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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會起那么大的反應?!” 這時,就連一旁圍觀的路人都看不下去了,勸道,“你看你母親都這么大年紀了,經不起這折騰,趕緊回家吧!” 女人顯然有些驚慌失措了,愣了兩秒,突然一聲鬼哭狼嚎,像是受了千般委屈,“我男人現在還在醫院里,情況不明,你們這群無醫德的jian商,憑幾句話就要推卸責任?!?/br> 在場人員,都像看耍猴似的望著那蠻橫無理的女人撒潑樣,驚呆了。 “你男人現在沒事了,馬上就可以出院?!倍£徽f。 女人的聲音像按了暫停鍵,看向丁昊,“你怎么知道?!?/br> “剛我們工作人員去了醫院?!倍£惶鹣掳?,“我說,你還是趕緊扶著你的老娘回家休息,免得我叫警察來請你們。故意訛詐?!?/br> 女人怎肯罷休,還振振有詞,“你們是串通一氣,賊喊捉賊?!?/br> 丁昊的臉瞬間也冷了下來,“服用抗生素不能喝酒,這是常識。你現在應該慶幸,你男人沒有不聽醫生的醫囑,喝酒死掉,還在這兒來鬧事?!哦對了。要不要我幫你撥110?” 3.第三章 *** 鬧劇散場后,蔣曉溪和丁昊在醫生辦公桌一旁上的空桌上相對而坐,休息會兒。 小護士給兩人倒了杯白開水,丁昊接過,抬頭客氣對她說了聲謝謝。 小護士抿嘴笑了笑,紅著小臉給蔣曉溪也送來一杯后,一溜煙的跑走了。 蔣曉溪目光追隨那小護士,又將視線移向對面正端起水杯的丁昊,瞬間明白了。 說實話,的確帥氣。 輪廓清晰,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薄厚適中的紅唇,鼻梁高挺,眼眸深邃有神,眉目疏朗,只是總感覺微蹙著,平添了一份成熟男人的深沉。 新官上任,剛剛又隨機應變,作為領頭人干脆利落處理掉那樁,對于診所來說,非常棘手的麻煩事,只怕小姑娘芳心蠢蠢欲動。 丁昊仰頭喝水,喉結上下滾動,蔣曉溪看著那塊,身體僵了下,突然覺得自己口也渴了,移開視線,抿了口水。 “還是您想得周到,提前派人去醫院弄清楚了情況?!钡觊L是位中年女人,笑著走過來,遞給丁昊一張薄紙,“這是那位病人的處方?!?/br> 丁昊接過,皺著眉瀏覽了一遍,忽然毫無防備抬眸,正撞上蔣曉溪的目光,眼神問,看什么? 蔣曉溪并沒有像是偷窺后的尷尬,大大方方的回視著他。對視一秒,最后還是丁昊先移開的視線。 新領導蒞臨,店長免不了溜須拍馬一套。 蔣曉溪從兩人的談話中,大概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 蔣曉溪一開始確實驚愕,還未查清楚狀況,丁昊怎敢不顧當時的情勢,那么理直氣壯跟那女人發橫。 原來丁昊與早上她在人事部見到的另一個男人,兵分兩路,一個去醫院,一個來這里,分頭行動。 在來的路上,丁昊提前打電話跟店長了解清楚了情況,分析對策,所以胸有成竹。 這種高效率的辦事方法,確實值得點贊。 店長還在跟丁昊報告診所里的一些情況,蔣曉溪坐在一旁無所事事,起身準備出去。 對面的丁昊聽聞動靜,抬眸看了她一眼。 既然事情已經平息了,可以回公司了。 蔣曉溪的車就停在診所門口馬路上,她走過去剛坐進車里,手機響了。 看到屏幕上那排陌生號碼,蔣曉溪愣了愣,然后望向診所門口。 丁昊見她看過來,掛斷了電話,大步朝她這邊走來,自然而然的坐上了她的副駕駛。 “都是回公司,一起唄?!?/br> 蔣曉溪沒什么表情,態度還算客氣,“那你怎么來的?” “的士?!?/br> 蔣曉溪,“......” *** 兩人一路無話。 市內堵車,十字路口等紅燈。 丁昊率先打破沉默,“車沒問題,錢是現金還你還是微信轉賬?” 蔣曉溪轉頭看他,倍感意外的挑了挑眉,“還錢?” “嗯?!?/br> 蔣曉溪重新注視前方紅燈秒數,“我是責任方,不用還了?!?/br> 丁昊戲謔道,“蔣大小姐財大氣粗么?” 蔣曉溪愣了一瞬,這人還真是得理不饒人,語氣不算友好的吐出一句,“隨便你?!?/br> 丁昊側眸看她,極淡的彎了下嘴角,沒有接話。 蔣曉溪有一頭板栗色如瀑的大卷發,今天她用橡皮筋綁了一個高高的馬尾,一大把垂在腦后。 她側臉輪廓優美,耳垂上有一顆白色小珍珠耳釘,與她白皙的皮膚相得益彰。 丁昊有一刻的失神,直到蔣曉溪忽然開口問,“你今天這么對待那顧客,不怕她像任董投訴嗎?” 蔣曉溪說話時,并沒有看他。 丁昊回頭看前方,不以為意道,“投訴我什么?態度不好?”沒有遵從顧客是上帝的服務宗旨? 蔣曉溪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 丁昊冷嗤一聲,“那人就是有意敲詐!今天這么多人在場,如果我們真答應賠償,反而成了理虧方。明明干凈,都渾濁了?!?/br> 事實也的確如此,不然,現在醫院怎么流行那么一句話呢? 防火防盜防醫鬧! 今天這件事,明顯就是故意挑釁滋事。 蔣曉溪轉頭看他,“你反應能力倒是蠻快呀!以前在哪家公司?” 丁昊指了指前方,示意蔣曉溪綠燈亮了。 “以前自己干?!?/br> 蔣曉溪挑了挑眉,“自己當老板?” “嗯?!?/br> “那怎么來我們公司了?” 車內突然安靜了,蔣曉溪側頭看了他一眼,丁昊偏頭望著前方,眉頭緊皺,臉上微不可見的閃過一絲痛苦,被蔣曉溪捕捉到了。 “怎么了?” 丁昊低哼一聲,輕嘲的勾了下唇,不說話。 這一瞬,蔣曉溪感覺到,身旁這個男人,心中潛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難言之隱,卻沒有無能為力的脆弱。 見他不愿意說,蔣曉溪也不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