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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生孩子,又不是你生,你杵這兒干啥?” 一聽這不著調的話,葉文斌就要發火,葉母可不想在這會兒給兒子惹麻煩。 轉身拉著葉文斌就往外走,邊走邊說:“文斌吶,我看那東門房好像有點漏,那里邊可放著糧食呢?!?/br> 農歷七月初的天兒,門房里溫度很舒適 ,葉文斌就搬了個平時放雜物用的長條凳子過來,讓母親坐下等。 葉母關了門房的門,娘倆坐在朝向院子的窗前,看著正房,葉母壓低聲音跟兒子說:“文斌,你覺不覺得不對勁兒?” 葉文斌“嗯”了聲道:“早起就覺得不對勁兒了?!?/br> 葉母扭頭看了兒子一眼,葉文斌又道:“其實,我不算是推她,就是她抓著我衣服,我把她手掰開了。然后聽到她“哎呀”一聲,我回頭時,她就倒在地上了。說實話,她倒地上我一點動靜都沒聽著?!?/br> 葉母點了點頭,眼睛再也沒離開正房的窗戶:“她這孩子生的也太早了吧,從打你被他們家訛那天算,就算一天天的都算進去,現在也不過七個月?!?/br> 葉母頓了一下:“文斌吶,你應該知道十月懷胎吧?!币膊坏热~文斌回答,她就接著說道:“其實,要按咱們平時說的月份,懷孕是九個多月。她這七個月就生了,可是早產吶。他們老張家,啥事都咋咋呼呼的搶上,一點虧都不吃。這早產這么大個事兒,竟然死活按在家里生,這說不通啊?!?/br> 葉文斌眼神頓時亮了,抓住母親的胳膊問:“媽,那你是說我跟她根本沒發生那事對不對,她生的孩子也跟我沒關系對不對?” 葉母實在不想打擊兒子,可也不敢給他十足的希望,只能拍拍兒子的手勸道:“也不好說死了,等那孩子生下來看看吧,足月跟不足月的孩子是不一樣的?!?/br> 葉文斌忐忑的等待著,可那邊就是一直哭喊嚎叫,卻就是生不出來。 直折騰到后半夜,張秀芝又喝了好幾回雞湯,這才把孩子生了出來。 張母抱著包在小被子里的孩子,從東屋出來給葉母看了一眼:“瞅瞅吧,這是你大孫子?!?/br> 葉母趕緊上前看孩子,張母這回也不攔著了:“這還不足月呢,你瞅這孩子瘦的,真是可憐人吶,跟個小貓崽子似的?!?/br> 這說著說著,就沖葉文斌來了:“葉文斌你個天殺的,要不叫你推她,這孩子能早產嗎?” 葉家母子也不知道能說啥了,葉文斌是不知道足月和不足月的孩子到底區別在哪兒,而葉母這會看著那個瘦小的孩子,也懷疑起自已之前的猜測。 張母把孩子往葉母懷里一塞:“這折騰一天帶半夜的,把我累這樣,你可到好,就在旁邊躲清省了。我可得回家歇著去了,這月子你可得伺候好了,別以為我閨女娘家沒人呢?!?/br> 張家人陸續的走了,只留了張秀芝大姐在這兒,陪張秀芝睡在東屋里,孩子就直接交給了葉家母子。 回屋后,葉文斌趕緊鎖了門,一早燒過的炕不那么熱了,葉母讓他先別急著說話,去抱捆柴火去把炕再燒燒。 葉文斌燒完炕回來,見母親還抱著孩子坐在炕上,就勸道:“媽,你也累了,早點睡吧?!?/br> 葉母也不說話,葉文斌上炕鋪了被褥,葉母把懷里的孩子放在炕上,轉身去了東屋。 拿了一早準備好的孩子的東西,過來把孩子安置好,葉母就盤腿坐在炕頭上,還是一句話不說。 葉文斌見母親這樣,心就往下沉,他覺得,他的天又一次塌了。 良久,葉文斌才壓抑的跟母親說:“媽,我明天自已去跟小雨說,等這孩子一周歲,法律上就允許離婚了。讓小雨安心等我,我一定不辜負她?!?/br> 葉母還是沒說話。 葉文斌看了一眼炕上熟睡的孩子,又輕聲道:“雖說我跟張秀芝沒登記,可這有孩子了,怕是就要走正常法律手續。我們派出所也接觸不上這樣的事兒,我也不了解,回頭我找人問問?!?/br> 次日一早,葉文斌回家幫葉母取東西,葉母要在這兒住滿一個月才能回去。 這一個月里,張秀芝多數時間除了吃就是睡,不吃不睡時也不管孩子。 葉文斌得了一個禮拜的假,就在家幫母親干活。 孩子尿布衣服都是葉文斌洗,葉母知道他是怕那水涼,不讓自已沾手。就每天用大鍋燒一鍋熱水,然后告訴兒子,這回水不涼了,她自已能洗了。 葉文斌本來不會做飯,都是張秀芝懷孕時他才開始學的。以前是母親一點家務不讓他做,后來是趙小雨不讓他做。 現在,這個孩子的出生,讓葉文斌覺得,他對不起所有人,這其中也包括這個不被歡迎的孩子。 而最對不起的,就是懷著他孩子,卻名義上嫁給了他弟弟的趙小雨。 葉文斌被這個孩子的出生,打擊的消沉了很久。甚至都不知道如何面對趙小雨,每天只敢偷偷的去看她,卻不敢再上前跟她說一句話。 張秀芝的孩子剛兩個月多點,葉父就親自跑到派出所通知兒子,趙小雨要生了,這時是農歷九月份。 ☆、第 27 章 葉文斌早知道趙小雨的預產期已經過了八天,他這些天早晚都會去看她。 卻不想,就這兩天忙,前一晚一夜沒睡,早飯都是手抓著油條吃的,連碗豆漿都沒有。 當葉父來告訴葉文斌,趙小雨要生的時候,兩父子都難住了。 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可葉文斌不知道自已該用什么理由來請假。 總不能跟領導說:“我弟媳婦兒要生了,我得請假回去?!?/br> 他只好催父親先回去,自已想想辦法,爭取盡快回去。 要不是之前葉文斌叮囑過,趙小雨生產的時候一定通知他,他要看著自已的孩子降生。不然葉父也不會明知道他工作忙,這時候還跑來告訴他。 葉父回去了,葉文斌帶著市局刑偵部門的同事去走訪排查了。 在一戶人家院子里,葉文斌“不小心”掉進了兩米多近三米深的菜窖里,出來后他一只胳膊就用不上力,臉上多處擦傷。順著木梯子滑進菜窖時,衣服也在梯子上刮破了。 刑偵的同事派出一個人要送他去醫院,他連忙說不用,自已去就行了,只是要通知所里再派個人來。 葉文斌迅速跑回家,換了衣服,因為他怕自已這副樣子,趙小雨見了擔心。而她自已正是生死關頭,不能再為他分心。 趙小雨一早就被葉家人送到市里醫院了,全家人在趙小雨生產的問題上,都高度重視,可不敢隨便請個接生婆就在家生了。 葉文斌趕到時,趙小雨被葉母攙著在醫院走廊里走著。 葉文斌讓母親歇會兒,他陪著趙小雨就行。 葉母也沒歇著,趕緊出去買東西。之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