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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清清點了點頭,“我看著你走?!?/br> 林安心里一動,沖夏清清招了招手。夏清清以為林安要說什么,疑惑地靠近他,低下頭。林安突然一手勾了夏清清的脖子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在她耳邊說:“這是,晚安吻?!?/br> 林安放開她,對他擺擺手,開車去到機場。夏清清站在原地,摸了摸剛剛林安親吻的地方,只覺得額頭發燙,心如擂鼓,呼吸急促。 好吧,她或許應該重新定位他們的關系,這還是普通朋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個場景把我自己都感動了,好喜歡。(這貨又在自戀了,pia飛?。?/br> ☆、兼職 早上還在熟睡,夏清清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起來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門外站著幾個穿著工作服的工人。 她打開門,那領頭人熱情地詢問:“是夏清清小姐嗎?”夏清清點了點頭:“我是,你們是誰?” “是這樣的,”那人繼續說,“我們是蒙氏門業的裝修工,昨天有一位叫林安的先生在我們那里訂了一個至尊防盜門,今天我們來安裝?!?/br> 林安昨天訂的,他昨天時間那么趕,居然還能抽出時間來為自己想這些事。夏清清心中如有涓涓細流緩緩流淌,潤澤了她的心田。 夏清清打開門,那幾個人開始干活。夏清清則進了洗手間,刷牙洗臉,吃了點早餐。等她收拾妥當的時候,林安的電話及時地打了過來。 “是不是已經人在換門了?”他開口就問道?!班?,”夏清清看了看馬上就要裝好的嶄新的防盜門,回答說,“已經來了,你怎么知道的?!?/br> “我特意要求的,你不是九點上班,我讓他們趕在你上班前去安裝,這樣也不耽誤你的工作?!绷职步忉屨f,然后問道,“喜歡嗎?” 裝修完畢的工人們跟夏清清說再見,夏清清關了門,摸著門上凹凸的紅色花紋,點了點頭,然后發現他看不到,才說:“喜歡?!?/br> “喜歡就好?!眱蓚€人又都不說話了,夏清清躊躇了一下趕在林安掛電話之前將關心說出口:“你自己在外面注意身體,別太累?!?/br> 林安頓了一下,“你也是?!?/br> 掛了電話,夏清清心情愉快地上班去了。等她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樓道里的聲控燈竟然可以亮了,真是奇怪,但是不能不說這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過后幾天,齊蔚就搬了過來,開始了她們兩個人的合租生活。 夏清清發現原來齊蔚做了一手好菜,而且她這個人面冷心熱,之前一直以為她清高,難以接觸,現在才知道,她只是不喜歡,不善于同人寒暄。 自從經過上次那兩件事之后,齊蔚就將夏清清當成了自己的好朋友,有什么事都樂于跟她分享,而夏清清當然不會拒絕,朋友多一個總比敵人多一個要好吧。 日子如果一直這樣過下去也是很愜意的,但是生活又怎會盡人如意呢? 林安終于在接近一個月后結束了出差回到了A市,他下了飛機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自己家里也沒去,直接打的去了夏清清家。 夏清清家里有燈光,證明里面有人。林安拿著很小的行李箱走了上去,邊走邊看。嗯,燈很亮,不錯,看來順便買燈叫人來換這個事情,自己做對了。 他提前回來沒有告訴夏清清,雖然不想承認,但他潛意識里確實是想給夏清清一個驚喜。他現在竟然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想她的時候,就想立刻見到她。 幸好,現在就在她住的房子門前,他想象著夏清清打開門看見自己突然出現在這里驚訝的樣子,自己先笑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咚”幾聲敲門聲過后,里面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他聽得聲音有些陌生,但是這是夏清清的住處絕對不會錯。 “是我,林安?!薄傲职??”里面的人打開了門,林安一愣,不是夏清清,是一個陌生女人。 林安遲疑地問了她:“這里不是夏清清住的地方嗎?” “是,”齊蔚剛下班,頂著只卸了一半妝的臉就出來了,“我是她的同事,然后我們合租,你找她有事嗎?” “夏清清在不在?”林安沒有踏進房子,但是眼睛順勢瞄了一下。 “清清她不在,你要不要進來等她?”齊蔚讓開門,想讓他進去等。 “她還在上班,不用了,還是我去找她吧?!绷职舱f完對齊蔚說了聲謝謝就又下了樓。 齊蔚張口還想再說些什么,他人已經走到三樓了。齊蔚打了夏清清的手機,手機一直顯示無人接聽,估計是里面太吵了吧。 不知道這個人跟夏清清到底是什么關系,齊蔚隱隱有些擔心,拿著電話又撥了幾個人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磥碇荒茼樒渥匀涣?,她想。 夏清清所在的地方的確很吵,因為這里是本市最大的一家KTV,而夏清清正在一間豪華的包間給客人倒酒。 里面有人在唱歌,吼著一首跑了調的黃家駒的,自我感覺很良好,其他幾個客人正在給他喝彩。 他唱得正在興頭,指了穿著紅色超短裙,露出修長美腿的夏清清說:“小姐,一起唱首歌吧?!?/br> 夏清清很拘謹,從來沒有穿過這么暴露衣服的她,總是不自覺用手將裙子往下拉。聽到這個客人叫她,她只能起身坐在他身邊。 旁邊有人遞過來話筒,她拿起來,有人給他們點了一首。夏清清唱女生的部分,她的聲音自有一種清婉的音色,十分符合這首歌的基調,掌聲一片。 一首歌唱完了,那個客人要喝酒,夏清清繼續坐在他身邊給他倒酒。他一連喝了幾瓶,夏清清心里在計算,這些酒的提成大概能拿到多少。 他喝多了,手也開始不老實,盡管夏清清的工作牌上面明確地表明了a,但是醉眼朦朧的男人哪里有時間去管哪個。 男人的手臂隨意搭在她的肩上,她緊緊靠著柔軟的沙發,以期阻擋他欲繼續往下探索的手。 “阿青,過來我這里倒酒?!闭底钥咕軙r,一聲呼喊,對于夏清清來說,這聲音不亞于天籟。 她說了聲抱歉,站起來,逃也似地快步走到叫她的人面前,沖他笑了笑。這是熟人了,經常到這里來玩的一個老板,大家都叫他唐老板。 夏清清認得他,他四十多歲,是香港人,在這里做生意。這里的人都挺喜歡他,不僅僅是因為他出手大方,而且他還斯文儒雅,很有文人氣質,完全不像一個生意人。 而夏清清很明顯跟他更熟一些,因為他也常常去她們酒店。夏清清倒了酒給他,他淺淺喝了幾口,笑著問她:“不是在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