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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張臉,怎么拉那么老長,這是作什么妖? 葉文敏剛瞪了哥哥一眼,就被哥哥回敬了一個眼神,止住了她要脫口而出的話。 葉文斌稍一側頭,跟身后的徐喬說:“跟我到里屋說話?!?/br> 葉文敏看了一眼徐喬,發現他正笑著朝葉舒雯點了下頭,再看葉舒雯滿臉的擔憂,心下就在猜想,哥哥是不是更年期了?這么好的姑爺他還作什么? 可葉文敏從小就害怕這個哥哥,也不敢多說話,就拉上葉舒雯,去給她拿好吃的了。 兩人進到一間臥室,葉文斌坐在了書桌前的椅子上,又指了旁邊的一張椅子冷冷的跟徐喬說:“這是雯雯房間,不許坐她的床?!?/br> 徐喬微笑著拉過椅子,不遠不近的面向葉文斌坐好。 接下來,徐喬就把跟葉舒雯說過的跟葉文斌又說了一遍,但是他隱瞞了訂婚一事。 這事兒是打死都不能說的,沒哪個父親會愿意自已的女兒以小三的身份,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這要是被葉文斌知道了,怕就不只是眼含殺氣了,不要了他的命才怪。 葉文斌將信將疑,冷冷的問道:“你們倆住在一起了?” 這個問題讓徐喬有些尷尬,再怎么著,也不好跟一個父親說,在沒結婚,甚至沒公開關系的情況下,就跟人家的女兒把該不該做的都做了吧。 徐喬為了掩飾尷尬,習慣性的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才說道:“我們都有自已的臥室,只是生活在一棟房子里?!?/br> 葉文斌的表情從將信將疑,變成了徹底的不相信,眼刀子嗖嗖的往徐喬身上落,可想想這會兒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起身憤憤的走出房間,之后一句話都不想跟徐喬說。 這真真是有一種自個兒的好白菜讓豬給拱了的心情,這心里,咋這么不舒服呢。 怎么每看徐喬一眼,就有揍人的沖動呢! 不過徐喬卻并不是很在意葉文斌甩他的眼刀子,和那一臉的心緒難平態。 他知道自已是過了葉舒雯家長這一關,心里頓時美滋滋的,臉上的笑容也就更多了。 葉文敏問葉舒雯是怎么認識徐喬的,又問她是誰追的誰。 當聽葉舒雯說徐喬當時是個萬年不化的冰川臉,對誰都一副我是大爺我很了不起的架式,葉文敏說什么也不信。 這么愛笑的小伙子,怎么可能像她說的那樣,這簡直就是黑徐喬呢,肯定不是真的。 除去葉文斌對徐喬的態度,這個節過的還算圓滿、歡快。 葉文斌這一天,心情是跌宕起伏的,也多虧了他這些年不喝酒、不熬夜,雖然抽煙,可抽的很少。 只有到某些日子,心里的悲痛實在化不開的時候,他才會猛抽煙,之后又覺得自已犯了錯一樣,就把那一次猛抽的量,在以后的日子里都減下來。 要不是他有個好身體,恐怕這個節過完,人也可以直接送醫院了。 在女兒分年份和特別紀念日,把禮物一樣一樣的從他們車里,搬到他車上時,他笑著,又紅了眼眶。 當看到徐喬在眼前晃時,他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是怎么看徐喬怎么不順眼。 就是這個人要搶走自已的寶貝閨女,用心養了這么多年,就被這小子給騙去了,這心里是沒時候能舒坦了。 葉文敏壓低聲音在葉舒雯耳邊說:“我看你爸可能是更年期了,要不要給他買點藥吃?” 這話還是被葉文斌聽到了,瞪了葉文敏一眼,跟女兒道了別,就上車走了。 其實,葉文斌才49虛歲,身材雖然不是刻意保持的,但一直很好。身高大概在178左右,一雙大眼睛,平時眼神總是淡淡的,睫毛濃密彎長。膚色健康,樣貌在年輕時可稱為俊朗,而在這個年紀就看上去很有味道。 葉家人都特別不顯年齡,葉文敏41虛歲,周歲39,看上去像是不到30歲的姑娘一樣。 而葉文斌,雖然有別人無法想像的經歷,這些經歷也讓他二十幾年來一直活在陰影里,但看上去也不過像四十四五歲的人一樣,除了鬢角生了些許白發。 用葉舒雯的話來說,就是這個爹是正有魅力的時候,恐怕有不少小姑娘見了她爹都要動心的。 幾天后,葉文斌打了電話給徐喬,他經過再三考慮,決定要跟徐喬說些事。 但是,這事要瞞著葉舒雯,也不要讓她知道他們兩個這次見面。 徐喬什么也沒問就答應了,葉文斌選的地點是在葉家燒鍋。 徐喬問:“就是我姑姑的酒廠嗎?” “不是,酒廠是后來選址重建的,之前的葉家燒鍋在酒廠旁邊,緊挨著酒廠,你開車到酒廠之后再往西走,下一個院子就是了?!?/br> 徐喬從沒聽葉舒雯說過這個,不知道原來當年的葉家燒鍋還在。 晚上徐喬下班就沒回家,給葉舒雯打電話說隊里有事,晚上盡量早點回去,但飯是不能回去吃了。 怕葉舒雯刷到他的GPS信息,他特意把那個手機放在辦公室里,來電轉移到他的常用手機上。 徐喬到葉文斌說的葉家燒鍋的時候,見到的是一圈彩鋼板圍墻,根本看不見里面是什么樣。 他下去開了大門,把車開進院。 進了院看到里面的景致,他整個人都有點懵的感覺。 好像是穿越到了幾十年前,房子保持的很好,應該是經常修葺。院子里的水井四周是水泥的井臺,井上有蓋子,還上了鎖。 他是從南門進的院,這個前院就是當年的葉家燒鍋,而后院就應該是葉舒雯說過的當年的家。 沒等他往后院走,葉文斌就從前院正房的門走出來,這次對待徐喬態度很正常,并沒冷冰冰,也沒顯出有什么別扭:“進來吧,屋里燒了炕?!?/br> 正房是大三間,中間開門。 進門是堂屋,堂屋后面應該是廚房,那個年代的房子都是這個布局。 葉文斌走在前面,帶徐喬進了東屋。 不光燒了炕,還燒了一個鑄鐵的爐子,農歷二月的涼城,可是雪還沒化凈呢。 這雪是白□□陽的地方化一點,晚上就又凍成了冰??諝饫锏乃畾庾屓烁杏X特別冷,還不如冬天冰天雪地的時候好過。 老人們總會教育年輕人說:“別早早兒的就脫了棉衣服,別看開化了,這時候是凍人不凍水,凍壞了老了有你的罪受?!?/br> 把徐喬讓到炕上坐下,火炕燒的熱乎乎的,徐喬就脫了鞋往里坐了坐,背后倚著炕柜。 葉文斌拿起炕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熱茶,一杯往徐喬那邊推了推,自已則拿起另一杯喝著。 過了會他才放下茶杯說:“我瞞了二十多年的事,覺得現在有必要跟你說說?!?/br> “好”徐喬放下手里的茶杯,神色鄭重。 葉文斌手肘拄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