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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為全無甚至灰飛煙滅。 但是,我下得去手嗎? 浮在眼前的是上善帶著笑的臉,會做蔥油餅的手,寬闊的胸膛,曾和上善一同在屋頂飲酒的日子,曾和上善一同在潭邊啃蔥油餅的日子,曾和上善一同宿在軍營又窄又小的床上的日子…… 我下不去手,上善迫著我不得不認清了自己的心。 “連城,閉上眼,孤現在的樣子不好看?!鄙仙频穆曇粲行┧粏?。 我睜著眼看著上善,他的眼眸里流動著一股洶涌的暗流,就像泄閘而出的洪水,卷著滔天的波浪將我淹沒。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忽然興起,想著寫一個吻戲,寫完后,發現節cao掉了一地(⊙o⊙) 說多了都是淚,還是老實地寫清水吧。 宋司命和上善總算要進入正軌了,但是白包子真的會這么容易就放棄嗎?當初白包子可是對連城用了縛仙呢,哈哈,他們的路,還很長。 先寫到這里,感覺自己每天都在碼字/(ㄒoㄒ)/ 今天的先欠著,下次直接上一首詩。 ☆、別有天地非人間(五) 話本君果然是在騙我,話本子里寫到男蘿卜親女蘿卜這些情形的時候,男蘿卜都是極盡溫柔。 但是,輪到本司命的時候,真是一言難盡…… 自從那一日清晨一時狠不下心沒有拒了上善,讓他親了本司命后,這廝愈發沒皮沒臉起來。 “連城,替我做一個護心鏡可好?” “不好?!?/br> “連城,替我做一件衣衫可好?” “不好?!?/br> “連城,替我做一碗長壽面可好?” “不好?!?/br> “連城,替我摘一顆低光荷珠可好?” “不好?!?/br> 低光荷珠長在昆吾山山頂的池子里,雖然摘這低光荷珠對本司命來說實在是再輕松不過了,低光荷長在昆吾山山頂的池子里,百歲結一珠,倒是十分難得,低光荷珠可佩在身上,只是除了好看之外別無用處。 不過按著仙界的風俗,都是男子去替女子摘的,怎的到本司命這里,卻是掉了一個個兒? 想當年,青丘少主宵行還替青蕖摘過這低光荷珠呢,后來,若不是青蕖攔著,郁離幾乎要把昆吾山山頂的池子給填了。 雖然郁離是仙界難有的醋壇子,但青蕖但有何事,郁離這廝都是親力親為。 上善這廝,旁的不說,一直把我扣在這長生殿,都不許我回我的宅子去看看,本司命對那一宅子的話本,實在是想念得緊。 小三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失望的神色,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我蹭的一下合上話本,這廝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看看話本了? 本司命連女蘿卜的毛都沒看見,這廝就出來攪局了。 “上善……”我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 上善應了一聲,道:“連城,你終于舍得理我了?!?/br> 這話說得我幾天幾夜不曾理過他一般,本司命才見完天帝回來,天帝允了我過些時日便把孤桑給我。 回來的路上在云舟上和上善這廝磨嘰了好幾個時辰還不夠,好不容易回了長生殿,本司命明明才跳上這帝屋樹看了兩頁的話本,這廝就如牛皮糖一般追過來了。 “你當初為何喜歡上我?” 我竭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悅耳一些,本司命是一個有格調的神仙,怎能動輒便動怒? 若是早知道會招惹上這廝,當初打死小七我也不去那勞什子天河喝酒,若是不去那天河,也不會遇見還是一顆蛋但仍能自個兒蹦跶出來的上善,若不是碰見了仍是一顆蛋的上善,也不會恰好在他破殼的時候戳了戳他,若不是剛好見證了上善的破殼并瞧見了他的未被人瞧過的清白身子,本司命也不會和上善這廝糾纏這兩千多年…… 說起來,上善剛破殼的樣子實在是不堪回首,后來和上善你來我往時一時嘴快提了此事,本司命便成了上善口中覬覦他已久的老女人,不就比上善這廝大上一千歲,分明是他垂涎于本司命的花容月貌。 青蕖和我說過雛鳥總是會對破殼時所見的人或鳥十分依戀,但上善這廝和本司命這兩千多年來卻是死對頭。 回想起不堪的往事來,我不由嘆了一口氣,當初委實是一步錯,步步錯。 “你對孤覬覦已久,孤可憐你才……” 上善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我一腳踹下了帝屋樹,果然對待混蛋就得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利落,跟混蛋唧唧歪歪和對牛彈琴沒有甚不同。 還敢說什么可憐本司命,想來這廝這些年和本司命作對的時候未嘗不曾懷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心思,一股涼氣慢慢從脊背爬上來。 定是如此,上善這廝一定早就對本司命別有所圖,因而才求了天后讓天后去求天帝允了他帶著本司命一同下凡歷劫,還給本司命和他自己下了這束情。 這男人心海底針,委實是顛撲不破的真理,本司命如今才勘破。 上善捂著屁股,像一只炸毛的貓,氣急道:“連城,你竟敢踹孤?” 本司命不但要踹你,還想殺了你呢。 自然這話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授人以柄?本司命才沒那么傻。 “你可以和天帝告狀,說你被踹了一腳?!蔽彝铝送律囝^,果然本司命還是適合做惡人一些,之前顧忌著天帝,一直忍著上善這廝,本司命都快忍成千年老烏龜了,如今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上善白著臉,瞪著我,沒說話,卻趁我不備捏了一個訣。 我尚沉浸在踹了上善的愉悅之中,未曾料到上善會反擊,直到跌落在地,看見上善嘴角詭異的笑,我才驚覺自己竟被上善這廝偷襲了。 果然春風得意時須更小心才是,本司命竟是著了上善這廝的道。 明明話本里女蘿卜從什么地方跌落下來的時候,男蘿卜都會飛上去接著女蘿卜,到了本司命這里卻生生成了,無論女蘿卜從什么地方跌落下來,都是男蘿卜動的手腳。 我把話本扔在一旁,挽起袖子準備和上善大干一場,卻見上善忽然變了臉色,做小鳥依人狀,曼聲道:“連城,我錯了,要不你再踹我一腳?” 上善說著轉過身來,把屁股撅起來,送到我面前。 看著上善圓潤的屁股,本司命不只想踹上一腳,本司命想在上善的屁股上用劍刺上一朵花。 我正欲動手,卻見上善轉過臉,拉著我的袖子,盈盈道:“好城兒,孤知道你不忍心對孤下手?!?/br> 我不禁氣結,本司命還能說什么,還沒來得及動手你便把屁股收回去了! 我冷著臉沒給上善好臉色,正想著尋個什么機會讓上善也嘗一嘗這被偷襲的滋味,卻聽見上善道: “連城,阿爹他讓我去歷練,你陪我一同去可好?” 我正欲拒絕,這廝下凡歷個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