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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靜靜坐在那,雙腿輕輕交疊,側著頭沉默。 蔣元良剛要說話,被他打斷,“您去拿什么?” “之前關于隱形飛機的材料,我聽了哈德蘭的論述,我覺得有可以改善的地方,那份資料我分放在湖南的研究所,分管在機密檔案里?!?/br> 陸懷征提議:“我去幫您拿吧?!?/br> 蔣元良沒拒絕,“那我跟分管的人需要說一下,另外,可能還需要幫我把電腦搬過來?!?/br> 陸懷征看著他笑得無奈:“您真是得寸進尺了啊,我可沒答應,讓您在這工作?!?/br> 蔣元良也笑了:“其實你跟我兒子特像?!?/br> “得,剛才還說我沒小蔣帥呢?!?/br> “你一當兵的,還挺計較,就你這模樣,比電視里的明星都帥,這么說你滿意不?” 陸懷征笑著搖搖頭,沒搭腔。 蔣元良也收了笑,眼神漸漸沉下來,“說認真的,黑鷹的試飛員,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你不要拒絕,算是滿足我一個心愿,因為你是我帶出來的學生。我知道你現在戰機開得少,轉空降兵后基本上沒什么時間開戰機了吧?” “也開,就是開得少,如果有這么個機會,我很榮幸。也請您,要堅持下去?!?/br> “必須?!?/br> 蔣元良樂了,笑得像個小孩兒,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還比了個拇指朝上的飛行手勢。 意思是。 我準備好啦。 —— 陸懷征從病房出來,“嗒啪”一聲,走廊隔壁也有人開門出來。 兩人一對視,像是兩把利劍“嗖”地一聲,在電石火光間交匯,“嚓”發出劇烈的碰撞后,寒光一閃,霹靂哐啷火花四濺。 陸懷征關上門,雙手抄回兜里,率先回過頭,低頭輕頂了下唇角,笑了。 陸懷征臨出門時把軍裝換了,他想到等會要回來接于好送她去上班,穿這身不太合適,就隨便套了身白色的運動服,褲邊和袖邊是三條線,莫名顯年輕,沒那么穩重。 沈希元永遠一身黑色西裝,或者襯衫,這會兒外套沒拿,就穿了件襯衫,穩重是穩重了,只是有些天沒回家,襯衫有些泛皺,而他本來年紀就比陸懷征大,這么一對比,就差成他叔叔了。 這樣的相遇,兩人都有些不甘心。 對視過后,兩人不約而同開始往樓梯間走,陸懷征按1樓的時候,沈希元沒動,看了眼,似乎默認了。 “叮咚”一聲,倆男人一前一后地往樓外走,最后停在5號樓的吸煙區。 外頭天光大亮,陽光傾灑,晴空萬里。 兩人差不多高,陸懷征稍微高一點。他靠墻站著,拿了支煙含在嘴里,又遞了支給沈希元,對方沒接,他叼著煙卷,塞回去揣回兜里,也沒點燃那煙,就一直含著解解饞。 沈希元率先開口:“是你幫我奶奶換的病房?” “嗯?!彼箾]瞞。 “謝謝你,護士說這邊病房緊張,看來還是看人?“沈希元有些自嘲地笑。 “護士說得沒錯,這里病房確實緊張,我沒特權,你別想多了,只是那天湊巧,一護士家屬第二天要出院,只不過人早走一天,她把自己病房讓給你了?!?/br> “看來你跟這里的護士關系都不錯?”沈希元看著他。 陸懷征笑,從兜里摸出打火機,虛攏這火苗,低頭吸燃,聞聲一愣,眼皮都沒抬,漫不經心地:“你就想說這個?” “那那天晚上的說話,你不會也聽到了吧?” 陸懷征微微擰眉,抬頭吐了口氣,手揣回兜里,微微有些不耐煩,“聽到又怎么?” “你別誤會,我跟于好……” 陸懷征這人非常直白,他最煩人跟他裝,當兵這么些年,有屁放屁,有事兒說事兒,一邊兒跟你磨磨唧唧打著太極,一邊又掩藏心虛的人他最看不慣,連應付都懶得應付。 他能看不出來沈希元在想什么么 一邊支支吾吾想跟他解釋,又拖泥帶水地暗示讓他著實不爽,陸懷征沒什么耐心再聽下去,直接打斷: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跟美國FBI的情報員學過一年的心理學,大家都是男人,你腦子里想什么,我再清楚不過。你這么遮遮掩掩地只會讓我不爽,你要真對我老婆舊情難忘,大大方方說出來我都敬你是個男人。哥們!” 沈希元愣住,“……你們,結婚了?” 陸懷征把煙從嘴邊拿下來,吐了口氣,“對,領證了,破壞軍婚是要坐牢的,建議你看下第二百五十九條。另外,我對你倆的過去沒什么興趣,你要想說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電話聯系報社,是要拍成電視劇還是寫成一本編年體史書,我精神上鼓勵你。再見?!?/br> —— 作者有話要說: 300個紅包。 有人說婚后比較好看,對此我表示,確實是婚后比較好看。哈哈 番外: 孫凱跟趙黛琳鬧離婚。 孫凱找陸懷征哭訴,“趙黛琳太強勢了,于好就不強勢,我感覺你是我們隊里,最有家庭地位的男人了?!?/br> 陸懷征喝著酒,“必須?!?/br> 孫凱:“兄弟,來,你教教我,怎么把老婆收服的服服帖帖的,讓她能整天粘著你,想著你?!?/br> 陸懷征斜著眼睛怪異地看著他,輕輕咳了聲:“這種東西……個人體質問題吧,當然也跟床上的表現掛鉤?!?/br> 孫凱:??????? 第76章 第七卷 青山隔兩岸 愿君百歲安(09) 陸懷征進門時, 于好已經醒了, 腦袋發懵地盤腿坐在床上,頭發被她撓得一團亂跟雞窩似的。聽見門外有動響,她愣愣轉過頭,穿著運動服的男人進來了,靠著臥室門, 手上還拎著一塑料袋的早餐,車鑰匙攥在手里甩得挺得意。 “撿錢啦?”于好揉著雞窩頭,睡眼惺忪地問他。 陸懷征笑了下,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膚淺么?”說完,他把早餐放在一旁, 轉身進廁所去洗臉, 彎腰掬了捧水,奮力搓著臉,洗去一整晚的疲憊。 身后有個軟綿綿的東西貼上來,抱著他不撒手。 于好腦袋貼著他硬邦邦的后背, 尋了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