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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 如果不是王妃掀翻桌子,王爺質問她時,她說自己認錯了人,方才又跳進湖里,她都要懷疑東齊戚王就是楚慕元的親爹了。 如果東齊戚王是楚慕元的親爹,王妃找他拿血,他不可能不給吧,雖然十幾年不知情,沒什么父子情份,但血濃于水,何況楚慕元還是煊親王世子,他要認了楚慕元,必定會叫煊親王府打亂,這樣的好事,東齊戚王估計做夢都能笑醒了,能放過? 可東齊戚王不是楚慕元的親爹,又會是誰呢? 沈玥眉頭隴緊。 紫蘇在忙活,她也看到王妃腹部的小疤痕了,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還以為王妃以前受過重傷呢,她猜王妃肯定是覺得疤痕難看,不想她們看見,所以堅持讓冬雪來伺候她換衣服。 紫蘇一直覺得王妃很美,現在那些傷疤,就仿佛是白玉微瑕,也難怪王妃不希望別人看見了,不過她們家世子妃醫術高超啊,沒準兒就能去掉呢。 見沈玥走神,紫蘇喊了兩聲,問道,“世子妃沒法去掉王妃腹部的疤痕嗎?” 沈玥回過神來,道,“趕緊幫王妃穿好衣服,其他的事,回頭再說?!?/br> 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確認王妃是不是就是楚慕元的親娘了。 之前找他親生爹娘一點眉目都沒有,要是王妃是他親娘,那找到親爹還難嗎? 王妃嫁進煊親王府這么多年,應該沒有機會再和他親爹接觸,他們的血沒準兒有用。 紫蘇幫王妃脫掉衣服,拿熱水擦拭了一遍,和沈玥幫忙把王妃再換上干凈衣裳。 看著王妃掛在脖子上的玉墜,沈玥眸光一動,手一伸,就把玉墜給拽了下來。 那是塊金鑲玉的墜子,金是紫金,玉是難得一見的桃花玉,簡單大方的滴露形狀,沒有雕刻繁雜的花紋,但美得耀眼奪目。 沈玥看了兩眼,就收在了身上。 這一幕,是那么的相似,看的紫蘇都驚呆了。 世子妃當初在靈泉寺后山瀑布就是拿了世子爺的玉佩,才惹出來那么多事啊,王妃掛在脖子上的玉墜,她也敢拿? 紫蘇想阻止,她怕沈玥沒有吃一塹長一智,可是還不等她開口,冬雪敲門了,“世子妃,奴婢進來了?!?/br> “進來?!?/br> 沈玥回了一聲,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冬雪臉色蒼白的進來了。 方才她是看著王妃跳湖的,嚇的沒癱軟在地。 見王妃換了身衣裳,紫蘇再給她擦干頭發,冬雪就問道,“母妃沒事吧?” 沈玥搖頭,“沒什么大礙?!?/br> 說完,她出去喊暗衛,準備回王府了。 坐馬車回王府,王妃還沒有醒過來,下馬車時,沈玥特別吩咐道,“王妃太累了,小心點扶她,不要吵醒她?!?/br> 這是說給王府守衛聽得,王妃前兩天才在宮里暈倒被抬回來,如今再暈倒,還不知道會傳什么流言出來。 但沈玥清楚,王妃見了東齊戚王,還跳湖的事,瞞不過王爺。 冬雪和紫蘇叫小廝抬了肩輿來,抬著王妃回蘅蕪苑。 那邊,楚慕元知道沈玥和王妃回府了,便出了書房,過來道,“母妃她怎么了?” 楚慕元是習武之人,王妃是睡著了,還是暈了,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沈玥四下張望一眼,見沒人,就道,“我也不知道,母妃見了東齊戚王,然后跳湖了,被父王的暗衛給救了起來?!?/br> 楚慕元聽得直擰眉,“父王呢,他不在?” “不在,行宮出事了,父王就先走了,”沈玥回道。 楚慕元就不說什么了,他也知道王妃不是真的有閑情雅致和王爺游湖,肯定別有目的。 兩人往內院走,半道上,沈玥問道,“相公,你知道母妃為什么嫁給父王,父王為什么會在成親三天就迎娶顧側妃嗎?” 楚慕元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也問過祖父,但是他沒說?!?/br> “那以前沒人求娶過母妃嗎?”沈玥繼續追問。 楚慕元斜看著沈玥,道,“怎么這么問?” 沈玥吶吶,王妃可能是他親娘的事,還只是猜測,沒有證實,還是別告訴他了,免得到時候空歡喜一場,豈不是她太多事了。 “我只是覺得母妃和父王這么多年關系都不融洽,而母妃貴為昭王府郡主,是皇上最疼愛的堂妹,居然過成這樣,實在叫人唏噓?!?/br> 楚慕元就道,“母妃身份尊貴,怎么可能沒人求娶呢,皇上還多次惋惜,如果母妃嫁給趙太傅府三老爺就好了,嫁給父王,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br> 沈玥,“……?!?/br> 感覺到身后有什么不對勁,她悄悄回頭。 只見王爺一張臉鐵青,渾身寒氣只往外冒。 ps:~~o(>_<)o~~ 第三百四十二章 軟玉鞭 楚慕元還在說王妃嫁虧了,沈玥后悔不該在路上就問他這話,應該等到臨墨軒再問也不遲的,現在該怎么辦??? 沈玥拽了楚慕元的衣袖,給他眨眼。 楚慕元看著她,道,“你也覺得我說的對?” 沈玥扶額,她手往后指,她絕對相信這廝是故意說了氣王爺的,現在他體內的毒不穩定,只要王爺動手,他估計就會毒發,他這是占著王爺不敢揍他,氣死王爺不償命啊。 楚慕元這點小算盤,沈玥都看出來了,何況是王爺了,他臉黑著道,“別忘記你姓什么!” 這是責怪楚慕元是煊親王府世子,是他名義上的兒子,卻處處幫著皇上,里外不分,是非不分。 楚慕元裝傻充愣道,“母妃和皇上一個姓,是親堂兄妹,父王欺負母妃,還指望從皇上嘴里聽到好聽的話?” “我欺負她?”王爺額頭青筋暴起。 娶回來十八年,還只是在福瑞樓才開始碰她,也不過是氣不過抓了她的手,把她打暈帶回王府,那也是為了圍護她,圍護煊親王府,圍護寧朝的顏面。 他自問對她夠寬厚的了,就因為老王爺霸道,硬生生的逼著她出嫁,她也委屈,所以她占著煊親王妃的位置,什么都不做,他都一忍再忍了,還想他怎么樣? 在大街上追人,在宮里掀翻桌子,他都忍了,如今倒好,居然還和東齊戚王聯手支開他,好見上一面。 他從鶴影湖趕到行宮,東齊使臣拿了張信紙給他,道,“火燒行宮是煊親王妃讓我們燒的,我們就燒了幾座樓,不知道煊親王妃滿意否,對了,這行宮被燒,賠償什么的,是煊親王妃單獨出,還是煊親王府出?” 如果不是他忍耐力夠好,只怕當場都將東齊使臣吊起來鞭笞了。 他拿了信紙,趕回鶴影湖,結果就聽到王妃跳湖,被帶回王府的消息,王爺更是怒不可抑。 這邊怒氣還沒有舒散,又聽到楚慕元說王妃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