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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字在薛茹眼里都不是事,別說是小篆了,就是楔形文字甲骨文她都能看得懂。聽到王寒的問題,原本薛茹是不想理他的,但是他現在好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于是道:“是啊,看的懂?!?/br> 王寒很興奮啊,雖然他是從事古董行業的,但是對古代文字什么的他是一竅不通啊,一起在這方面沒少吃過虧。久而久之他也總結出了一些經驗,比如清朝的官墓里就有滿文,彎彎曲曲的一團有圈又有點的就是滿文,至于漢字他就不清楚了,每個朝代的字都差不多,區別都在內容里。他道:“你還懂其他古文嗎?” 薛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道:“都懂,只要是字就沒有我看不懂的,不管是中國的還是國外的?!?/br> 王寒:“……”其實王寒很說她是在吹牛,但是一來自己不懂的東西他一般喜歡保持沉默,二來以后還有仰仗薛茹的地方,所以他一句話不說,眼睛一閉就開始睡大覺。 第二十章 第二天薛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窗外的陽光已經從她臉上移到了地上,她在心中默默地佩服了自己一把,然后就聽王寒說:“醒了就去洗臉,洗完了吃午飯?!?/br> 薛茹默默去洗臉,老實說她心里還挺感動,王寒這個鐵公雞居然還會關心自己。她洗完了臉剛出來,就見王寒手持五十塊錢紙票看著自己。 薛茹:“?” 王寒道:“去,出去買午飯?!?/br> 薛茹拿著錢,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看著王寒,王寒道:“剩了錢,回來還我?!?/br> 薛茹拿著五十塊錢出了門,她逛了一圈不知道應該買些啥。五十塊錢要買兩個人的飯,要都能吃飽,還要有剩余。買什么?薛茹看著包子店白花花的饅頭,真想買回去全砸在王寒的腦袋上。 最后她買了兩碗牛rou面加兩個包子,不多不少就剩兩塊,拎著就回去了。王寒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面條和包子,以及僅剩的兩塊錢,眼里透露著nongnong的嫌棄,他道:“五十塊錢就買了這么點東西,中午不吃米飯你吃的飽嗎?” 薛茹道:“五十塊錢如果只買米飯那還是能吃飽的,但是你吃的下嗎?” 王寒不說話了,他拿起筷子開始吃面,一口面條一口湯,表情虔誠無比。薛茹在心里豎了個中指,真是白瞎了這么俊俏的一張臉。 吃完飯王寒開始對著手機發呆,薛茹湊過去道:“你手機號碼多少?” 王寒把手機往懷里依靠,警惕道:“干嘛?” “不干嘛?!毖θ愕溃骸傲魝€號碼方便聯系?!?/br> 薛茹記下了號碼發現王寒又在看手機,一條短信也值得看這么久?她道:“哎,看什么呢?” 王寒靠在床頭,一條腿伸得筆直,另一條腿微微曲著,肌rou的線條隔著褲子隱隱約約,他懶洋洋道:“在看下斗的信息?!?/br> “什么信息?”薛茹來了興趣道:“讓我看看?!?/br> 王寒把手機遞過去,薛茹接過來一看,只見信息上寫著明天上午九點老鋪集合。 薛茹:“……”靠??!這么幾句話也能看這么久? 第二天上午倆人來到了老鋪,門口停了一輛面包車,鋪子也沒開門,兩人直接推門而入,就見鋪子里已經有不少人了。 張全看見兩人招呼道:“人來齊了,來,我介紹一下?!?/br> 說著對其他人道:“這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九爺,和他的搭檔薛小姐?!比缓笥謱χ粋€四十歲左右的光頭道:“這位是金老板,旁邊這位是金老板的高徒?!?/br> 金老板的高徒是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帶著眼鏡像是個學生,弱不禁風的樣子讓薛茹懷疑他究竟能不能爬完整條墓道。之后張全開始介紹最后兩個人道:“這二位是莫老三夫婦,九爺您是見過的?!?/br> 王寒微微抬眼,冷漠的看著眾人,張全道:“這廢話我也不多說了,這次下斗由九爺領隊,斗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了,我在這兒祝你們凱旋而歸?!?/br> 六人上了面包車,幾個男人輪流開車,一路就往西安飛奔,薛茹看到金老板的徒弟一上車就開始閉目養神,就湊到他邊上道:“哎,你叫啥???” 小伙子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李樹,你,你呢?” “我叫薛茹?!毖θ愕溃骸澳銕讱q???這么小就出來倒斗?” “我已經二十三啦?!崩顦涞溃骸澳睦镄×??再說了,你年紀也不大啊?!?/br> 薛茹拍拍他腦袋道:“我跟你不一樣,我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經是老江湖了,我盜過的斗兩只手都數不過來?!?/br> 李樹驚訝道:“真的假的?” 王寒翻了個白眼,閉著眼睛開始睡覺。一路上十二個小時,薛茹吹了一路,把李樹騙得一愣一愣的。到了目的地,眾人都有點疲倦,也不去住賓館,就在在山上支了幾個三個帳篷,薛茹躺在帳篷里哀嘆道:“想我堂堂一個黃花大閨女,守身如玉二十年,竟然天天和一個老爺們睡在一起,我的清白??!” 王寒也躺下了,聽了薛茹的話,他從胸腔里發出一聲冷笑道:“就你這種好吃懶做的敗家娘們兒,誰想要你的清白?你不是守身如玉二十年,你是二十年都沒人要才是真的吧?!?/br> 薛茹:“你……我忍!” 一夜過去,第二天一大清早眾人就起來了,匆匆吃了點東西,王寒和金老板一起定了個方位,然后就開始挖。挖盜洞是個體力活,兩個女人都不用干的,李樹也不行,其他三個男人悶聲挖土,半天的功夫就已經挖的很深了。 到了傍晚盜洞就已經打通了,眾人回去睡覺養足精神準備明天再戰,順便讓墓里通通風,讓一些有害氣體都散出來。 第二天清早大伙兒就下了斗,金老板和他徒弟帶頭,那對夫妻走中間,王寒和薛茹在最后面。墓道里有一層厚厚的灰塵,眾人小心翼翼的走著也難免會有灰塵浮起,在燈光的照射下這些灰塵清晰可見。 王寒悄悄的對薛茹道:“待會兒如果看到鏡子,就趕緊收起來?!?/br> 薛茹心中一動,不動聲色道:“鏡子?什么鏡子?很值錢嗎?” 王寒道:“很值錢?!?/br> 薛茹道:“你對這個墓了解多少?是誰的墓你知道嗎?” 王寒道:“不太了解,中國那么多古墓,要是倒斗之前都了解的這么清楚,早就累死了?!?/br> 這時前面的金老板道:“沒路了!” 王寒走到前面去,發現前面是一堵墻,他鏟子手敲了敲道:“后面是空的?!?/br> 然后就抽出把短刀在磚的縫隙里劃,這種墓磚打造的非常光滑,磚與磚之間的縫隙也非常小,王寒連刮帶撬終于下了一塊磚,莫老三拿出一跟細管子□□缺口里,慢慢的導出來許多火紅色的液體,是火油。 火油流干之后,大家就開始拆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