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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的我抵抗不了,我敗了。這時,劉磊走了過來,肖心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我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劉磊走近突然發現肖心也在,就沖這邊笑了笑,就轉身走了。肖心看著我,又摸了摸他自己的臉疑惑的跟我說 “我有那么可怕嗎?”我笑了笑 “你難道不知道嗎?在傳聞里你有三頭六臂金剛不壞之身,但是你長的并不嚇人,是你的存在本身就很嚇人,尤其是你那張不說死人不罷休的嘴?!彼擦讼伦?,自己小聲地嘟囔著。我沒理她看向拍戲現場,這場是吻戲,話說我還沒有見過易言拍吻戲的樣子呢,說真的那么多人圍著也能親的下去只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氣啊。今天得好好欣賞欣賞,這影帝拍吻戲與一般演員有什么不同,學習學習、借鑒借鑒。 “慈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白姑娘什么事也沒有?!?/br>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要來了,吻戲。我兩眼瞬間變身星星眼,易言突然看見我還在現場,楞了一下神兒。 “卡,易言怎么了?”易言搖了搖頭 “沒事,突然有點頭暈?!?/br> “那先休息一下?!币籽曰氐剿男菹⑽恢?,靠在椅子上一邊打電話一邊閉目養神。我被導演叫走要再討論下下戲的細節,說到一半易言過來微笑對導演說 “導演,我好多了,可以開拍了?!睂а菘此麤]問題了,就要繼續拍,我還站在導演身邊想繼續看拍吻戲,突然肖心把我拉走。 “你干嘛?我還想看看易言和其他人的吻戲有什么不同呢?”肖心白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傻?” “我又怎么了?我沒得罪你吧!” “我真懷疑你怎么當上編劇的?!毙ば囊患o奈的說。 “這和我當編劇有什么關系??!”我還沒說完肖心就往劇組相反的方向走。 “你干嘛去?” “幫你找腦子去?!蔽仪辛艘宦暰突貏〗M了。當我回去的時候吻戲已經完事了。雖然后面還有機會可是還是不甘心。 ☆、第五章 因吻戲沒看上的我不開心的坐在一邊,看劉磊與女主演著恩怨情仇想,雖然劉磊這個人人品不怎么樣,可是演技確實可以肯定的他對待工作十分認真從來不會馬虎,不過這樣的人一定會萬事以工作為主家庭什么的絕對不會比工作更重要。易言坐在他休息的位置上看著我嘴邊帶著笑,沒安好心不就是笑我沒看到吻戲嗎,等著反正后面還有機會,哼。 終于熬到了中午發盒飯的時間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就是前不久和易言傳緋聞傳的火熱的女明星——白晴,白魔頭來探班了。其實什么緋聞女友什么都是瞎說的,要是易言真和白晴傳緋聞,易伯父一定會殺了他的。其實白晴不僅是易言進娛樂圈的老師還是易言的表姐。我們仨從小就認識,每次放假白晴都會去易言家玩,說白晴是看著我倆長大的一點也不為過。不過我認識的白晴與銀幕前的白晴真的是判如兩人。什么大家閨秀,國民千金,要是有人在我面前怎么說她我一定讓他去醫院好好看看眼睛,一定是出了問題而且還是很大的問題,初步判斷應該是瞎了。那個女人就是長著天使的外貌卻有著惡魔心腸的人,從小到大我和易言不著被她捉弄了多少次,真的是每次一回想都仿佛在昨日,痛不欲生。也讓我充分理解什么叫做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在我和易言的心里寧可得罪爸媽也不可得罪白晴。不過白晴已經結婚了當然是隱婚,當初她跟我們說她戀愛時我們都還為這位姐夫感到默哀,可人家最后卻娶了白晴,雖然獲得家長認同的過程十分艱辛。而且她丈夫就是寵妻狂魔,誰要是敢說白晴不好那簡直是要了命了。 “言兒,怎么樣還好嗎?”白晴眼神放電還用一種微帶撒嬌的語氣。 “沒..沒怎么樣?!币籽匝酃忾W躲心想這個惡魔怎么來了,她沒工作嗎?他不用陪老公嗎?易言余光掃到正要逃跑的我,突然掙脫白晴的手向我的方向“狂奔”而來,邊跑邊喊。 “冉冉,冉冉,別走?!蔽乙宦犨@個聲音冷汗直流,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聲音化作鬼手抓住了我的耳朵,我想都沒想就加快步伐,可還是沒有某位“地獄”使者快。他拉著我小聲嘀咕 “想了我一個人去對付那個魔女,沒門?!笔拐甙盐依侥媲皶r,上到導演下到群演,一人手中一份盒飯眼睛盯著我們仨,我們仨這場戲簡直就是今天的下飯戲,誰也不想錯過這年度狗血大戲——正主與小三之斗??山Y局卻是...... “小冉,小冉,你怎么在這?我好想你??!易言這臭小子根本什么也不說,一點都不可愛了,還沒小時候好玩呢!”不過男孩子可以用可愛來形容嗎?說這就把我拉走,把易言扔在原地??磻虻乃腥硕即蟮坨R。走前我回頭用怨恨的眼神看了易言一眼,卻看見他做了一個阿門的手勢后跟助理開開心心的去吃飯去了。我在心中大喊到:易言,你妹的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活剝了你。?。。。?!白晴姐從小就很喜歡我,因為他總會把我當娃娃玩換裝游戲,童年陰影啊。所以我一般見他都繞道走,聽見她在易言家從來不去,寧愿生病也不要淪為娃娃任人擺布。自從我媽知道白晴姐成為我心里比雪姨、容嬤嬤還要恐怖的存在后,就時常威脅我“再不聽話我就把你送去跟白晴做meimei?!惫皇怯H媽??! “白晴姐,你怎么來了?”既然躲不過去,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說呢?當然是來捉弄易言的??!每次看他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都棒極了?!卑浊缫荒樑d奮的說。 “哦...哦” “上回我找記者偷拍我和他的親密照,他看完報道后臉都青了,但還敢怒不敢言,我現在已回想起我就想樂.....”她還在興高采烈的跟我講述著近幾年來她整蠱易言的事,我越聽越提易言感到難過,怎么會有怎么一位表姐。 “啊呀,我忘了?!彼孟裢蝗幌肫鹗裁词聛?。 “怎么了?白晴姐?!彼荒橌@慌的說 “怎么辦?我特意為他做的“愛心”便當還沒有給他呢。我們回去吧!”什么‘愛心便當’真的能吃嗎。我心一軟就打斷白晴的想法。 “白晴姐,你也沒吃飯呢吧!”還是放過易言一把吧,要是他吃完近三天是拍不了戲了,然后還會連累我。易言生病時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跟小孩似的誰說都沒用每次都要我陪他只要是他睜看眼睛時我不在那就跟世界末日似的,嚎啕大哭(當然在小時候)不過自從上了初中后他就很少生病,生病雖然也找我不過至少不會哭了只不過會好的很慢。在我跟他鬧掰后聽我媽說有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