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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好——” “她說她愛上我了?!卑孜脑脸恋匦?,“你信嗎?” 白文淵沒吱聲了,但白文元知道,打蛇要打七寸,他繼續道,“你不信,你肯定知道她愛誰,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 友情提示:親們如果發25字以上的評,晉江系統會自動計算送積分,積分可以用來看文哦! ☆、對和錯 白文元回自己家補了個眠, 睡醒后接到了汪啟的短信, 說是沒有找到李香音的兒子,李香音的父母也不知道外孫的行蹤。汪啟想要確認孩子父親的身份, 李香音的父母卻對此一無所知。汪啟認為李香音在審訊過程中一直沒有主動提起自己的兒子,也不擔心兒子的安危,那么她肯定是能確定自己兒子的安全。以李香音的社會關系而言, 她不可能將兒子委托給外人, 所以孩子極有可能是在孩子爸爸手里。 白文元和汪啟短信溝通,汪啟已經派人去全面查李香音孩子爸爸的消息,又說胡彪的妻子不知出于何種原因, 一直吵著要和胡彪見面。白文元笑了一下,回短信讓守在醫院的同時頂住壓力。汪啟說他們啥都不怕,就怕嫌疑人家屬動用輿論的力量,引來媒體記者圍守醫院, 這樣會很難處理。白文元只說這一部分由他來處理,以及上層的壓力,汪啟和錢衛都不用考慮, 他們負責往前沖,白文元負責掃尾。 汪啟很難得地給白文元發了一個笑臉, 白文元回了一個加油,但也知道, 自己短時間內,真的無法和常相思碰面了。 常相思在文山療養院修養了幾天,很快就恢復了健康, 一得到出院的許可,她就迫不及待踏上了去北部縣的路。蔡炳坤趁常相思收拾行李的時候去結算了醫療費用,常相思要給他錢,他借口單子已經給律師去處理了,常相思哭笑不得,自己算了算這樣等級的療養院恐怕費用不低,準備抵達北部后取相應的現金交還給他。 “之前還不愿意去北部,現在怎么這么著急?”蔡炳坤借了一輛車,載著兩人往北部走,“其實文山環境真不錯的,后山還有一眼溫泉水。我們大可再玩一兩天,也不耽誤事?!?/br> “讓我閑著,不習慣?!背O嗨嫉?,自那日蔡炳坤聽到常相思說他喜歡她,她尷尬道歉后,兩人的關系近了不少。蔡炳坤沒有再動不動紅臉,常相思也沒有一味拒絕蔡炳坤的示好,她想,這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年輕人。 常相思是第二次坐蔡炳坤開的車,上一次她只覺得這個男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現在卻感覺他本人比外表更可靠了許多,“我確實有很多年沒有回過北部了,不知道它變成了什么樣子,還是依然是原來的模樣呢?雖然不怎么想回去,但是也有一種急迫的心情——” “這就叫做近鄉情怯?!辈瘫だ斫獾?,“在家鄉有好的和不好的回憶,在外面很多年,世界變化很快。如果要回家的話,總是會害怕。如果家鄉還是原來的樣子,代表它已經被這個世界拋棄很久,時間居然都不會讓它有任何改變;如果家鄉不是原來的那個樣子呢,又會感覺自己被拋棄了——” “你說得很對?!背O嗨伎床瘫蕚鋯榆?,道,“但愿這一次我們真的一路順風?!?/br> 蔡炳坤沖常相思笑一下,手機卻響起來,他看了一眼,道,“是律師來的電話?!?/br> 蔡炳坤接了電話,聊了幾句,捂住話筒對常相思道,“相思,你這次車禍和就醫的資料,我全部交給了律師,他和警察以及肇事司機都面談過。警察和司機都主張愿意私下和解,律師現在要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不接受和解?!背O嗨嫉?。 蔡炳坤看了一下常相思,常相思繼續道,“我愿意不要賠償,也不接受任何和解。你告訴那位律師,國家法律怎么規定的,就請怎么去執行,除此外的任何方法,我都不會接受?!?/br> 蔡炳坤轉頭,向電話里的律師陳述了常相思的意見。 兩人上了車,蔡炳坤的電話又響起來,他干脆打開免提,讓常相思也真切地聽聽律師說的話。 “肇事人家庭情況比較困難,確實有老小要養,現在家里還背著幾萬塊的債務,基本上沒有賠償能力。常小姐的就醫賠償、誤工費、營養費、所有被損壞的車的修理費,加起來約莫也有四十來萬……,警察那邊的意見是,能私下和解走和解,不能和解的話,他只能以交通肇事罪去坐牢。但是這小伙子是家庭主要勞動力,他去坐牢的話——” “我不接受和解?!背O嗨嫉?,“請你不要繼續勸了?!?/br> 律師在電話里停了一下,道,“警察的主張——” “不,不管是誰的主張,我都不接受。如果做錯了事情,不用接受國家法律的制裁,那法律有什么用?”常相思搖頭,“這個世界上悲慘的家庭太多了,如果都以此為理由而拒絕承擔該承擔的責罰,那會變成什么樣子?” “好的?!甭蓭熕坪跣α艘幌?,“我會主張你的權利,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當事人?!?/br> 電話掛斷,蔡炳坤收起手機,點火開車。 常相思拉好安全帶,道,“蔡醫生,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不講人情?!?/br> 蔡炳坤啟動車,開出療養院,“并沒有,我覺得你做得太客氣了?!?/br> “謝謝?!背O嗨济銖娦α艘幌?,“如果他的家庭有困難,我可以幫助,但是不能因為家庭的困難作為逃脫責罰的借口?!?/br> “你是認為所有的錯誤,都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是嗎?”蔡炳坤很快上了高速路。 “是的?!背O嗨嫉?,“這也是我之前不怎么想回北部縣的原因?!?/br> 蔡炳坤掃一眼常相思,常相思道,“我家的一個鄰居,做了一些事情,傷害了我的家人,間接導致我姑姑的死亡。這個事情最終的處理,我和我父親產生了嚴重的分歧,我認為,她犯了法,就該讓法律給我們家一個交待。我父親覺得我做這個事情不太靠譜,大家都是鄰居,而且那個女人確實日子過得不好,老公死了,兒子病了,鄉里鄉親都很同情她。她也曉得自己犯了法,來我家道歉好多回,也愿意賠錢,我覺得,錢又不能買回來我姑姑的命,而且,用錢就能獲得諒解嗎?” 常相思笑著搖頭,“我爸和我媽覺得,她已經知道錯了就行了,以后不會再犯,如果我不依不饒,反而對我一個沒結婚的小姑娘名聲不利。說人家提起某一家的女兒,就說太過于刻薄厲害了——” “你說,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道理。犯了錯的人被人同情,被傷害了的人去追究責任,居然被看成是刻薄惡毒?”常相思無奈,“我當時也年輕,自己想不通,大人越是不讓我干的事情我當然越是要去做。我家的人都是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