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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連城?!?/br> “不要給我耍嘴皮子,說看看,這些天來為什么不讓我吻你?” 尤連城睜開了眼睛,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有叢林中狡兔的嬌俏,她聳了聳肩做無可奈何狀。 “真糟糕,被你發現了?連城,你猜看看答案好不好?” 尤連城冷冷的盯著她。 慕梅舉著手:“好吧,好吧,我來告訴你答案吧,連城,你聽好了,我移情別戀了?!?/br> “移情別戀?”尤連城淺笑了起來,手從門板里緩落了下來沿著慕梅的頭發往下手指經過她的臉頰捏住了她的下巴:“移情別戀?慕梅,你又說傻話了,該不會你接下來要告訴我讓你移情別戀的對象是朱亞倫吧?” 慕梅吸著氣。 尤連城步步緊逼:“移情別戀?慕梅,你舍得嗎?嗯?你真的舍得移情別戀嗎?” 慕梅沒有回答,只是別開臉去,一層薄薄的霧氣開始在她的眼眶匯集,越來越濃她就死死的睜大著眼睛,尤連城一滯,手松開。 “我不舍得,連城,我怎么都不舍得?!彼p聲的說著,睫毛一抖,晶瑩的液體從她的眼眶中低落,她沒有去理會就這樣繼續的說著:“連城,我好像變得像以前我很看不起的小心眼女孩子們一樣了,連城,不讓你親我其實是為了讓你發現,為了讓你想念我們親吻的時刻,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可是,連城,我高興著呢,因為你終于發現了?!?/br> 尤連城嘴張了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緩緩的伸出了手用自己的大拇指去擦拭她臉頰上的淚水,可是沒有用,一向不喜歡掉眼淚的林慕梅一掉起眼淚來好像一個不可收拾,怎么擦也擦不完。 最后,尤連城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落到自己唇上的林慕梅的眼淚里有著苦澀的味道,像海水。 “慕梅,寶貝。?!庇冗B城一邊吻著她,一邊喃喃自語著,這個時刻,尤連城自然而然的想要用世間最親昵的稱呼冠在現在被自己抱在懷里的女孩:“慕梅,寶貝,對不起,那個無聊的婚禮讓我煩透了?!?/br>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的?!蹦矫孵谄鹆四_,手在遲疑了片刻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吻著他,主動的把身體貼了上去。 慕梅頭上的發夾掉落了下來,綢緞般的頭發軟軟的落到了肩上,尤連城的手撥開了那些頭發唇落在了慕梅的頸部上,她貼著他的身體柔若無骨。 尤連城手已然不聽腦子使喚的從她的毛衣下擺鉆了進去,熟門熟路的停留在她的胸部上,握住,那種觸感帶出了眷戀,正是這種絲絨般的感覺催生了午夜里一場場的春|夢,夢里迷迷糊糊的情景總讓尤連城迷茫,愧疚。 迷茫于為什么會如此迷戀林慕梅的身體,愧疚于在遙遠國度信任著自己愛著自己的小小向日葵。 冬小葵于尤連城代表的是什么這是屬于尤連城心里不可告知的秘密。 慕梅毛衣的衣領已經被尤連城從肩膀拉下來,尤連城的唇印上了慕梅的肩膀,片刻,一頓,想起什么似的,頭從慕梅的肩膀上離開,手也停止了在她胸前肆虐,面對著面。 “林慕梅,你沒有穿內衣?!庇冗B城粗聲粗氣,林慕梅除了一件毛衣外里面竟然什么也沒有穿,女孩子家竟然這么的不懂的矜持。 “沒。。。沒事。?!蹦矫反鴼猓骸斑@毛衣很厚,別人不會知道的也看不出來的?!?/br> “怎么會看不出來?”尤連城又惱又怒:“你又不是飛機場?!?/br> 慕梅抖著肩膀,終于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得意洋洋:“尤少爺,你終于認可了我的身材好了?!?/br> 尤連城臉漲得老紅,可是,現在他還需要確認一件事:“林慕梅,你不許笑,剛剛在游戲室里你是不是也沒有。。?!?/br> 收住了笑,點著頭,慕梅搶過他的話:“剛剛你不是把我從游戲室里拉出來的嗎?這期間我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你應該很清楚我沒有那個閑功夫回房間里脫掉自己的內衣啊。?!?/br> 聽了慕梅的話尤連城心里犯堵。 “以后。?!庇冗B城心有不甘的警告:“不許你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就算穿多厚的毛衣也不許,你知不知道朱亞倫不是好東西,他最喜歡研究姑娘們的身材了,他說他的眼睛就像海關里的電子掃描儀,只需一眼就可以掃出她們的三圍,說不定。。?!?/br> 慕梅忍俊不禁,可又不敢放肆的笑出來惹尤少爺發脾氣。 她的嘴唇因為親吻紅艷艷的,她的臉因為憋氣也紅艷艷的,她的凌亂的頭發落在了被他扯落下來而□出來的肩上,如專門誘惑男人的雜志上集狂野和純真于一身的女郎,她因為極力的忍著笑喘氣著,胸部如起伏的山巒,秀氣而旖旎。 尤連城低下來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我們這里停電了,都是特大暴雨給鬧的。 ☆、亂(17) 在尤連城吻住慕梅的唇的時候,慕梅再次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隨著他的唇一直往下,她的手指變成了只能落在他的頭發上。 尤連城的頭發極軟,軟得如一簾溫柔的夢觸碰的到卻擁有不了,慕梅閉上了眼睛,手指深深的□了他濃密的發腳里。 他在扯著她的毛衣,有點惱怒有點急切如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慕梅垂下了手,讓毛衣很順利的從她的肩上滑落,毛衣太大了,只兩個動作就被他如脫裙子一樣的拉到腰間。 她的上半身沒有遮擋整個呈現在他面前,尤連城迫不及待的用唇兼并著舌尖去述說著對于這個身體的想念,他在她胸部的最頂端久久的流連著。 眼前的她讓他想起了七歲時偷偷的和著一群住在救濟所里的孩子們去偷看一位專門畫人體的窮畫家畫畫,那時他們躲在有著破洞的鐵皮屋外,那些孩子只關注那位人體女模特,而他只關注那位畫家畫布上的人體,那位畫家的畫感很平庸,可是在著色這方面卻讓人眼前一亮,他用艷麗的紅色玫瑰花瓣充當女模特的乳|尖。 尤連城總記得那抹艷麗,在斑駁的墻上有多處掉漆的畫室里,那抹艷麗宛如是世界末日前的一場絢爛的煙花表演。 多年后,尤連城已然忘了那個畫室在什么地方,忘了那群帶著他去到畫室里孩子的名字也忘了那位窮畫家長著什么樣的一張臉,卻獨獨他記住了那玫瑰花瓣。 此時此刻,林慕梅仿佛成了尤連城幼年時眼里玫瑰花瓣的色彩,不能自己的牙齒落在了她胸部最頂端的所在,想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牙印。 尤連城的突然之舉使得慕梅深吸了一口氣,有什么要沖出喉嚨似的,想大聲尖叫來著,想大罵尤連城是一個混蛋,想質問他為什么會是宋舒悅的孩子,想指責他告訴他他是她從四歲時就開始的夢魘。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