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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霍地又被撩撥起來,想著昨夜已用藥膏給她涂過,又哺了不少溫水給她喝,這都幾個時辰過去,應是不妨事了,他手掌便再往下滑去,擒住了一只酥軟把玩,輕撫慢捻,掌心里滑膩溜手的觸感,讓他又記起昨夜片段,下身一緊,便松開手,扯了腰帶,將錦袍丟到一旁,掀開被子,大手一探,就將人又撈回懷里,肌膚相觸的冰潤,叫他舒服地瞇了眼睛,側頭吻去。 “唔……” 遺玉算是被悶醒的,一聲輕哼,還沒睜眼,人就翻了個個兒,被他摟著腰抱在他身上趴著,離了吻,一手卻從她后背滑到香臀處揉捏,幾下就讓她緩緩睜開眼。 她這一醒來,就覺得像是昨夜跑了二十里地一般,從肋骨到腳趾頭都是酸痛的,瞧著他近在眼前的蜜色胸膛,昨夜回憶的片段襲來,臉上霎時一片嫣紅。 她早起慣有迷糊的毛病,軟軟趴在他胸前,還在回神中,他已是屈膝分開她兩條腿兒,摟著她腰肢找準了地兒,幾下磨蹭,重了呼吸,又有殘著的藥膏潤滑,他一挺腰便往里頂去,可她昨夜瓜破,怎堪他這異物蠻來,只勉強進去小半,便把她疼地“嗷”叫了一聲,清醒過來。 “疼?!边z玉靠在他肩窩處,沙啞著叫出這么一聲,卻是芬芳吐氣噴在他胸前的肌膚上,直叫他揉著她粉臀,又往里擠了幾分,這可是苦壞了她,勉強蹬了兩下腿兒,就被他一條長腿壓住,一個使力,狠狠地埋了進去。 “唔?!毖蹨I一下子就擠了出來,昨夜經歷太過深刻,雖到后頭她苦中作樂,可到底是怕了,又想著要那么被他對待一回,又羞又哀,鼻子一酸,就嗚嗚地趴在他胸口泣了起來。 昨夜李泰多少是有兩分酒醉,久忍失性,才一股蠻力要了她,眼下早起正是清醒,她這么一哭他便停了下來,皺眉忍住動作的欲望,伸手摸著她后腦毛絨絨的頭發,輕聲道: “莫哭,讓你昨夜疼到,這回我輕些便是?!?/br> “你、你,我、我?!边z玉意識到兩人現在姿勢,下面又是那樣光景,羞地哪有勇氣抬頭瞧他,就趴在他胸口哭訴道,“你……你快出來,好疼……” 李泰沉著呼吸,耐著性子,低聲哄道,“初回是痛,多行幾次就好?!?/br> “嗚嗚……我不要?!边z玉眼下就疼得怪異,哪里信他,想著昨晚受了委屈,又正是女兒初識情味的嬌貴時候,連著性子也起了膩,擰著腰就要掙脫,卻被他死死扣住臀瓣,一番掙扎,不曉得這般磨蹭,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悶哼一聲,李泰垂下眼瞼,長卷的睫毛半遮住眼里yuhuo,低頭湊到她額頭上吻著,暗啞的嗓音里難得地露出溫柔: “你我已是夫妻,我可縱你萬般,這卻不可?!?/br> 說罷,便摟著她細背翻身將她壓下,托起她兩條軟腿兒挺動起來,一手在她身上游移,腰上控制著力道,留意起她反應。她雖沒有動情,可秘密處留有藥膏,卻也不澀,這般一陣搗弄,斷是銷魂難忍,非是他早上清醒,否則又怎么忍得住這般慢條斯理。即便是這樣,還是惹她一頓哽咽: “嗚嗚……疼……我、我好一陣沒見你,都、都沒同你說幾、幾句話?!?/br> 李泰便湊近她耳邊,低喘道,“說什么?!?/br> 遺玉身子隨他搖晃,哪里想得出昨天要和他說什么,實際這疼多半是昨夜留下,眼下最難受是頭暈,忽被他一口氣吹在耳朵邊上,身子便突地打了個顫,這一下被李泰注意到,便在她粉嫩的耳朵上試探著來回舔弄,竟叫她輕抖起來。 “癢……”遺玉不舒服地叫了一聲,卻被他含住了耳珠一陣吸吮,直叫她哭聲都變了調,她是不知如何,李泰卻最能體味妙處,沉吸了一口氣,再是忍不住,在她濡濕的小耳朵上輕咬了一口,便拉下她腰使勁地頂弄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人影伏動,直到遺玉嗓子啞地連哽咽都發不出來,背上讓被褥磨的一團刺麻,他才狠狠撞了她一下,壓在她身上,遺玉清晰地感覺到那異樣的涌入,羞地緊咬住下唇,閉上了朦朧的淚眼。 又過了一會兒,聽他呼吸稍穩,便被他抱著翻身,又變成趴在他身上,她身量本就纖細,較他一比,就更是嬌小,這般偎在他懷里,卻是說不出地契合。 李泰聽著她略局促的呼吸,就知道她沒有像昨晚那般暈睡,便閉上眼睛,平復著呼吸,懶懶地抬手撫摸著她香汗津津的后背,也不說話,享受著歡后的平靜,空氣里流動的醉人靡香,令他愉悅。 過了半晌,遺玉方才干著嗓子啞啞道,“你、你好了沒有……” 沒聽清楚她這聲兔子叫,李泰手掌轉移到她后腰揉按,想著等下喂她吃喝水,吃些東西,再讓她好好睡一覺,慢聲道,“什么?” 遺玉臉上發燒,恨不得就此暈過去,好不容易才又細沙沙開口道,“你好、好了就出來啊……” 第125章 李泰難當 冰紋直欞窗臨湖開了兩扇,湖面爽爽輕風送入室內,吹來靜謐的氣味,拂動紅床紗幔,遺玉蜷在被子里翻了個身,從被窩里騰出半條套著白衫的手臂,側趴在青紅團花的絲枕上,先是發出一聲不甚舒服的低吟,掙扎了幾下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片半透明的紅帳,不遠處的兩扇兩對的紅木山水屏風之間,擋不住打開的南窗外渾然一體的昏黃。 屋里靜的過分,她盯著那黃昏將至的顏色出了一會兒神,白凈的臉上漸浮起紅潮,隨即便轉頭埋進了枕頭里,發出一連串模糊的唔囔聲。 平彤推開門,端著托盤輕手輕腳地走進來,繞過屏風,剛將盤子在銀足案上擺下,就發現床上動靜。 “主子,您醒了嗎?”她是改了口,沒再叫小姐,這聲主子又比喊王妃要親近一些,就同阿生喚李泰一般。 遺玉聽出是平彤聲音,盡管這會兒她什么人都不想見,但還是側過頭露出腦袋,“嗯”了一聲。 “王爺交待奴婢熬了湯,您要起來喝點兒嗎?”平彤說著話,去一旁彩魚立柜里取了兩只軟墊,人已走到床邊侍候,等了半晌,才見帳里人動,她便適時將兩邊簾帳掛起來,鼻尖地嗅到一股隱約的靡香,神情局促一下,很快便又恢復正常。 遺玉一邊慶幸早上強叫李泰給她套了中衣才睡,忍住身上不適,一邊抬手讓平彤把她扶了起來,又在后腰塞了軟墊半靠在床頭。 “王爺呢?!边z玉輕聲問道,早上李泰喂她不少水,可嗓子還是干啞,說話不能大聲,否則便會發疼。 “正同李管事在院里書房說話?!逼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