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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抽回腳,“像什么話?!?/br> “怕什么?” 蔣曉溪彎腰重新穿好鞋,“沒事,坐一會兒就好了?!?/br> 丁昊站起來,雙手擦在兜里,低頭看著她。 蔣曉溪穿好鞋抬頭,“你看什么?” “你好看?!?/br> 蔣曉溪,“......” * 距離蔣曉溪他們不遠處,圍著一群男男女女。 有個女人不經意間掃到了丁昊他們這邊,顯然是認出了熟人,有些匪夷所思的道,“他怎么也來了?” “誰???” “一姐妹的前男友?!?/br> 寧悅順著女人的視線的方向看去,頓時臉色一變。 “沒想到他也被邀請了,不知道是哪個小公司的?!?/br> 寧悅緩了緩神,問,“怎么了?” 女人說,“這個男人一年前創業失敗,母親又患病住院,欠了一屁股債,后來我姐們就跟他分手了。我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哪里好了,除了長得帥,一無所有,分手幾年了,小羽還想著他?!闭f著女人從手包里掏出手機,“我得拍張照片發給小羽看看,人家已經找新歡了?!?/br> 寧悅抱著雙臂,瞟了女人一眼,沒有說話。 女人拍完照,繼續說道,“我猜,那個女孩子肯定是個外貌協會?,F在什么年代了,還看臉選男朋友,以后有得她苦?!?/br> “是嗎?”寧悅說。 寧悅雖然出生豪門,可她卻最瞧不起這種勢利眼的女人。 創業失敗又怎樣?欠債又怎樣?沒錢又怎樣?她的老公不也是出身寒門么。 有的時候,像他們這種有潛力的男人,只不過是缺乏一個自我發揮的舞臺和機會。 此時女人說蔣曉溪的這番話,寧悅對號入座,覺得就像在說她一樣。 “那女孩肯定是個無知的打工妹,不然怎么看得上這樣的男人?!?/br> 寧悅冷嘲了彎了一下嘴角,兩指勾起一支高腳杯,回頭不屑的瞟了眼女人,“那女孩兒,是藥監局長家的大千金?!?/br> 丟下這個重磅消息,寧悅抬步朝蔣曉溪他們走了過去。 留下身后這個女人,驚愕的怔愣在原地。 寧悅走過來時,蔣曉溪正在跟丁昊商討,什么時候能結束回家。 “曉溪?!?/br> 蔣曉溪聞言回頭,見到來人,臉色突變,怔住了。 丁昊看了蔣曉溪一眼,又看向寧悅,然后皺了皺眉。 “你好?!睂帎偸紫雀£淮蛄苏泻?。 丁昊輕輕點頭回禮,“你好!” 蔣曉溪調節了一下,拉著丁昊的胳膊,從座椅上站起來。 還沒開口說話,寧悅又問,“男朋友嗎?” 蔣曉溪看向丁昊,沒有說話。 寧悅剛剛跟那個女人的對話,表面聽似是在幫蔣曉溪,實則,也只不過是在為她自己而已。 除此之外,她跟蔣曉溪根本就不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當年質問蔣曉溪身邊是否有人真心對她?為什么郭佳佳明知真相還要背叛她的那個人,不正就是她寧悅。 丁昊見蔣曉溪的反應不太對,說,“想回去,我們現在就走?!?/br> 蔣曉溪點點頭。 丁昊回頭對寧悅禮節性一笑,“失陪了?!比缓蟪槌鍪?,牽著蔣曉溪往門外的方向走。 兩人沒走幾步,寧悅冷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蔣曉溪,你見著我躲什么?再怎么說,咱們曾經也是多年的好姐妹?!?/br> 蔣曉溪腳下一頓,定在了原地。 被握在丁昊手中的手,狠狠拽緊。 丁昊回頭看她,蔣曉溪深皺著眉,眼神失焦的不知落在哪兒,臉上已經煞白。 寧悅的聲音并沒有壓制,所以周圍的一小群人,聽到這句話后,紛紛側目看向他們。 寧悅徐步走上前,在蔣曉溪面前停下了。 寧悅畫著nongnong的眼線,哪怕就是淡淡一笑,都讓人感覺有些囂張跋扈。 “真巧啊,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br> 蔣曉溪暗暗吸了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有什么好害怕,她又沒做錯什么。 蔣曉溪抬起頭,眼神涼涼的看向寧悅,“的確很巧,沒想到我還能活著站在你面前?!?/br> 寧悅嘴角習慣性的勾著那抹不可一世的冷笑,正想再說什么,被蔣曉溪搶先打斷了,“不過,我沒空跟你敘舊?!?/br> 話音一落,蔣曉溪拉著丁昊就走。 寧悅瞇眼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仰頭喝了口酒,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從大廳出來后,丁昊上前摟住蔣曉溪的肩膀,把她帶到一旁無人的走廊盡頭。 在室內全然不知,原來外面已經電閃雷鳴,瓢潑大雨。 一道耀眼的電光,劃破漆黑的夜空,接著一聲驚雷在雨夜巨聲爆發。 丁昊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冷吧?” 他握著她的肩膀,“康和在這邊定了房間,現在下這么大的雨,剛剛我又喝了酒,今晚我們就住這里,行不行?” 點頭。 “蔣曉溪?!?/br> 蔣曉溪抬頭看他。 丁昊皺著眉,眼神擔憂的看了她一會兒,語氣懇切,“我想知道你的事?!?/br> 蔣曉溪長睫顫了顫,又慢慢垂下眼,有些猶豫。 丁昊抬手,用指腹摩挲她的臉頰,“能告訴我嗎?” 兩人沉默著,蔣曉溪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幾秒后,丁昊不想給她造成壓力,“如果不想說——” “他們扔下了我?!笔Y曉溪垂著頭突然開口。 “那次車禍,我們三個人都在車上?!笔Y曉溪抬頭看向丁昊,眼里布滿了紅色的血絲,“他們擔心車身爆炸,把我一個人扔在車里跑了?!?/br> 丁昊眉心緊成了一個川字,黝黑的深眸充滿了不可思議和心疼。 蔣曉溪說,“是他們先對不起我,所以老天才在那次車禍收回了他們的孩子。跟我沒關系?!?/br> “到底發生了什么?”丁昊問。 窗外又是一聲驚雷,就好像一個飽含委屈的人,撕裂般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