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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杰。 她去的時候成杰正在忙。過年期間累積了不少案子,幸虧沒出什么大事 不然連春節也不能消停。 瞅見路寧,成杰把她領到自己的辦公室,問道:“你來做什么?” 路寧看了一眼他亂糟糟的辦公室,道:“我想跟你學格斗術,不過看你蠻忙的,我改天再來吧,這是裴淵讓我捎給你的酒,祝你新年快樂?!?/br> 成杰掂起酒瓶晃了晃,嘖嘖贊道:“不錯嘛,裴淵把壓箱底的好東西都拿出來了,我不好好教你都對不住這酒。你的力氣大,身體靈敏速度快,我準備教你散打。你先到外面跑十圈,不,二十圈,先練耐力,等我忙完這一段就過來?!?/br> 公安局后面就有一片空地,稀稀拉拉停了幾輛車,不時還有人走過。 路寧走過去,甩了甩胳膊 從門口開始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就有人找到成杰:“成隊,外面那姑娘是今天來找你的吧,怎么在外頭跑了起來?” 成杰瞥了他一眼:“我讓她跑的?!?/br> 那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難怪這么厲害呢,都跑了十幾圈也不喘一下氣,就是個子小了點?!?/br> 聞言,成杰也來了興致,走到窗口推開窗,探頭往樓下一望。 樓下圍了一群警察,對著路寧指指點點,似乎是沒想到一個小姑娘這么能跑。 再看路寧,她脫了大衣,穿著一件米色的毛衣,勻速的在院子里跑圈,從頭到尾她臉上的表情都很輕松。 成杰觀察了一會兒就看出,路寧是用了三步一呼三步一吸的呼吸法,難怪跑這么久,呼吸都沒亂??床怀鰜?,這小姑娘會的東西蠻多的嘛。 看了兩眼,他就收回了目光,走回辦公桌前辦公。 等成杰想起路寧時,已是半個小時后的事了。他走下樓,看到路寧還在跑,不過這會兒她終于有些撐不住的跡象了不但呼吸亂了,連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 成杰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面前:“停下休息一會兒?!?/br> 路寧接過水仰頭喝完:“謝謝?!?/br> 成杰看向她:“你跑了多少圈?” 路寧撓了下頭:“大概有三十圈吧,后面我沒怎么數?!?/br> 成杰頷首:“不錯,一圈差不多三百米,三十圈差不多九千米。耐力還行,就是速度慢了點,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br> 路寧苦逼地垮下嘴,她是來學散打的,可不是來跑步的。 成杰揉了她的頭一把:“不要不情愿,跑步不但可以鍛煉你的耐力,還可以增強腿部的力量。走吧,快到中午了,我帶你吃飯,吃過飯休息一會兒,下午再做其他的基礎練習?!?/br> 成杰的教法并沒有路寧想象中的那么威風有趣,相反,枯燥得乏味,前期基本都是一些基礎訓練,跑步、跳繩、壓腿、深蹲、俯臥撐之類的。 大部分時候成杰都很忙,一天只能抽很少的時間來檢驗路寧的訓練進度。不過他對路寧的要求一直很嚴格,用他的話來說,基本功是地基,只有這牢固了,以后的訓練才能事半功倍。 練了近十天,成杰終于決定教路寧一點新鮮的東西——步法。 但兩人才擺開架勢,外頭就有一個警員急沖沖地沖進來,激動地拉著成杰就說:“隊長,有線索了,有線索了,程永康他們幾個以前認識,還頗有交情。而且在十幾年前涉及了同一宗案子,最后不知為何,家屬自動撤銷了狀告……” “到我辦公室里說!”成杰截斷了他的話,扭頭對路寧說,“你自己練習會兒,我還有事!” 這種事情在前幾天的訓練中已經發生了無數回,路寧也不意外,點點頭應下。 不過令她不解的是,晚上她回去的時候,成杰竟然自動跟著她到了裴宅,拉著裴淵哥倆好地喝起了酒。 這兩人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同樣狐疑的還有裴淵,飯后,他把成杰拉到書房,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想跟我說什么事!” 成杰回頭瞧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眼神凝重地盯著他:“有一宗案子涉及到了路寧,我想問問你?!?/br> 聽聞此言,裴淵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讓成杰坐下:“慢慢說,怎么回事?路寧最近很乖,沒有犯任何錯誤??!” 成杰嘆了口氣,搖頭說:“你誤會了,不是路寧闖禍了。還記得上次在酒店里被燒死的那個紡織大王程永康,還有滑雪遇上雪崩的慈善家彭哲明和大狀潘成虎嗎?” 裴淵點頭,這三個都是名人,死亡的方式又都是意外,當初本地的媒體好一陣熱播,更何況,他還算間接的經歷者,又怎么會忘記。 成杰雙手拱在額前:“據我們調查,這三人十幾年前跟一宗輪、jian案,事發后,家屬報案,但不知為何最后又不了了之。而且因為當時電腦還沒盛行,很多文檔都是紙質保存,這件案子的資料也不翼而飛,這次也是當初經辦此案的一位基層老刑警提起,不然我們也不知道?!?/br> “可這跟路寧有什么關系?”裴淵不解。 成杰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裴淵道:“這件事我希望你能瞞著路寧。因為當初被輪、jian的少女叫路靜姍,她戶口簿上的母親!” 裴淵握住茶杯的手一緊,急切地問道:“你確定,沒搞錯?” 成杰苦笑:“我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嗎?” 裴淵蹙眉,他讓人去調查路寧的情況時,回來的報告上說,路寧父母很早就離異了,父親不知所蹤,母親早逝,是她外婆一手把她拉大的。卻不曾想,十幾年前還有這樣的事。 幾秒過后,裴淵冷靜下來,看向他說:“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路寧知道,當年發生這事的時候,她還沒出生,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現在還是一個未成年人,我要求你保護她的**?!?/br> 裴淵這輩子頭一次這么慶幸路寧還差一個月才成年。 成杰斜了他一眼:“別忘了,我不但是一名人民警察,我還是路寧的師父,我還能害她不成?我來找你談這件事就是想瞞著她?!?/br> 兩人達成了共識,裴淵也放下心來。他問:“你找我就是跟我說這個?” 成杰聳了聳肩:“當然……不是,我還有事要請你幫忙。你跟路寧生活在一起這么久了,有沒有發現她還有什么親人?” 裴淵瞥他:“你覺得路寧若是還有親人在世,還輪得到蘇伯收養她嗎?” 這倒是。成杰陷入了沉思:“我聽老刑警說,當年那事鬧得太大,后來這三人都開始收斂,變得人模人樣,時間久了,也沒幾個人還記得此事。最近我又調查了一遍程永康三人的資料,這些年,三人逐漸疏遠,很少聚在一起,就連彭哲明和潘成虎這次也是偶然湊在一塊?!?/br> 裴淵往下接道:“所以你就懷疑,他們的死跟十幾年前那宗舊案有關?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