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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攝像大哥說的沒錯,從這里看過去,葉放和穆冉般配的有些可怕,就好像兩個恩愛至暮年的人又穿回年輕的身體,那種經歷歲月打磨的對彼此十分了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穆老師!葉影帝!你們真是太有愛了!” 以雪梨為首的幫廚團不停鼓掌,有的甚至還流淚了。 穆冉笑了笑,說真的,她雖然感動,但也許是心較為冷硬,總覺得感動哭了對她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和葉放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淡定,隨即兩人相視一笑,回到座位上開始今天的燭光晚餐。 葉放拿起刀叉,姿勢優雅地吃起牛排。 第一口牛排入口,葉放陶醉地瞇起眼睛,終于又一次吃到她做的食物,這次來雖說是為了支持她做節目,實則也有一些私心,想趁做節目的時候,再多吃一次她做的食物。 品質上佳的牛排讓味蕾得到極大的滿足,而穆冉的廚藝則是讓這塊牛排的口味發揮到極致,好似在這樣好廚藝的襯托下,這只牛真是死得其所。 葉放說不出的滿足。 “葉影帝,請問穆老師做的牛排如何?”雪梨迫不及待地問。 葉放沒有說話,反而指了指中間那塊專門留給幫廚團品嘗的牛排,道:“你嘗嘗?!?/br> 雪梨嘗了一口,嚼了嚼,隨即很久沒有說話。 大家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幾個幫廚團的成員問:“雪梨,你怎么不說話了?” 誰知,雪梨的臉色變了變,卻最終看向桌子中間的牛排餐盤,陡然哭了起來。 “雪梨你怎么了?” 幫廚團很團結,在一起久了也有感情,雪梨又是其中唯一一個女廚師,頗受關注。 雪梨聞言,生無可戀地說: “我在想,我學了這么多年的廚藝到底學到了什么!我學了這么多年,可我連牛排都煎不好,穆老師的牛排讓我懷疑人生,我真的懷疑我到底適不適合當廚師?!?/br> 聽了這話,他們掃了眼雪梨的臉色,見她不是在開玩笑,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要知道雪梨是他們所有人中做菜最好吃,最穩當的一個,雪梨的父親是法國大廚,從小學做菜,她的老師更是世界一流的西餐廚師,她這樣的人都不配當廚師的話,讓他們幾個幫廚臉往哪里放? 大家不服氣,趕緊叉了塊牛排放入口中。 這一吃,所有人嚼了幾下,都靜止在原地,動也不動。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沉默了許久。 最終,一個叫戴戴的幫廚認真地說:“雪梨說的沒錯,我忽然也懷疑,我學了這么多年的廚藝,到底學到了什么,我吃了這塊牛排,只有一種感覺,從此以后再無牛排!” “我也同感!我為自己的偏見道歉!” “電視機前的觀眾恐怕不能理解我們的感覺,怎么說呢?!毖├嫦肓讼?,擦了擦眼淚說:“做廚師是我們堅持了很久的事情,可現在我們才發覺,我們根本沒有能力被叫做廚師,正如學了近二十年準備高考的考生,忽然發覺考卷上一道幼兒園的題目不會做,那種感覺,正是我們現在的感覺?!?/br> 穆冉見氣氛陡然變得傷感,安慰道: “你們太夸張了,牛排只是簡單的西餐料理,我做的牛排也不至于有多頂級的味道!” 這話讓他們更加悲傷,戴戴搖著頭,雙目含淚: “如果這樣一道簡單的牛排我們都做不好,如果你隨隨便便做的食物都能讓我們懷疑人生,那只能說明我們的不足?!?/br> 說完,戴戴把目光移向意大利面。 在做面方面,意大利面和中國面算得上是旗鼓相當,兩者擁護者都很多,你不服我我不服你,都覺得自己是最好的。 意大利面想做好吃講究也多,戴戴剛才親眼看到,穆冉用的面就是這機器做出來的面條,用這種面條,是為了給機器做廣告,根本當不了真,大家都沒有對這面抱太大期望,就算穆冉真的能做出來,也應該是濃郁的番茄醬的味道,可事實證明,他又一次被打臉了。 好吃!好吃!好吃!省略一萬個好吃。 戴戴這才知道,真正吃到好吃的美味時,人根本來不及說別的話,滿腦子都是“好吃”兩個字。 而戴戴吃完后,更覺得自慚形穢,他看著這盤好吃的意大利面,忽然有些食不下咽。 于是,戴戴陡然單膝下跪,他含著淚,真誠地請求: “穆老師,你收我做徒弟吧!” 穆冉愣了一下,“不不不!我沒有能力收你為徒,你快起來!” 戴戴的舉動倒是提醒了眾人,雪梨也趕緊單膝下跪,哀求道: “穆老師!你也收我做徒弟吧!我不管,我就認你做老師!” “我也要!穆老師,你收我們做徒弟吧!” 于是,這六個人齊刷刷地單膝跪地,請求穆冉收他們做徒弟。 【我靠!至于嗎?也太夸張了!】 【可見主播的實力?!?/br> 【這六個人不會因此就想不開懷疑人生吧?】 導演和制作人見了,都嚇了一跳,雖然這樣做確實很有節目效果,應該能拉高收視率,可這六個人都是認真的?怎么一個個都是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好像后悔為人一樣,他們不都是廚師界的后起之秀嗎?個個都出色,否則也不可能被請到節目組中來,可沒想到居然吃了那牛排和意大利面以后,就開始跪地拜師。 什么情況!雖然穆冉做的食物實在是很香,他們聞著都覺得餓,已經叫助理去定夜宵了,可也不至于到懷疑人生的地步吧? 別說他們,穆冉也被嚇了一跳,她連忙站起來說: “你們快起來!” “不起!老師,你不收我們為徒,我們就是不起來!”雪梨耍賴皮。 穆冉雖然做菜好吃,可并不善于應付這樣的場合,她不由求救地看向葉放,倒是葉放接收到她求救的信號后,擦了擦嘴角,放下餐具道: “對我老婆單膝跪地是我該做的事,你們這樣做,豈不是搶了我的風頭?” “……” 【論說話,我只服葉放!】 - 幾個幫廚聞言,笑了笑,現場的氣氛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