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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安享晚年的好地方兒。 憶起以前的事,溫桐笑容更甚,頗有滋味的又道,“老人家好嚴格,可那會難得有一個興趣可以有人教,我學的可刻苦了,到了大學,一直忙著畫畫學設計,后面就沒怎么碰過了?!彼裉鞆椀臅r候,明顯是生疏了許多,好在學過的東西已經深刻的印在了心底,練練,感覺就回來了。 唯一一次還是在圣安德魯斯大學留學的時候,趕上了三十周年慶,頂著為班級爭光的壓力,在臺上彈過一次,她莞爾,想起伊諾大師說過,那時,宋梓輒也在的。 她扭頭,看著男人,笑著說,“在圣安德魯斯,你聽過的?!?/br> 宋梓輒低聲說,“當時我聽得很入迷?!毕氡啬菚r候,聽入迷的人,不止是她一個人,他肯定,她在臺上那么閃耀光華,定是虜獲了不少少男心。 然而這一聽,她那一撞,他心里就惦記她這人了。 若說后悔的事情,是他沒能早點回國與她相遇,沒能早點把她護在自己羽翼。 相比德源大師的贊譽,宋梓輒說的每一句話,卻更能牽動她的情緒,她從來沒想過,生下來便是天生不凡,才華清貴的男人從那時起,就對她起了心思。 溫桐以前可沒有那么感性,可最近她總是很容易被男人感動,心軟軟的,卻被柔情塞得滿滿的。 跟著德源大師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座祠堂,里頭供奉的牌位,赫然是上百年前,與宋家就已經有了淵源的道長。 祠堂打掃的很安靜,布局很簡單。 兩人,今天出門的時候,饒姨就給準備了不少的東西帶過來,比如說酒,雞,都是供奉拜祭的時候用上的東西,一路他們都帶著,彼時,她一一拿了出來,放在了牌位前的供奉桌上。 小和尚上前,不知哪里找來的香,點燃之后,分給了他們二人,來之前,宋家人多少有給他們普及知識,舉著香拜了幾下,他們再把香給插在了爐上。 拜祭沒花多長時間,沒有太多的規矩要遵從,大概十多分鐘,就完了。 不過,過程倒是發生了小小的意外。 他們已經從那位道長的祠堂出來,宋梓輒手里拿著礦泉水,淋著她發紅的手背。 溫桐不大好意思,她點蠟燭的時候,被融化的液體給滴到手背,不小心燙著了。 德源大師和小和尚就站在旁邊,一眼不眨的看著他們。 溫桐柔聲的對男人說,“不疼了?!?/br> 大概是皮膚很白,手背泛紅,很鮮明。 宋梓輒倒完了一瓶礦泉水才罷休,自顧自的拿出紙巾,把她手上的水給擰干。 十指纖長,骨節分明,牽著的時候,軟軟的,很舒服。 男人輕輕的把她的手湊到了嘴邊,對著泛紅的手背,輕輕地親了下,“以后做什么都注意些?!?/br> 手背雖然還紅著,但只有不碰,壓根不會感覺疼,可經男人這么一聽,她卻覺得整個手背,都泛著麻麻的感覺。 ?小和尚十五六歲的樣子,他不懂什么男女之情,可眼前的男女,他覺得好般配,彼時,眼里還泛著好奇。 “師傅,那位男施主為什么突然親女施主的手背呀?” 德源大師笑呵呵的,“表達憐惜之情?!?/br> 小和尚恍然大悟,“就好像師傅天天都要把文房四寶擦上好幾遍?!?/br> 德源大師笑而不語。 小和尚不知道自己解釋的對不對,摸了摸腦袋,師傅不說,那他等有空的時候,可以找師兄們問一問。 溫桐在旁聽著,心里就好像被點燃了小火苗,臉燒的guntangguntang的,可心里頭,幸福的飽脹感一直沒有停歇過。 而宋梓輒在外人面前從來都不會覺得會不好意思,他目光依然沉靜,又道了一遍:“小桐,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雖說剛才是個意外,但男人心里惦記,她只好柔聲應著,“我聽到了?!?/br> 跟在德源大師身邊,仿佛能跟他談天說地,怪不得為什么人失意的時候喜歡找大師指點迷津。 兩人相貌出眾,又有德源大師親自帶著,在華南寺里,時而都能引的好多認回頭看上好幾眼。 等他們準備下山回去的時候,太陽已經快下山。 德源大師一直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目光放的很悠遠,最后隱約投在了暗處一抹見不到的身影身上,“施主,回頭是岸?!钡悄ㄓ白雍芸炀拖?。 小和尚朝那邊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了一抹殘影,他想了想,說了,“師傅,剛才有師兄跟我說有個很奇怪的男人一直偷偷跟著我們?!?/br> “他已經走了?!?/br> 兩位好看的施主才剛走,他就走了? 小和尚挺擔心的,“那剛才的兩位施主會有危險嗎?” “無須擔心?!?/br> 既然大師都說不用擔心,小和尚就安心了,而且,他看那位長得好看的男施主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在這里,他一直很崇拜德源大師,就好比先前離開了他們華南寺一位的師兄,那位師兄一直負責給師傅送信,他寫的字,很像師傅的,但聽說他利用自己這個本事跟外人做起了勾當,師傅其實早就知道,還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師兄可能向往外面的世界,他依然選擇了下山,可師傅說過,師兄若是執迷不悟,待在外面不會過得好的。 一路下山,溫桐的心情都很好。 夕陽西下,可下山的人依然有不少。 大抵是快到了半山腰,路比較平穩,此時,天色又暗了五六分。 突然,宋梓輒一把把人拉入了林間,離開道路有幾米的距離,他把人抵在了樹背上,一張臉慢慢的向溫桐靠近,直至兩人的氣息相纏,男人側了側頭,伸手捂住了她的雙眼,她只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撒在了她的耳邊,接著,細細碎碎的吻落下。 溫桐還能聽到道上,一路走下來的人交談說話的聲音,很快,她氣息亂了幾分,視覺被男人遮住,她的感官都變得刺激,此時她就像只身在沼澤之地,一步步的隨著他淪陷。 她兩手攥緊男人腰間的衣服,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這兒是什么地方啊,哪能由他胡來。 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音,一會后,溫桐累的喘息,兩人的距離不但沒有分開反而因為她的動作蹭出了一片火熱,她紅著臉,氣急敗壞,“阿輒?” 但喊出來的聲音軟的不行。 宋梓輒在她耳邊,噓了一聲,示意她安靜。 溫桐嬌軀敏感的抖了兩下。 兩人身體貼在一起,他自然是感覺到了,眼里含著笑意,親吻她的發絲,在她肩窩的地方,流連忘返,舔吮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紅印。 溫桐眼前事一片黑暗的,她站的不太穩,不過宋梓輒在她肩窩親了好一會都沒有別的動作,就在他這么想著,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