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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剽悍,如天降神靈一般。 這樣的黃昏霞景,玉翹前一世在碎花城,流春院的上空見過,那會她在疲憊時,會稍歇口氣,撐著酸痛的腰,瞇眼眺望,便會憶起遙遠的晏京城,那會待自閨閣時,也曾活潑潑的驚艷過這夕陽與彩霞呢! 她很想流淚,卻眼睫干澀,拿起帕子擦拭時,不經意間,看到那權傾朝野的鎮遠侯,獨自一人立在房檐下,也如她這般,仰望著天際,滿臉的冷漠陰郁,霞光將寂寥染了他一身! “人走了,貓跑了,你才想起我來不是?”玉翹呆愣愣看著這個湊近自己,低沉沉說話的男人,她竟眼前朦朧,思緒恍惚,仿佛在晏京,卻又是在碎花城,仿佛這是夫君,又像是鎮遠侯! 直至有溫熱厚實的唇,堵上自己柔軟如花瓣的小嘴兒,有濕.濡的舌入侵的強悍霸道,肆意妄為地汲取她的甜蜜,熟悉的陽剛之氣順著鼻息,瞬間充盈滿她整個胸肺,在她掙扎不能,快要窒息過去時,腦中卻清醒明晰過來,這是彩霞滿天的晏京城,在楚府園子內,這個親的她死去活來的男人,是她那如狼似虎的夫君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回周府(2) 玉翹抿著唇,無奈的很。 這小小軟轎也就只能容納坐兩個苗條女子,可現在,周振威竟也擠了進來,大馬金刀的坐她對面,眼眸更是幽黑深邃的盯著她。 轎夫顯然也沒了平日里的好腳力,一步一實慢慢走著,卻也穩健。 玉翹只覺狹窄擁擠的很,空氣似乎變的稀薄,她有些喘不上氣來,還有自個那纖長勻稱的腿兒與他的緊緊挨著,觸著的地方灼燙的很,悄悄地朝邊挪了挪,那個男人不滿意了,索性將她兩腿兒夾在自個腿中間。他的腿遒勁堅硬,力道十足,而她的.......。 周振威自然曉得她那腿兒的滋味。雪徹玉堆般白潤晶瑩,觸手滑膩軟嫩,每每環在他黝黑精壯的腰上任他孟浪,那腿兒便或松或緊,如弱柳一彎,承著狂風暴雨輕搖擺蕩,總讓他欲罷不能,血脈賁張的直想死在她身上。 玉翹的臉連耳帶腮泛起了紅,夫君的眼神她哪里看不懂呢!似嗔非嗔的瞪他一眼,扭頭朝簾外望去。 周振威唇邊浮起笑意,啞聲問她:“你沒有什么話要同我說嗎?” 玉翹疑惑的看他,不明所以。他好心提醒道:“比如和你青梅竹馬的妹夫?” 玉翹恍然,暗忖這男人看著粗獷豪氣,卻心思慎密的很,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呢。她淺笑道:“王伯伯與父親原是同鄉,后同在京城長居,關系甚好,王伯母與我娘親也十分投緣,如若無事,常會帶著南陽哥哥來府里住些日子,那時府里除我和玉歡,還有表弟表妹們一群,他最年長,總帶著我們四處亂走,彼此玩的極熟。那時南陽哥哥是個極穩妥懂事的,說話也老成。娘親看著喜歡,便與王伯母商議,給我和南陽哥哥訂親??伤睦飼缘?,玉翹最是討厭這南陽哥哥?!?/br> “這是為何?”周振威疑惑。 玉翹撇了撇唇說:“那時他總喜歡欺負、作弄玉翹,每每都要惹哭我才罷休呢!” 周振威輕笑暗忖:“幸她天真,未懂男人那點心思!” 玉翹頓了頓,見他凝神聽著,繼續說道:“哪曉得芳姨娘知曉此事,只是哭鬧,來跪求娘親,讓三meimei與南陽哥哥訂親,娘親瞧我討厭南陽哥哥,三meimei性子又乖巧溫順,王伯母瞧著她也很歡喜,便遂了姨娘的意?!?/br> “妹夫他愿意?”周振威挑眉。 玉翹淡道:“他私下尋過我,我那會煩著他呢!自然百般不允。他也是個有脾氣的,打那次后,對我就日漸疏離的很?!?/br> 周振威松了口氣,又嘆口氣。這個娘子怎得來如此不易呢! “你再說說,還有哪些人覬覦過你?”他咬牙問。 玉翹歪頭看他,nongnong酸意撲面,忍不得彎了水唇,想了想,她開始數著手指認真道:“差點成事的有十歲那年,同為太傅的章大人攜嫡長子來府拜望求親,十一歲那年,輔國大將軍李廣在父親書房偶見玉翹,求與他二兒子訂親。十五歲及茾后,紅媒上門無數,還有太子......” 玉翹突然住了口,瞧著周振威神情依然鎮定,卻蹙眉覷著眼沉沉睇她。 “夫君莫氣!玉翹不是一個都未允么?就等著你來提親不是?” 此言滿是討好意味,她一臉嬌憨無辜的模樣,可那唇邊一閃而過的狡猾哪逃得過周振威如鷹利眼。 “玉翹娘子!”他俯身湊近玉翹,只把她慢慢逼退倚緊轎壁,眼對著眼,鼻尖輕觸,灼熱的呼吸從唇縫溜出,竟如蝶兒絨翅微扇在她薄嫩的唇瓣上,一下一下,讓她的心尖兒都抖顫起來。 他能不能給自己一個痛快?想親便狠狠的親,想抱就狠狠的抱,而不是這樣,似有若無,若即若離,讓她崩的如根弦般難受。 “夫君!”玉翹眼兒潤潤,軟糯糯的討饒。 恰此時,轎子頓地,采芙的聲音清脆脆響起:“姑爺,小姐,已至二門了呢!” 轎簾被打起瞬間,周振威已退了回去,望著小美娘還未回魂的迷離模樣,他心生后悔不迭,這哪是在逗弄她呀,簡直是在折騰他自己。 ...... 玉翹由采芙扶下轎,不由怔了怔,碧秀、凌素和自個院落里的仆子皆在二門候著,更納罕的,大夫人及二夫人竟也立在門邊。她忙迎過去見禮,大夫人拉住她邊瞧邊笑道:“侄媳這趟回門,我們天天數著日子等你回來,老祖宗更是隔三岔五的提起,你再不回,我都要上門去請呢!” 玉翹心一沉,卻也不動聲色,只笑道:“勞祖母和伯母們掛念,本應早些回來的,皆因父親遲遲未歸,才耽擱了這好些日子?!?/br> “不打緊,不打緊!”二夫人將她頰邊散發捊至耳后,甚是親熱說:“你只要回來,不再怨我們就好!” “二伯母說的這是何意?侄媳未曾怨.....”玉翹話還未說完,周振威已沉聲打斷,語氣淡淡道:“天色漸晚,娘子做轎已有些疲累,有話明日再說無妨!” 聽周振威如此一說,玉翹也就順著他意,與伯母各寒暄幾句,便各自散去。 ...... 進了房,玉翹才坐下,碧秀即迎上來,眼眶一紅,帶著仆子們就要跪拜行禮,玉翹忙免禮,又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