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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地方就看著嚇人,其實早不疼了,嘻嘻,您別再摸了哈,癢癢的很?!北R氏手指涼絲絲地,輕輕劃拉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的,卻是癢的她想發笑。 劉香香見她們已然是一副和好如初的模樣,捂嘴笑了一陣,打趣道,“之前是誰都不肯先開口,這會兒卻是一個哭一個笑的,不鬧啦?” 盧氏這才收了眼淚,小心把遺玉摟進懷里,“不鬧了,冤枉我閨女了,那時也是我想歪了,平白把人都看壞了三分,連自己閨女都給冤枉了?!?/br> 其實說起來,盧氏會誤會也不奇怪,遺玉想要那塊地的出發點是沒什么壞心思的,可偏偏她有些事必需瞞著盧氏,就不能明擺著提出買那塊地,只能誘著盧氏往那上面想,盧氏難得的腦子多轉了幾個彎,當時又看著遺玉旁敲側擊的繞著她,一副精打細算的模樣,一時腦熱便想歪了。 且遺玉這段日子著實表現的有些精明過頭了,盧氏雖然心眼大,可經歷了王氏一家那樣的人后,難免按不住心思怕自己閨女往壞處走,這才在擔憂和氣憤下打了遺玉。 第四十七章 出現了 話說母女兩人間的誤會解開,摟在一起好不親熱了一會兒,才又把目光轉向床上那一包銀子,盧氏一塊塊用手掂了掂,在心里大致一算,竟是約有三十多兩。 遺玉坐在盧氏懷里,摟著她的脖子,笑道,“娘,那塊玉可當了三十兩呢,再加上那金戒子,一共是三十六兩,這可是三十幾貫錢呢?!?/br> 平白得了這么一筆錢財,若說不高興那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這是拿了那些東西換的,盧氏還是心里別扭,遺玉看她臉色還當她不高興,緊了緊環在她脖子上的小胳膊,臉帶憂色問道,“娘,我拿那些東西換錢,您是不是生氣了?” 盧氏被她說中心思,但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揚了揚唇角,“是有些不舒服,當時人家就是拿了那塊玉當咱們把柄,現下咱們卻要用它換來的錢......不過娘可沒生你的氣?!?/br> 遺玉暗松一口氣后,才又軟軟勸道,“那有什么不舒服的呢,您該覺得解氣才對啊,咱拿了他們那么貴的東西,想必他們發現后可是要后悔呢,現下再換了銀子使,多解氣!大姐,你說是不是?” 接到遺玉求助的目光,劉香香也點頭應了,“干娘,我也覺得挺解氣的,幸好小玉當時收了這東西起來,如今咱們既得了銀子,又解了氣,怎么看都劃算來著?!?/br> 盧氏微愣:是這么個理啊,這玉這么值錢,那些混蛋發現被用來栽贓自己的玉不見了,還不著急死,這么一想,還真覺得挺解氣的。 “剛在外面,我已經同那來要工錢的人講了,說是那塊地可以種些赤爪,可人家根本不信那地能養活東西,鐵了心要轉手,所以才詢了我是否能買下他們那塊地,可那塊私地畢竟有十畝,若是只能種些赤爪,咱們難道全種成這個不成,那也太浪費了,倒不如拿錢買了房子?!?/br> 說到這里,她神色怪異地看了眼遺玉,“你倒是怎么想的,娘是不明白你心思,你若是真想原價買那地,并不是想貪人家便宜,不妨明白把你心思跟娘說了,咱們也好合計合計?!?/br> 遺玉猶豫了半晌后,方道,“娘,說了您可別又打我,”看見盧氏臉上笑容后,才揉著耳垂說道,“書上沒說只能種赤爪,就說不能種桑樹,別的都行,我見這附近人家都沒種果樹的,盡是植桑的,想來那徐府以前也只種過桑樹,知道不行,所以才便宜賣了?!彼睦镆灿魫?,這是前日便準備好的說辭,沒想到挨了一頓打,隔了兩日后方才說出口。 遺玉見盧氏并沒有發怒,趁熱打鐵地說:“娘,他們又不信那地里能長東西,您不是說他們正急著用錢么,咱們現下有了銀子,不如就把那塊地買了罷。咱們原價買了它,也算是幫了他們忙了,總比他們又不在那地里種東西,又賣不出去,空在那里等生蟲要強罷?!?/br> 盧氏看了遺玉半天后,輕輕戳了她的腦門,問:“可是能確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真能種些果樹,那便買下那塊地也是使得的,可若是種不成呢?” “娘,咱們院子里不是有赤爪樹苗子么,不如悄悄移到那地里,試幾日便知是否成活?!?/br> 她這半天卻又是在繞盧氏了,這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兒她已全然忘了自個兒前日就是因為繞了盧氏才挨的打。 盧氏卻聽出她話里的不對:若是赤爪能在那地里試活了,那些農民自然就信了那地能用,怎地還用她買地幫他們。 不過她亦不是什么濫好人,官府地方只在百姓辦了戶籍手實后才給分上一些薄田,之后要再買私田,卻是要花錢的,那塊地若是能用,原價買來確實再好不過。 遺玉尚不知道盧氏已經猜出她心思,看她思索,還當她要做那爛好人,只忙道:“娘,這山楂兩年便能結果,每六顆一串,一棵樹至少三百來個果子,我帶的種子夠種十五棵的,一串糖葫蘆賣到長安,至少得二三十文錢吧,介時有了種子,咱們再種下去,等咱們有了錢,就雇了工人,也不必自己動手了,娘,到時候咱們在這龍泉鎮上蓋間院子都是使得的?!?/br> 盧氏這才撇了她一眼,笑道,“等下午了咱們再偷偷過去?!?/br> 這銀子若是自己賺的,盧氏必會買了房子,可白白得了這些錢,加上往年賣冰糖葫蘆沒少賺得銀子,在遺玉的煽動下她最終還是選擇了自私一回。 又過了五日,龍泉鎮南邊山麓下那塊被人傳的沸沸揚揚的廢地,換了主人,盧氏花了原價買得那塊地,又花錢請了那賣地的幾戶農民挖坑播種。 地里小半種了山楂,剩下的則空著,盧氏在鎮上雜貨鋪訂了一批果樹苗子,再過兩日便能送來,介時剩下的地上都種了果樹,長安城對果子的需求量不小,那雜貨鋪的老板還說了,介時可以幫她搭個線。 等到山麓下那塊地整治完,已經是到了四月份,從李管家那里打探到春闈結束的消息后,盧氏便雇了人照看林子和田地,準備帶著遺玉去長安找盧智他們了。 臨行前一日下午,盧氏獨自去找了李管家說事,劉香香坐在屋里練習女紅,遺玉則蹲在院中花圃前,擺弄那些薄荷。 碧翠的小葉子已經冒了出來,再過幾日這薄荷便能采摘,李管家最近往悠院跑的特別勤快,就盼著這薄荷葉子長成的日子。 遺玉正把腦袋湊到近處一株薄荷上想要聞聞味道,只覺得一陣微風吹過,鼻間一股淡淡的暗香襲來。 暗、暗香?遺玉陡然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