弟弟娶了許府的一個丫鬟,那個女人戴著跑她面前挖苦,才知道這一回事。 但是現在...... 蘇曦玥輕咬一口,嘴里回味著甜蜜的滋味,隨意的說:“去報官,就說家里出了內賊,和外面的人里應外合,偷了我不少首飾,就是城南那片,最近搬來的徐姓人家就是了。讓官兵好好查查,贓物定然在那。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找娘身邊的王嬤嬤幫忙,至于徐秀......” 雖然蘇曦玥很想直接叫人把徐秀扔到秦府大門前,而且要挑大街上人最多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面,告訴他們‘既然你們秦瑤小姐這么喜歡我們家的這個奴婢,那就送給你家吧?!?/br> 這樣想想就暢快,但是這一點面子都不留給秦府,肯定要與他家交惡,想想他們家交好的韓家,想想未來要當皇上的二皇子。 蘇曦玥心里氣勢就弱上一分,只得作罷。 “跟娘說,把徐秀直接賣了,只要不被秦家買走就行?!?/br> 料想秦家畢竟理虧,已經把警告過秦瑤了,不可能去買徐秀,但是蘇曦玥還是叮囑了一番,而徐秀這次,既沒有她,也沒有秦瑤幫忙,還是因為偷盜被主人家發賣的,蘇曦玥心底冷哼,既然徐秀覺得自己是在害她,那么就看看,沒了自己,她能有什么好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我正經的打臉文! 小天使們不收藏一波嗎? 來個評論也好??! (づ ̄3 ̄)づ╭?~ ☆、第 5 章 等到病完全痊愈,蘇曦玥就閑不住了,今日一大早就起身給母親請過安,就帶著小桃來到了廚房。 生病的這幾天她是日思夜想,想著怎么才能改變她們家的命運,卻怎么都沒有好辦法。 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前世之事告訴父親,術業有專攻,提前知道那么多的事,她們家絕對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但是偏偏這唯一的倚仗,她卻不能把它宣之于口。 蘇曦玥到如今都心有余悸,她那天晚上想要等白天娘親來探望的時候透露一些重生之事,試探一下娘是否能夠接受。畢竟重生之事實在有些駭人聽聞,她雖然對父母對于自己的寵愛很有信心,在這件事上面也不得不有些躊躇。 于是晚上自己在床上思考語句想著怎么說能被娘親接受,不會讓娘親太過驚嚇,這樣想嘴上不免就不自主的低估了幾句,偏偏就是這隨意嘀咕的幾句,讓她驚愕發現自己什么聲音都沒有發出,然后隨之而來的就是頭痛欲裂,明明沒有傷口出現,但是全身卻都好像撕扯一樣的疼痛讓她蜷縮在床上,那種感覺就像是靈魂在被人拉扯出體外。 為了緩解疼痛,她的手指緊緊捏著床單,她想要呼救,想要喊人,但是就像干涸的魚,嘴巴張張合合就是沒有聲音發出。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硬要說話就會覺得像是有刀片在喉間,到最后她只能用貝齒死死咬住下唇,她想要昏過去好躲避這樣的劇痛,意識卻那么清晰,她當時都絕望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是意識的清晰卻讓她明白自己不能死!她要是死了,那么爹娘怎么辦?!兄長怎么辦?蘇家怎么辦?!她回到了年少時,不是為了這樣窩囊的死去,而是為了改變未來! 好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