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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何可不管她是被什么嚇到了,她此刻才起來也還沒用早膳,見柳惜夢在跟前,便直接放話讓柳惜夢伺候她用早膳。 柳惜夢被若何的一番話教訓懵了,若何說什么便做什么,全然沒去想若何既然是為可能有的骨rou訓斥她,又為何不讓她坐下一同用膳,而是繼續讓她餓著肚子。 但是這會兒,柳惜夢已經全然不記得這個問題了。 當柳惜夢伺候著若何用膳到一半時,外間又有太監來唱“皇上駕到~”。 若何手中的動作一頓,視線已經瞥向了門口,心想這皇帝怎么專挑飯點過來,昨晚是自己沒吃,今天自己可在吃著呢。 蔡佑仁跨入殿內時,若何連同柳惜夢和一干宮人齊齊跪下向他請安。蔡佑仁視線溜了一圈,最后落在若何身上。 若何今天穿著一身嫩葉兒綠的宮裝,寬大的宮裝并沒有讓若何看起來沉穩大氣,反而顯得清麗,就像小蔥嫩豆腐一般。 “愛妃平身?!辈逃尤士绮竭^去的同時免了若何的行禮,“都起來吧?!?/br> 若何聞言也不久蹲,立馬站直了身子,直直得看向了蔡佑仁。 蔡佑仁也在看她,若何這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就是站在柳惜夢身邊都不覺得是婆婆與兒媳,反而像是年齡相仿的姐妹般。而蔡佑仁不得不說,在他眼里,若何可比柳惜夢更為年輕,更加吸引人。 “皇上怎得來了?”若何迎上前兩步到了蔡佑仁面前,話問的也直白,好像他不該來似的。 蔡佑仁也不氣惱,和顏悅色的展現著他的好心情,“怎的?朕打擾了愛妃用膳?” “是??!”若何半點面子也不給。 柳惜夢在旁聽的都為若何捏了把汗。實在沒想到她會這么和皇上說話。 蔡佑仁半點不計較,完全像是沒聽到她這話似的,在看了看若何的吃食后,見桌上就一副碗碟,他也沒說什么,干脆也坐下來要一同用膳。 若何見他坐下了,她也跟著坐回了原位,就柳惜夢還站著。若何見了就吩咐她過來一并伺候皇帝用膳。 柳惜夢原本的不愿意這會兒只能全收了起來,她可不敢在皇帝面前怠慢造次。 皇帝的規矩比之若何更大,所以柳惜夢繃著弦伺候了近小半個時辰,這才伺候完皇帝和貴妃,整個人就跟打仗似的,又緊張又累,好不容易等他們用完膳,都累虛脫了。 雖然用過了膳,但皇帝似乎不愿意走,還賴在殿里坐著。他在,若何也不好多差遣柳惜夢什么,甚至也沒法久留她,只能讓她先回去,明天再來。 柳惜夢如釋重負,忙是告退而去。 然而讓若何沒想到的是,皇帝一連半個月都在早朝后到她宮里同用早膳,每天晚上也全宿在了她宮里。徐貴妃椒房獨寵的流言又傳遍了宮里。任誰也沒想到年歲漸大的徐貴妃竟然還有此等魅力留得住皇帝,一時間紛紛感嘆徐貴妃好手段,又對她忌憚非常。 若何這樣令皇帝著迷,不惜獨寵她的原因皆是因為若何的兩面性。白天時若何頗為嫌棄他,一副巴不得不愿意見到他的樣子,可到了晚間時,若何又是一派熱情似火的模樣,纏蔡佑仁纏的緊的就像是溺水抓住了浮木一般,也令蔡佑仁滿心愉悅,更是神勇無比。 徐貴妃受寵太過,風頭也盛,在其他妃嬪眼里雖然嫉妒,可也莫可奈何,誰讓人家品階就比自己高??稍诨屎笱壑?,這就不是好事了。朝中還未定下儲君人選,雖然蔡嘉是自己所出,占了嫡位,可大梁國向來立賢不立嫡,所以直到如今皇帝還沒個儲君人選。 要是其他人也就罷了,徐貴妃卻是有兒子的。那兒子也不是幼子,皇后不得不擔心皇帝寵徐貴妃的同時,會不會也偏疼起蔡禎,蔡禎會不會將蔡嘉比下去。這擔心本就積壓在心里,如今只是一下子擴大了數倍,每晚聽到皇帝又宿在了徐貴妃宮里時,都讓她寢食難安。 而另一頭,若何自然也不會放過機會在蔡佑仁面前給蔡嘉上眼藥。都說枕邊風的威力無窮,所以她也專挑大晚上的時間上眼藥。(。) 貴妃的宮斗(七) 母憑子貴與子以母顯這兩個詞從來都是相輔相成的,只是很多人沒去做過多聯想罷了。后宮中,如今以徐貴妃最得寵,風頭最勁。輪到了朝堂上,皇帝看蔡禎自然也是各種順眼,因為蔡禎的長相隨徐貴妃,所以皇帝只要看著眉眼肖似徐貴妃的蔡禎便會想起徐貴妃來。 同時,也因為若何的上眼藥,皇帝到底也被說的心里烙了些印記,加之最近交代給蔡嘉的事情總沒有辦的妥當,心里對蔡嘉的喜歡也就淡了幾分。 另一方面,柳惜夢天天被喚進宮來,從第一回伺候若何用早膳起,若何似乎就喜歡上了讓她來伺候用膳這份活。 柳惜夢天天像個婢女似的布菜、伺候,這讓以往總被父母捧在手心呵疼的她很不適應。也不知道若何是哪里覺得自己不好,要這么對自己,畢竟之前的徐貴妃可一直待自己不錯的樣子。 她百思不得其解,而若何也終于是在某個午后似是而非的同柳惜夢說起了話,“最近這段日子怎得也不見禎兒來宮里走動,可是有事在身?” 柳惜夢根本就不關心蔡禎的事情,這會兒被若何問了,先是呆了下,后才猜測著說,“好像是的?!?/br> “什么叫好像?”若何抓著她話里的把柄,當即擰了眉,“難不成你連自己丈夫是否是有事在忙都不知曉?” 柳惜夢一凜,沒想到就一句話又惹得若何發作起來。心里叫苦不迭,口上解釋說,“殿下并不會與我多說這方面的事情,所以……” “所以什么?他不說,難不成你就也不關心了?”若何根本就不讓她多解釋,反正這錯就安在她身上了。 柳惜夢覺得委屈至極,同時心里也恨上了蔡禎,責怪他不對自己說清楚最近的動態。而事實則是她并不關心蔡禎,也根本就不記得蔡禎有沒有同自己說過什么話。 若何見柳惜夢閉上嘴不再試圖解釋,她也才不再繼續針對著柳惜夢的話而上,改而用教育般的口吻說,“惜夢,如今你可不是什么戶部侍郎家中的千金小姐。如今的你已是為人婦,更是皇家的媳婦,你可懂你這身份?雖然蔡禎如今喜歡于你,可你也別太有恃無恐?!?/br> 柳惜夢沒反應,心里卻無聲的念叨著,她根本就不是有恃無恐,她根本就是無所謂罷了。 “夫貴妻榮。只有蔡禎好了,你也才能高人一等,你可是明白?” 若何說完等了許久,才等來柳惜夢的一句“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