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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給他上藥的時候裝作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 然后,然后那兩個蠢貨以為他睡著了,也不再喊他,加那么撕了膏藥給他貼在了身上。 “疼疼疼疼?。?!你們兩個蠢貨,給我輕點兒??!” 受了一番罪,好歹是把膏藥全都貼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陳明的心理作用,還是這膏藥真的管用,貼到了身上之后,疼痛感果然減輕了不少,他疲倦的厲害,疼痛感減弱之后,他便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左思看了看大寶,小聲問道:“哥哥,我們還去那兒蹲著嗎?” 大寶看了看左思,又看了看陷入沉睡之中的陳明,果斷地做出了選擇。 “不蹲了,咱們也去睡覺?!?/br> 黃紙傘的傘骨斷了幾根,不過還是勉強可以用的,這是他們慣常住的東西,既然能用,自然就不會去選擇其他的,大寶拉著左思鉆了進去。 夜越來越深了。 樓光南回了監獄那里,果然向九叔告了一狀,他特意沒有說自己做了什么,只把大寶和左思對他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直把他們說成了十惡不赦的厲鬼。 “九叔,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你看我都被他們給欺負成了什么樣子?!” 樓光南說著說著,捂著臉嗚嗚嗚地哭了起來,然而他干嚎了半天,可卻是一滴眼淚也沒有,他是個什么德行,九叔早就知道了,對他說的話是半點兒不信的。 “樓隊長,待明天得了空我去問問,若是真像你所說的,我定然會為你討個公道,可若是你說的是假的……” 說到這里,九叔特意停頓了一下,樓光南一聽,心中大急,也顧不得在那里假哭,他將手放了下來,追問道:“若是假的,那又如何?” 九叔掃了樓光南一眼,反問道:“反正信誓旦旦,賭咒發誓說你絕對沒有撒謊,既然沒有撒謊,你怕什么?” 樓光南噎住了,又不敢說自己撒了謊,他郁悶地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把那兩只害他如此的鬼給恨上了。 九叔壓根兒沒有去注意樓光南的情緒變化,隨便和他說了兩句話之后,便去忙其它的事情了。 那個女馬賊的尸體還在水井里面,若不盡早撈上來,怕是會有大麻煩,然而這口井的井口很窄,只能容一個人勉強進去,想要撈那女馬賊上來,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尸體若是沒有處理好,貿貿然填了這口井,怕是會留下來隱患,,思前想后,九叔決定用符咒把井給封上,等到頭七一過,若是女馬賊不曾尸變,到時候再填了這口井,便也成了。 做好了打算之后,九叔便讓自己的兩個徒弟去尋一直毛色純黑的狗,弄一些狗血過來,他好用狗血來畫符。 “阿豪阿方,你們兩個要切記,一定要是純真黑狗的血,不能有一點兒的雜毛,你們兩個可記住了?” 九叔再三交代,那兩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九叔便打發了他們去了。 折騰到了現在,天已經蒙蒙亮了,九叔忙了一天一夜,身體疲乏的厲害,他尋了兩條板凳,并在一起,躺在上面睡了一會兒。 阿豪和阿方兩個找遍了鎮子,可是卻沒有找到九叔所說的那種純黑的小狗,兩人也是一夜未睡,忙前忙后跑了這么久,就算他們還年輕,現在也有些熬不住了。 “阿豪,我是不行了,要不我們就選之前看到的那只狗吧,它全身的毛都是黑色的,只不過他的一只爪子有些白毛?!?/br> “不行,師傅說要純黑狗的血……” “沒關系啦,反正師傅也不知道,黑狗血驅邪,咱們都知道,可是哪里有那么純的黑狗血?那只也不錯了?!?/br> “可是……” 阿豪還有些猶豫,總覺得這樣做似乎不太妥當,阿方見他有些松動,便又賣力地勸說了起來,阿豪被阿方說得心動起來,恰好他的身體也覺得十分疲累了,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便同意了阿方的提議。 “那好吧?!?/br> 兩人弄了一碗黑狗血,急匆匆地趕回了監牢里面。 九叔睡了一覺,也恢復了一些經歷,看著碗中紅彤彤的黑狗血,他抬起頭來,看了自己的兩個徒弟一眼。 “你們確定這是黑狗血?” 阿豪心中一凜,硬著頭皮說道:“是的,師傅,你吩咐的事情,我們怎么可能不照辦呢?” 九叔半信半疑,將鼻子湊了過去,用力地聞了聞,狗血之中蘊含著的陽氣不似作假,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相信了他們所說的話。 這真是黑狗血。 “好了,我先回去畫符,阿豪阿方,你們兩個在這里看著,若是出了什么差錯,盡快來通知我?!?/br> 囑咐了自己兩個徒弟一番,九叔便帶著黑狗血回家去了。 看著九叔離去,阿豪和阿方兩個哀嚎一聲,癱坐在板凳上面。 當人徒弟就是這點兒不好,師傅可以休息,他們當徒弟的還得苦哈哈地干活,兩個徒弟抱怨了一番,最后決定劃拳定輸贏,看看誰先看著,誰先睡覺。 阿豪的運氣比較好,第一盤就迎了,他將阿方攆了起來,自己喜滋滋地躺在了板凳上面,忙了這么長時間,一睡下去,可就不想起來了。 他閉上了眼睛,不多時的功夫便睡了過去。 阿方就坐在一旁的地上,聽著阿豪的打鼾聲,他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沒一會兒的功夫,也睡著了。 兩人就這么呼呼大睡了起來,甚至連井里面傳來野獸一般的嘶吼聲也沒有聽見。 *** 九叔給來的膏藥果然管用,陳明睡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果然感覺到身上松泛了許多,昨天疼得要命的地方,也不像那么疼了。 他的腦子活絡,看著自己身上的膏藥,很快便有了新的點子。 這膏藥治療效果倒是不錯,若是他知道了膏藥是如何制作的,憑著賣膏藥的本事,也能衣食無憂了。 他算盤打得噼啪作響,可是他自己卻忘記了,人家的吃飯手段,又哪里會那么輕易地告訴旁人? 他從床上下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目光不經意地一瞥,落到了靠墻放著的黃紙傘上面,紙傘鼓鼓囊囊的,顯然那兩個鬼使還在傘里面。 他已經醒了,這兩個家伙怎么還能睡著?陳明干脆將傘打開了,將他們給放了出來。 左思顯然還沒有睡好,她揉了揉眼睛,看了陳明一眼,小聲開口說道:“明叔,天還這么早,你把我們弄出來干嘛?” 陳明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哪怕看著左思那張招人稀罕的小臉,也沒有一點兒的松動。 “天還早什么?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你們還不起來,躲在傘里面干嘛,偷懶嗎?” 陳明蠻不講理,胡攪蠻纏,左思癟了癟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