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6
,怎么你都沒聽進去……” “嗯?” 聽見他這明顯不悅的鼻音,遺玉還是笑夠了才從他懷里抬起頭,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笑吟吟地道,“別生氣,我可是知道了,為什么這么多天,你都從不問我傷勢如何,原來是怕我傷心,難怪每回我一提起,都被你繞過去,我只當你是知道的,呵呵,誰曉得你會在這個上頭犯了傻?!?/br> 任誰被取笑,臉色都不會好看,遺玉沒敢再繼續逗他,清了清嗓子就將那晚她那一刀扎下去的貓膩講了出來。 人的大腿骨異常堅硬,除非是劇烈的撞擊,否則很難斷裂,憑她一個女子的力氣,即便是拿著那把削鐵如泥的小刀也不可能輕易就把腿骨扎穿,因此那時一刀剩下去,她是專門挑了靠近膝蓋往上,保持豎直切刺入,選對皮rou最多的角度,一刀沒入,噴了那么多血出來,只留了刀柄在外,看著是可怖,人很難不當她腿上筋脈斷裂,但實際上,那小銀刀刀身異常薄軟,完全可以避開腿筋,只要她不亂動,不抽刀柄,很大可能避免斷腿。 大蟒山一行,在藥谷里她被柳關打斷多處筋骨,養了半年才妥,蕭蜓的師門有一偏方秘藥,名為靜血散,可抑下肢血脈回流,離別前兩人互贈,她是得了她幾粒藥丸,正好那晚讓平彤找出來用上,接連服用,等到她傷口開始愈合才停藥,這便讓她腿上血脈不至淤積,于是頭晚上李太醫才會斷她左腿會殘,今日再診時,察覺她血脈運行順暢,這才會奇怪。 因為長孫夕的緣故,遺玉沒打算把她腿傷不重的事節外生枚,也就沒對李太醫詳細解釋,只讓他誤會便好,攪得就連李泰也被繞了進去。 “那一刀若是刺偏該當如何?”聽著她有些得意的聲音,李泰冷不丁一句話,便叫她卡了殼,合著她那一番掩飾在他耳朵里都是廢話。 “……呵呵,”干笑兩聲,遺玉轉著眼睛珠子道,“你且放心,我每天換藥都會仔細檢查,不會出錯的,你若還不放心,就叫李太醫來看著,我一說他便會通曉?!?/br> 說白了,那樣干的風險是一半一半,運氣好,她這條腿能保住,運氣差,那就交待了,可這話自然是不能對李泰直說。 “不用了,沒事就好?!崩钐┉h著她腰腹,眼底閃過無奈,是對于她偶爾異乎常人的膽大妄為,也是對她總將自己看的不如別人重要,他很想告訴她,比起讓她挨上那一刀,同長孫府正面對峙已經顯得無關緊要。 可這一刀也讓他明白,他懷里這纖細的小女人,是有一份不能別人踐踏的自尊。 話都說開,遺玉轉過了彎兒,也是想通這一段時間他對自己密不透風的管束是從哪來,又是甜蜜,又是后悔昨天同他吵鬧,伸手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仰頭吻在他輕抿的嘴唇上,一輕一淺兩道氣息膠著,她閉上羞澀的眼睛,只敢動動嘴皮子摩擦著他異常柔軟的嘴唇,卻不敢更進一步,即便是這樣,四唇交接帶來的異樣觸感,也足夠她呼吸不穩的。 李泰沒動,任由她像只討好的小動物一樣親近,倒不是他沒感覺,相反是因為她這頭一回主動,輕而易舉地撩撥起他壓抑了多日的情欲,只怕一個不小心,便會將她一口吞下去,他這一趟出門,許要一個月才能回來,怎會不想在別前抱她,但是這種情況下歡好,他不能保證不會傷到她,所以他只好忍著性子,動也不動地享受她這甜蜜的折磨。 遺玉并不知道李泰的掙扎,親了半天,見他沒有反應,難得主動一回是個這樣,不禁讓她有些失望,又有點不滿,想到他明兒就要出遠門,這便張開嘴,露出兩排細白的牙齒,負氣地含住他溫熱的下唇,咬了下去,環在腰上的手掌一緊,依舊沒有動作,她鼻尖兒蹭了蹭他的,輕輕哼了一聲,便在他呼吸沉下時,不管不顧地伸了一截粉嫩嫩的小舌頭進他嘴里。 他口中帶著茶香,甘澀,清淡,她舌尖不經意地擦過他口腔里溫潤的內壁,便像是在淺品一杯好茶,引得她好奇地一再嘗試,最終迷失在這種奇特的碰觸中,沒能察覺到危險,一點一點把自己送到他嘴邊,直到她那貪味的小舌頭被他又快又穩地捕獲,反客為主。 “唔……” 對于一對戀人來說,親吻通常都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氣息的交流,柔軟的碰觸,唇齒的相依,最直截了當地嘗試彼此的味道,當然,前提是雙方的心肺功能都足夠強大,不然便會像遺玉現在這樣,自討苦吃。 送到嘴邊的rou,李泰一旦忍不住,又怎么會輕易放過,好一陣含弄吮咬,由她香津四溢,直到她心悶氣短地去捶他胸口,才轉移了陣地,濕濡的嘴唇點過她下巴,落在她細小的喉嚨上,一只手掌撩開她小衫,鉆了進去。 遺玉半瞇的眼睛含著水光,氣喘連連,頭暈眼花地圈著他脖子,被啃的紅艷艷的小嘴開闔著,鮮潤宛若沾了露滴的海棠花瓣,想要說些什么,舌頭卻是動一動都疼的她想哭,就這么喘氣的功夫,早上才換的青藍小衫便被拉開,繡了一株小竹的兜兒里面可疑地撐起一團,隨著她呼吸鼓動,垂在胸前的紅玉墜子滑到一邊,白生生養出一圈rou來的小肚皮也露了出來,甜膩的吮咬沿著她喉嚨一點點下滑到胸口,一連串被舔吻的肌膚,因為他低沉的呼吸竄起一絲絲涼氣。 “呼……小心……我的腿……”遺玉只是猶豫了一瞬,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推拒,這些日子她心里都數著,兩人新婚過來一個月出頭,因為她這腿傷,他是被禁了快有二十天,換在其他身處高位的男人那,這幾乎是不敢想的,盡管有他那個保證在,但她還是會怕,更何況他將要外出,天知道這男人吃起rou來勁頭是有多大,她又不能盯著,誰來保證他不偷腥。 頸后的繩子被解開,胸口一涼,濕漉漉的親吻覆上來,她只低頭看了一眼,便羞地撇過頭去,任他肆意地把玩胸前的綿軟,直到她被撩地兩腿微微發抖,異常甜膩地哼嚀了一聲出來,埋在胸口的腦袋卻突然停下動作,她迷迷糊糊地低頭去瞧,正對上他綠的誘人的眼睛。 抬頭見她朦朧情動的嬌態,李泰是下了十成毅力才松了口,而不是任由那只已經撩開她裙擺的手掌繼續下去。 拉好她裙子,合上她小衫,手臂一收重新將她抱在胸前,李泰調整著呼吸,聞著她身上藥腥味里不自覺地散發出的情香,很是艱難地不再動她。 遺玉滿臉紅暈地枕在他繃的硬邦邦的胸口,一手揪著小衫遮掩里面的空當,眼珠子一轉落在他腿窩膨脹起的一處,耳朵燒起來,小聲道,“你沒事吧?” “……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