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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但問題是,這樣的蠱并非想種就種,想除便除。素光都這樣了,連音不想再讓素光吃苦頭。 柏樂意見連音不說話,到更加稱奇起來,“你這苗家小姑娘倒挺有意思?!?/br> 連音睇他一眼,他又說,“是我見過的所有苗人中最不像苗人的?!?/br> “圣手眼見的苗人都是什么樣的?”連音忍不住問。 柏樂意呵呵一笑,笑里帶些不屑,“狂妄。以為自己會玩幾條毒蟲便是天下無敵,什么都能做成。說起這來,小姑娘,據聞你們每人都有一個本命蠱,不知你可否將你的本命蠱祭出來我瞧瞧?” 連音還沒說話,一直在旁不做聲響的玄清卻忽然言道,“柏施主,既是小施主的本命蠱,又哪有隨意讓外人看的道理?!?/br> 聽說苗人的本命蠱乃是人蠱同心一體,人死或許蠱有存活的可能,但若是蠱毀了,這人斷斷是沒了生的機會。柏樂意一生癡迷醫術,對神秘的苗疆之術自然也頗感興趣,而其中最感興趣當然就是苗人的本命蠱。 所以玄清一聽柏樂意說想看連音的本命蠱便心驚起來,他只怕連音年紀小,沒有防人的心思,只好搶先幫她回絕。 而他這番搶話說卻讓兩人一齊看向了他,柏樂意當即就奇怪起來,“玄清法師這么緊張做什么?” 相較柏樂意單純的奇怪,連音幾乎很快就領會了玄清搶話的用意。 玄清被柏樂意問的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念了聲“阿彌陀佛”敷衍。 而這時候也輪到連音出聲化解他的尷尬,“并非所有人都會種下本命蠱?!?/br> 柏樂意的注意果然被連音引過去,但他明顯不信連音的話,“小姑娘你這話拿來哄騙我可是找錯了對象,我與不少苗人交過手,對于你們苗人那些伎倆可知道的一清二楚?!?/br> “一種米便可養出百種人,人與人總有不同。況且你只是與不少苗人交手,又不是與所有苗人交過手,何以說話說的如此滿?” 柏樂意被連音的話一堵,一時間還真說不出合適的話來反駁,砸吧著嘴,自己先行結束了這話題。 見暫時解決了柏樂意后,連音視線暗暗投向了玄清的方向,剛才的發聲后,此時玄清又化身成了菩薩塑身,不言不語,就連存在感都幾乎為零。 連音以為玄清伴著柏樂意過來看過素光后就會離開,但卻沒想到玄清竟是賴著不走了,說什么看連音年紀小小,又并非中原人士,怕她還沒照顧到朋友恢復,便先因自身身份問題有了意外。而柏樂意一聽這話,竟也跟著說要留下,不過他的借口相比玄清的到是令人信服許多,因為他承擔了診治素光傷勢的重任。 對這兩人非要留下,最介意反不是連音,而是醫館的主人,他這兒又不是客棧,引了一幫子人住在館內算什么事?但醫館主人在知道柏樂意的名號后,這份介意立馬就變成了不介意。開玩笑,岐黃圣手吶,那可是請都請不來的活神仙吶。 于是就這樣,青巖鎮上的小醫館內一下住了四個不同來歷的人物。 *** 經過柏樂意的妙手回春,素光的傷好的非???。但外傷慢慢的結著疤,她這心卻千瘡百孔,無時無刻不滲著血水,不見愈合的可能。這也導致了素光人雖然清醒過來,卻是整日都目光呆滯的模樣。 要不是柏樂意替她把過脈,確信素光并非失心瘋,他差點都懷疑他盡心救治回來的其實是個傻子。 素光這樣子不說柏樂意好奇,就是玄清心下也有些疑惑。不過連音倒是表現的很淡定也很正常,仿佛素光這樣是非常正常的樣子。見她這樣,那兩人也就沒多去揣測什么。 連音每日盡心的喂藥,給素光換藥。素光雖然從不言語,但每到這時候,失神的目光中會透出幾分疑惑望著連音。 同樣的,每到這時候,玄清也總會目光膠著連音的一舉一動。 連音在對著素光時,表現的實在過于溫柔和細致了,半點也不像是她這樣的小姑娘會有的表情和舉措。其實,他只是覺得連音不該是這樣的樣子。他記得的這個年紀的連音,好像總是嘰喳和纏人。 但要說她不該是這樣子的,他又會想起來她總是固執的待在窗外,只因為男女之防恐會影響了他的清譽。 回想的多了,他就會忍不住嘆口氣,撤回望著連音的視線,改而望向醫館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樹的樹頂,就著樹頂的方向,他似乎看到的是記憶里古剎中的那些銀杏樹。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連音才會偏過頭來看玄清一眼。 玄清,少林寺證道院的首座,現任方丈主持的師弟。在江湖也好,朝廷也好,都是公認的在世活佛,是難得的在江湖和朝廷都吃得開的人。 據聞他是襁褓時被棄在少林山門下,由上一輩的方丈親自撫養教導。又說他天資聰穎,三歲已能與寺院內的大師們證道,對于佛理又參的透徹,十六七歲的年紀便接任了證道院首座的位置,如今也不過才二十六的年紀。(。) 素光(七) 一個月的光陰就這么悄然而過,素光的外傷已大好,就連斷去的手筋腳筋也該是沒事了??墒瞧毓庖恢迸P床不起,人還一如才醒時的模樣。 柏樂意見此便搖頭對連音說不好,“這手筋腳筋都已經接好數日了,她要是還不下地行走,我這醫術再好,也都白費了?!?/br> 連音知道柏樂意的意思,人躺的太久,四肢便會因為不長時間不動不用力而肌rou萎縮,素光又是斷過手筋腳筋的,若是不盡早做復健的話,這手腳可能真的要落下殘疾了。再加上素光如今不言不語的,分明是情志難紓,要是不盡早開解,指不定也要鬧出抑郁病來。 沉默了一陣后,連音知道該怎么做了。 晌午后素光還要喝一碗藥,但今天連音卻倒了兩碗,分別用兩種不同的碗裝著,放置在托盤內往素光所在的房間而去。 柏樂意和玄清正在院里,柏樂意一看,連忙提點玄清一起去看看。 連音進了房后,不似以往直接扶了素光起來用藥,反而將藥放置在素光身旁,人跟著坐了下來,淡聲說道,“姑娘,你的傷勢已經大好了,卻不知道你還打算躺到何時?” 素光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床頂,聞言也不看連音,也不做任何反應。 連音最無奈這種人,哀默大于心死之后,便將自己封閉在塵世外,要活不活,要死不死的。 兩手交疊著放在腿上,她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兩手互相捏了捏后,似于自言自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