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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四千塊,剛剛買門票花了將近兩千,這會八個人要用剩余的兩千住一晚酒店,還需要考慮下午跟明天上午的吃以及游玩門票。糾結了半響,他們一致決定兩人一間房,最后他們找了一家不貴但很干凈,從酒店房間往外看能眺望到遠處的沙漠以及街邊的美景。 八人一拍即合的決定就這家了。 只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哪兩個住一間他們還是決定抽簽。安安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手里字條上面寫著的名字,她跟李靜蕾一間。 她不討厭李靜蕾,但是李靜蕾討厭她。安安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畢竟一路走來,安安跟唐沐雖然說的話不多,但總歸是和善的,只是李靜蕾沒次對安安都屬于愛理不理的狀態。 安安有時候想解釋一下,但又覺得沒有必要。李靜蕾算是很傲嬌的一位女明星,她兢兢業業的演戲,確實不喜歡安安這種走后門進來的人。 楊雪一臉惋惜加同情的拍了拍安安的肩膀,“你好運?!?/br> 安安哭笑不得,應該沒有那么慘吧。 她跟李靜蕾有些涼意的眼神對視一眼后,快速的飄來,看來李靜蕾對她誤會很深啊,得想個辦法證明下自己。 房間是雙人房,正好每個人有一間不大不小的床。 李靜蕾一進房間便指著墻邊的床道:“我睡這張?!?/br> 對于安安來說,睡哪張床都一樣,也就沒有異議的把自己東西放在靠窗的那張床上了。 午休過后,他們開始下午的行程。 下午他們給自己安排了去敦煌必玩的項目之一,滑沙。 下午敦煌的太陽格外的炙熱,整個高高的掛在空中灼燒著大地,連腳下的沙子都變得guntangguntang的。 安安輕呼了下有些燙腳的沙子,雖然有點不適應,但這會為了玩之前沒玩過的項目她興趣還是挺大的。 根據當地沙漠里請的教滑沙的教練的指示,安安他們幾人認真的學習著滑沙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坐姿等等??粗蝾K麄儙孜荒屑钨e都嘗試過一次后,安安她們也躍躍欲試。 楊雪扯著安安一臉興奮的衣角,“安安你不怕摔跤???我有點怕呢?!?/br> 安安一臉無所畏懼的拍了拍楊雪肩膀,“不怕,不過如果你怕的話那就我先做個示范給你吧?!?/br> 楊雪鄭重的點了點頭,“安安你保重?!?/br> 安安笑笑,拿著手里的工具走到坡頂的位置。 教練走到安安后邊指揮著安安的動作,而后扯著安安滑沙工具后背的長繩,還沒握緊在手里,旁邊便有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我來拉著她?!?/br> 安安側頭看去,只覺得陽光刺眼的把蘇時景的面貌都擋著了,讓她看不清楚那張臉了。 林軒然他們幾人吃驚的嘴都能塞下一整顆雞蛋了,咽了咽口水,徐浩不怕死的說出了大家內心的話,“蘇影帝還是不要了吧,你既不是專業的,剛剛我們試滑的時候你也沒嘗試,這個還是教練拉著比較好吧?” 眾人及其一致的齊齊點頭,更何況蘇影帝潔癖還那么嚴重,這一路踩著沙子快速的溜下去可就不是上午那種只脫鞋踩沙的感覺了。 蘇時景聞言只淡淡的看了那教練一眼,“我不放心?!?/br> 教練瞬間心領神會的趕緊把拉繩注意事項給蘇時景快速的說了一遍后,立刻把手里那燙手的拉繩遞給蘇時景。 導演組工作人員以及其余三組嘉賓全程目瞪口呆。 蘇時景給了安安一個放心的眼神后,“放心滑吧,我在你后面?!?/br> 安安彎著唇角笑笑,在陽光明媚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迷人。 “好?!彼嘈盘K時景,就像是無條件的信任他不會讓她受傷一樣,沒有緣由的盲目的相信。 安安一臉歡樂的度過了下午的滑沙運動,楊雪她們幾人也嘗試了下。 一整個下午,他們所有的活動都是在沙漠里。 下午體力活動過后,晚上大伙也沒什么精力了,只在酒泉市內找了家特色餐廳吃過晚餐后隨便的在街上逛了逛屬于這里特色的夜市,便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安安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后腦勺,感覺全身都guntangguntang的,她想可能是因為下午曬太陽曬太久了的原因吧。 實在是覺得有點悶熱,安安把空調關了后,直接的把床邊的窗戶打開,一股夏日清涼的晚風吹拂進房間里,讓人瞬間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 安安看了眼從回房間后便沒跟自己說過一句話的李靜蕾,糾結了半天后,安安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趁早講清楚,免得誤會越來越深。 安安試探的叫了聲蒙著被子在吹空調的李靜蕾。 李靜蕾悶嗯一聲,“有什么事嗎?” 安安扯著有些發疼的頭笑了下,“我就是想問問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 李靜蕾聽著這話就來氣,她掀開蓋在臉上的被子,“誤會?哼...什么誤會?難道說你不是占用了別人的位置才能來參加這個節目的嗎?難道你拍姜導的戲不是走的后門嗎?” 頭越來越痛,安安卻聽清楚了李靜蕾的話,“我拍姜導的戲我可以確定沒有走后門,至于為什么能來上這個節目,我確實是最后才接到通知的,你說我搶了別人的位置,我能問問是誰嗎?”聽到李靜蕾那樣一說,安安心里一驚,可能她這個位置確實是有人的,只不過不知道石悅是怎么說服導演組把她強塞進來的。 李靜蕾坐起來,眼神鄙視的往安安身上看了眼,“你自己心知肚明?!闭f罷,還嘀咕著,“說的我一身火氣?!?/br> 安安:“......”她只想說她真的比竇娥還冤。 ****** 半夜,安安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好像被放在水深火熱之中。 又冷又熱的。 身體好像在冒著冷汗,可手不小心觸碰到的頭卻燙的嚇人。 她輕咳了幾聲,想伸手去碰空調遙控器把有些寒冷的空調關了,可迷迷糊糊的摸了許久也沒有摸到,想開口說話卻好像整個嗓子都發不出任何聲音。 安安再次醒來時,晨曦微露。 睜開眼房頂不是酒店那有些昏暗的光線,而是潔白無瑕的天花板以及沒有任何裝飾的房間。 側頭一看,左上方的位置正掛著一瓶點滴液。 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流進安安的身體。 安安疲憊的再次緊閉著有些難受的眼睛,耳朵聽著越來越清晰熟悉的聲音。 安安再次睜眼,只看到正在為自己拔下手里針頭的醫生以及站在旁邊一臉擔憂的蘇時景。 醫院拍了拍蘇時景肩膀,“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這兩天多注意一下?!?/br> 蘇時景應了聲,在醫生離開病房后,安安與蘇時景的視線才雙雙對視。 安安咽了咽口水,喉嚨有些干癢,蘇時景半扶著她坐起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