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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的背過氣,等緩過勁兒來,卻是大勢已去,渾身上下僅留一條單薄的褻褲還松松垮垮地掛在腿上,胸前又痛又癢,臊的她渾身發燒,看著埋頭在她胸前亂啃的腦袋。 他剛才爭擰時候中衣被拉開,肩背處的衣料已被汗水打濕,貼在他身上,領口露出大片結實緊致的肌理,那瓷器一般誘人的淡蜜色帶著水光,同她白白的細胳膊細腿完全不同,力量的懸殊就擺在那里,她忽地就沒了掙扎的力氣,一手無力地背在自己guntang的額頭上,一手從枕頭下面掏了那白布輕拍在他鐵塊一般的肩膀上,閉著眼睛細聲道: “疼,你輕、輕些?!?/br> 話落,他沒有應聲,但卻抽走那白布,又放輕了力道,遺玉腦子空閑下來,就想到白天那場精心籌劃的婚禮,再清楚不過他待她如何,此時心里想要隨了他的意,身體的感覺便愈發敏銳,慢慢就從這磨人的愛撫中尋出一絲親呢的甜味來,喉嚨一陣干癢,想要說些什么,張嘴卻變成一聲嚶嚀。 便覺胸前軟處一涼,那窒人的舔吻離去,怯怯看去,就見他抬了頭,撐起身子來,拿那張勾人的過分的眼睛看著她,她沒有錯漏那變了色的眼瞳,墨綠的卷成一個漩渦,她有些著迷地望進他眼里,不知她此刻在他眼里,亦是海棠春色,嬌艷欲滴,尤其那雙微微泛紅的桃花水眸,似要將人溺進去。 他呼吸漸漸粗重,再是忍不住等她一等,手指扣住她褻褲,“撕拉”一聲便將那可憐的綢布扯開,分開她兩條光滑驚人的玉腿置在他腰側,低頭看去,這便暗下整雙眼睛,一手摸索著探向內里。 “啊?!边z玉驚叫一聲,飛快并攏雙腿,可這般只能將他腰夾得更緊,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只能受著這酸麻,無奈閉上眼晴,側頭咬住了手背,手指抓緊了他寬厚的肩膀,難受地哼出聲來,又想待會兒將會同他如何如何,才沒丟掉多久的懼怕,又被重新撿了回來,隨著他的動作,瑟瑟地發著抖。 李泰揉弄了一陣,額頭盡是汗濕,因她這般戰栗停了手,目不轉晴地盯著她白玉琢成的身子,占她的念頭愈發強烈,幾下褪去上衣,解下腰帶,便又重新覆在她身上,拉開她含咬的手臂,搭在他肩背上,后撐在她頭頂,一手重新伸手探入兩人身上。 遺玉額頭貼在他肩窩上,因著下身密處突然抵上的火熱,猛地的打了個哆嗦,終是忍不住哽聲開口道,“你、你等等……” 李泰便停下來,深吸一口氣,轉而埋頭在她側頸輕輕舔吻著安撫,待她抖得不那么厲害子,方又移到她耳邊,用著沙啞的不像話的嗓子低聲道: “遺玉,遺玉,我此生萬不會再丟下你?!?/br> 她眼角已經濕潤,聽得他這么一句抵過千言的愛語入耳,瞬間漲滿她胸口,叫她顫巍巍地伸出兩條藕臂,環在他頸后,一聲澀啞輕喚: “夫、夫君一一唔!” 這方喚罷,下身便是毫無防備的被一件異物擠壓進來,痛地她悶哼一聲,環在他頸后的手臂一下勒緊,她咬著唇受下,正要叫他慢些,他卻突然用力頂了下去,頓時就將她肺里的空氣抽光,差點暈了過去。 她這邊是疼的喘不上氣,李泰這邊卻是前所未有的舒暢,被她緊窒地包裹著,腰上只輕輕一動便是一陣入骨銷魂,空氣里一絲甜甜的腥味,這占有的味道,將他最后一縷理智吹散,側頭含住她近在眼前的耳珠,一手握住她盈美的腰肢,便由著性子挺動起來。 遺玉這口氣還沒提上來,他那邊卻開始動作,又是一波波痛楚襲來,她早先就有準備要吃痛一回,可事到臨頭,才知道這種疼痛是有多厲害,又清楚那里埋進她體里的巨物是什么,又羞又怪,難受的心里一團慌亂。 “輕、輕點你……唔——”遺玉話還沒說完,他力道便陡然大了起來,哪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她疼地惱了,環在他頸后的兩手便在他背上摳了下去,可這男人卻一點不知痛,反加快了動作,一下下撞地她頭暈眼花,眼淚都凝了起來,耳邊只有他沉重的呼吸聲。 此刻李泰著實已沒精力去顧她,眼睛綠的將要滴出水,只還記住撐著身子不壓到她,一晌之后,從這歡好里尋出妙處,唇舌沿著她濕噠噠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精致的鎖骨上,吮咬出一塊塊紅痕,又騰了一只手來從她背后探入,沿著脊骨摸到她滑膩的臀瓣上,揉搓一下,密處便是一緊,這般蝕骨滋味,叫他只想把身下這香軟嬌軀揉進骨里,腰上愈發使力,幾乎是發了狠地占她。 遺玉起初還有力氣抓他,后來也發現他聽不進去半句,自怨自艾地想著這是她自己挑的男人,便認命地留下不多的力氣,伸手環住他脖子,只求別被他搖散了架才好。 如此順從,卻沒換來他一點溫柔,她為了轉移那陣陣酸麻的痛楚,便分神去想他的好,想他獨獨待她一個人的與眾不同,想著想著,就想到那年春節,他帶自己進宮,那華美的瓊林殿里,到處都是他孤零零的影子,又想起元宵他們出來放燈,在那清涼的小河邊,他們交換著童年的經歷,放飛一盞祈愿來年夏涼的天燈。 心就這么難以自抑地柔軟,又將他摟緊了一些,困難地仰頭喘息著,閉著眼睛將手穿進他發絲,竹笄松落,他一頭黑發散漫在她身上,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掃著她的肌膚,密處的異痛就這么轉變了味道,似乎越痛,她就越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在乎。 不知時過多久,慢慢,她竟又從這結合中嘗出那股違和的甜蜜感覺來,頭漸漸昏沉地什么都想不起來,只剩下他,只有他。 心口陡然一震,李泰腰背一個激靈,低哼一聲,死死地握住她腰臀壓下去,氣息紊亂地尋到她唇瓣含住,探入一陣翻攪,聽著她輕輕的嚀聲,四肢百骸都流竄著愉悅和滿足,叫他沉浸不可自拔。 許久之后,他方從這種奢靡的感覺里醒頓過來,撐起身子一瞧身下癱軟成一團的嬌人兒,丟掉的理智才又撿回一些,一邊平復著呼吸從她體內抽離,忍住那蠢蠢欲動的快感,一邊捋著她額發,露出她額頭汗津津的額頭,低頭吻了吻,輕聲道:“疼嗎?” 遺玉勉強撐開一條眼縫,看見他精壯的胸膛,就連害羞的勁兒都沒有,有氣無力地細喃道:“……疼死了?!?/br> 燭光搖曳,她是沒看錯李泰臉上露出的懊色,還有那已經恢復常色的碧瞳,里頭清澈見底的映著她一個人的身影,心里一癢,便又開口喚了一聲: “夫君……”這一下她沒有結巴,雖然細的比那兔子叫都小,可李泰卻一清二楚的聽到,一雙青碧眼溫溫地落在她臉上,潤澤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