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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啄米似的、點頭哈腰把人送走。 一回頭,陸懷征已經在原先的椅子上坐下了,背對著她,手壓著脖子正在活動脖頸。 窗外明月高懸,窗簾只敞了一條細縫,靜謐無常。 屋內亮著一盞床頭燈,燈光染了黃,朦朦朧朧,人影看得不太真切。 于好雙手放在背后緊緊貼著門,一點點、慢慢地把門關上。 椅子上的人未動,仍是壓著脖子活動筋骨,神色疲倦,眉眼微微耷著。 “啪嗒——” 門縫貼合,她身子壓在門板上,門上鎖了。 “過來?!?/br> 椅子上的男人發話了,手上的動作仍未停。 屋內昏暗,他的聲音如山似水,明明沒什么情緒,卻在她耳邊聽來頗具有挑逗性,連個后背都讓她心動不已。@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等她到他面前站定。 陸懷征仰靠在椅子上,兩條長腿隨意地踩在地上,左腿往外一擺,一拍大腿:“坐?!?/br> 于好不知羞恥地坐上去,順勢人往里轉了半圈,手去勾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低眉問:“搞定了?” 陸懷征雙手抱胸,散漫地靠在椅子上微微仰著頭看腿上的她,若有所思一點頭,“啊,搞定了?!比缓笠Σ恍Φ乜粗骸坝歇剟蠲??” “親一下?”于好試探。 他抱著胳膊,笑而不語,那眼底寫滿的風流,讓于好羞惱不已,腦袋埋在他熱烘烘的頸間,“你不行,你思想太齷齪?!?/br> “你說誰不行?!?/br> 男人對這句話的敏感程度無異于女人對胖瘦的敏感程度。 于好又把腦袋埋得深了些,“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陸懷征忍不住逗她,捏著她的耳朵揉了揉:“那我行不行???” “你這么執著干嘛?” “不是執著,這玩意本來就是情意所致,你要在我身上都感覺不到快樂,我作為男人,會很失敗?!?/br> 于好小聲地貼在他耳邊,“但我可能體質問題,我確實沒覺得有很快樂?!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來,我帶你重新領略一下快樂?!标憫颜髡f著要把人拎起來,丟床上去,于好嚇得趕緊摟住他脖子,伏在他耳邊小聲喘息著:“干嘛!你還受著傷呢?!?/br> 陸懷征不搭理她,自顧自把人帶到床上去,“下半身沒受傷就行,來,趴過去?!?/br> 于好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見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低頭看了眼這窄小的病床,“真……真做???” 陸懷征逗她:“做啊,咱們就是肢體溝通太少,多做做和諧工作有助于促進社會和諧,國泰安定,我也不用出那么多任務了?!闭f完一偏頭,使喚她:“趴過去,把衣服脫了。今天教你個新姿勢,以前沒做過的?!?/br> “……新新……姿勢?”于好驚恐,“我之前的還沒適應呢!” 這倆說的有模有樣的。 于好真就乖乖趴過去了,還挺利索地自己一顆一顆解了扣子,胸口渾圓驀然蹦出,胸前的黑色蕾絲布料襯得那細膩柔滑的皮膚格外白皙,尤其軟,像水晃著。 原本是想逗她,沒想到于好真脫。 陸懷征眼神深邃,還在指揮,聲音沒了之前的戲謔,多了幾分沉欲:“半脫半穿吧,比全脫了好看?!?/br> “……” 于好乖乖照做,剩下三顆扣子沒解,仰頭看著立在床邊還吊著一只胳膊的男人:“然后——” 然后,唇被人咬住。 陸懷征不等她問完,低頭單手捧著她的臉去吻她。 窗外,月漸散,云層聚攏,光亮若隱若現,像是墜入了黑暗。 屋內,燈昏暗,一個俯身,一個仰頭,親親密密的深吻,唇舌在曖昧的燈光里輾轉纏綿,陸懷征親一下,便轉一個方向,于好被他親得缺氧,手扒拉上他的脖子,緊緊貼著他。 陸懷征慢慢把手從她臉上滑下去,在她胸上揉了幾下,還不知廉恥地評價:“你那個是不是快來了?” 于好一愣,囫圇含著他的唇,在腦中迷迷糊糊算,“你怎么知道,好像是快了?!?/br> “比你平時大一點,聽說女人來那個就會變大,原來是真的,神奇?!?/br> 神奇兩字的口氣讓人聽了簡直想揍他。 于好氣急,一掌推在他腦門上,“你研究這個干嘛!” 兩人分開,陸懷征笑得不行,低頭看著她,剛要說話,病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于好反應極快,忙背過身。 趙黛琳跟孫凱站在門口,什么都沒來得及看,被人狠狠砸了一個枕頭,準準確確不偏不倚地砸在孫凱的臉上:“進門要敲門這規矩你媽沒教過你?” 孫凱委屈:“又不是我開的?!?/br> 一轉頭,趙黛琳已經不見了,溜之大吉,孫凱一回頭,剛要說話,被陸懷征又吼了一嗓子:“還他媽瞎看!” 于好彼時已經扣好扣子,抱著膝蓋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地輕輕挲著小腿。 “砰!” 大門被人火速關上。 兩人低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沒什么要那啥的心思,陸懷征一開始也就純屬逗逗她,沒想自己這么不經逗,反而先被撩了火,這會兒努力平息了呼吸,在她床邊坐下,先是轉頭看看她,幫她把頭發掖到耳后,這才轉回去看著窗外,道:“我跟你媽談好了,結婚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br> 于好抱著膝蓋,輕輕嗯了聲。 陸懷征坐在床沿,兩條腿松松垮垮搭著,半只胳膊吊著,有些自嘲地笑笑,有些不可思議:“其實沒想過,還能有這一天,真的沒想到,有一天能把你娶進門?!?/br> 于好下巴搭在膝蓋上,靜靜看著他。 男人側對著她,燈影虛攏著他,輪廓剛毅卻柔和,轉頭看她時嘴角那一抹自嘲的笑意莫名讓她心抽疼。 他眼神忽而變得悠遠。 “咱倆剛重逢那會兒,從軍區送你回研究院那天,其實那天約你吃飯,真的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當是老同學那樣吃頓飯,問問你這幾年過的怎么樣?!?/br> “然后呢?” 他一只手垂下去,搭在腿旁邊,微微耷著肩,松散地長長嘆了口氣:“然后發現你對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