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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過?!?/br> 遺玉點點頭,其實在見到第二張字條之后她已經信了七分這藥膏的作用,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的詢問清楚。 兩人遂一道去了國子監自帶的醫館,坐堂的太醫似是認識盧智,態度和善的接過那只銀盒,一邊聽盧智將那些效用一邊去輕嗅藥膏。 “這、這是……”只蹦出了幾個字,那太醫便趕緊住了口,有些小心翼翼地將銀盒扣上,遞還給盧智,“這東西的確有你所說的療效?!?/br> 盧智目光一閃,接過那銀盒對太醫道了謝,兩人出門后盧智才將東西又丟給遺玉,笑著道:“放心用吧,這東西肯定是沒問題的?!?/br> ××× 晚上用藥渣敷過肩背后,遺玉便讓陳曲將那藥膏挖了一些涂抹在她傷處,滑而不膩的膏體,又有淡淡香氣,不大一會兒遺玉果覺困意涌上。 第二日醒來竟是難得地沒有往日起床時候半天的迷糊勁兒,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她這時才對那煉雪霜的作用信了十分,對那送東西的人也更感興趣起來。 上午的課是數術,遺玉坐在教舍里看著手中的課本,只覺得眼花繚亂,勉強聽完了先生的講習,下了學便去找盧智討教,這些九宮之類的東西她是半點都聽不明白,兩人一邊討論一邊朝甘味居走去。 途中經遇見了前日才見過的長孫止,遺玉有些傻眼的看著對方垂著青腫的臉,見到他們跟見到鬼一樣的面色發青,轉身就朝反方向快步離去。 伸手捅了捅盧智,打斷他的講解,“哥,那是長孫公子吧,怎地見了咱們就跑???” 盧智抬頭看了一眼長孫止的背影,對遺玉露齒一笑,道:“我怎么知道,興許是被盧俊打怕了?!闭f完便合上了課本,塞進遺玉的書袋里,“等吃完飯再與你講?!?/br> 結果他們剛吃完午飯,盧智卻被一個找到甘味居的太學院學生叫走了,遺玉回了坤院,苦哈哈地捧著課本繼續看天書,一面因為自己看不懂這最基本的東西備受打擊,一面又為難著先生留下的課業要怎么完成才好。 這種情緒直接影響到了她下午上課的狀態,被講解的先生誤認為她臉上的迷茫時不解自己所講,在下學后專門將她留堂,又之乎者也了半個時辰才放她離開。 遺玉出了書學院,等在院外的盧智便迎上來,對她挑眉一笑,“怎地入學第二天就被先生留堂?!?/br> 遺玉也沒心情那個過問他是從誰那打聽到她留堂的,只是又掏出了下午專程帶在身上的數術課本,“哥,先生的布置的課業明日便要交,可我怎么就是看不懂,你再給我講講吧?!?/br> 盧智見她臉上苦笑之色甚濃,便收了玩笑的表情,“小玉,你大不必如此,這數術課雖是六藝必修,但只有算學院的學生在旬考時候才會考到,若是你真的樣樣要學,那是會很累的,你的課業大哥可以幫你做?!?/br> 遺玉搖頭并沒答應,盧智方才低嘆一聲,扯了她的右臂朝前走,“咱們先去吃飯,等下我再好好與你講講?!?/br> 第九十六章 小的是盧正 到了最后,遺玉的數術可也還是在盧智的幫助下才完成,對于算學她自有一套與這九宮截然不同的方法,因而她雖沒對這門課完全死心,卻也不再執著于甚解。 如此七八日下來,她已經漸漸適應了國子監的生活,除了因為肩傷無法學習射、御兩藝,其他課業都可以跟得上。 值得一提的是,長孫嫻雖沒有再找他麻煩,可是遺玉還是敏感的發現了丙辰班的學生對她疏離和漠視的態度,饒是晉啟德博士在課堂上對她青睞有加,也沒能改變這種狀況。 她雖覺察卻也混不在意,本就是來“混”日子的,每日回院有陳曲相伴,課下又有盧智盧俊相陪,絲毫不覺得自己是被孤立的。 后天就是沐休,兄妹三人商量好了下學一起到東都會去逛街,捎帶些禮物回去給盧氏,明日下午直接就租了馬車回家。 酉時課畢,先生離開后,遺玉便拎著書袋快步出了教舍,在書學院門口卻見著盧智正站在對面墻下與一個身穿白色常服的女學生說話,她腳步便頓了頓,磨磨蹭蹭饒邊走朝兩人靠近,只模糊聽見盧智說了一句,“明日要回家去?!?/br> 然后就被他轉身投來的冷笑釘在原地,他又對那女學生道了別,便轉身向東走,遺玉看了一眼這個雖面帶僵色卻難掩麗質的女學生,才小跑幾步追上盧智,一臉好奇地問道: “那是誰???” 盧智回頭瞥了她一眼,“多管閑事?!?/br> 她不死心,邊走邊繼續問他,直到把盧智呱噪得煩了,才冷哼一聲,道:“下個月的數術課業,你是想自己做?” 遺玉當場閉了嘴。 傍晚吃完飯,陳曲自行回了坤院,盧家兄妹則一起從宿館后門出去,坐上事先約好的馬車,不到一刻鐘便抵達了東都會。 因遺玉提議買些精致的彩繡線,一行便首先進了絲綢鋪子多的依波坊,連看了幾家,卻都沒尋著滿意的顏色。 走進下一間鋪子的時候,盧俊還在小聲抱怨,“我看那顏色不都差不多?!?/br> 遺玉笑著答了一句,“差的可多了,上次娘見到鄰居嬸子繡樣上的線,就說挺喜歡,我便記下只等尋了給她?!?/br> 說完就走到柜臺前翻找著上擺的幾只繡筐里做為小樣的繡線,只可惜幾種看上的顏色不是篇濃就是偏淡,那立在柜臺后面的中年掌柜見她微微皺眉,便出聲問道: “小姐,咱們這上面擺的線色也不齊全,你是要尋什么樣兒的,我幫你找找?!?/br> 遺玉便問道:“可有種丁香色,比雪青的要濃一些?!?/br> 掌柜的想了想,從柜臺里面又抽出一只造型精致的漆色繡筐來擺在柜臺上面,里面的線色多是這市面上從未見的,遺玉眼睛頓時一亮。 掌柜伸手在里面撥捻了一番,尋出一小板繡線來遞給遺玉,“可是這顏色?” 遺玉一眼辨認出這就是上次隔壁的嬸子拿的袖樣上的線色,“就是這個,怎么賣?” “這線是咱們從揚州特進的,一板線要一兩銀子?!?/br> 遺玉低頭看著手上掌心大小、四角磨得圓滑的小板,暗道一聲這東西可真不便宜,“那給我拿兩板?!?/br> 掌柜的一應,在那精致的繡筐里挑了兩板顏色一樣的,伸手遞過,正看見遺玉從袖袋里掏出一只翠底銀邊的精致荷囊,好奇地多瞄了一眼,卻是頓時大驚失色。 遺玉從荷囊里撿了兩塊碎銀掏出來,遞給掌柜的,卻見對方正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