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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表情有點難看,但是她卻下意識的緊抓著宋元的衣角。 不知不覺間,千衣已經開始依賴面前這個看上去并不比自己強壯多少的女孩子了。 “那這樣吧,你看你都說了,你這么喜歡我。那我們就打個商量,”說著,宋元指了指千衣:“她是無辜的,反正你的任務只是帶我走,這個小姑娘你就先放過了吧?” 許衛蘭媚眼如絲,扭著她的水蛇腰從吊燈上面跳了下來! 走廊的吊燈距離地面至少有五米的距離,宋元在心底不抱希望的詛咒這個女人跳下來崴到腳! 當然,這個愿望并沒有實現! 許衛蘭還沒有落地,就有一條粗壯的藤蔓破地而出,頂開木板,穩妥的接住了她! 宋元知道自己反正是跑不掉了,干脆順從心意,跑上去摸了把那巨大的藤蔓,驚奇道:“這也是超能力?難道你和那個西裝男都是超能力者?” “超能力嗎?”許衛蘭笑了笑,芊芊玉手輕撫著宋元的臉龐,好像是在撫摸自己最親昵的戀人。 她嬌嬌滴滴的說:“超能力算什么呢?我們可是……神??!”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時速,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肝了,嘻嘻嘻 ☆、神的賜予 兩人面孔貼得很近,宋元幾乎聞見了許衛蘭身上的香味——那股香味很奇特,仿佛是某種花香。 她瞄了眼許衛蘭腰間纏繞著的粗壯藤蔓,大約猜到了這人的超能力。按照許衛蘭那不屑的口吻,宋元猜測這群人的異能應當有更特殊的地方,才會使她們這樣自視甚高。 下意識的,宋元想到了那間醫院里古怪的地下室——那里面的日記同樣提到了神和生命樹,這些,會不會和現在肆虐的病毒有關系?畢竟陸明清和她說過,華國的病毒就是從建陽市開始肆虐的。 “好吧好吧,你說是神就是吧,”宋元聳了聳肩,張開手說:“來吧,看你是要弄暈我再打包帶走還是直接打包帶走?先說好啊,我這人從小嬌生慣養的,路上要是不舒服了肯定會碎碎念,為了防止我吵到你,你最好是把我打暈了……” 許衛蘭笑了笑,嬌軟無骨的手掌摸上了宋元的脖頸。她的手有點冰,凍得宋元打了個哆嗦,后頸皮膚上冒起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如你所愿?!彼┻^身,艶麗的紅唇在宋元耳邊輕輕的吐氣。 她說完這句話的剎那,宋元后頸一疼,昏了過去。 短暫的昏迷之后,宋元從昏迷的狀態里醒過來。 她沒有睜眼,能感覺到數道視線,像是打量一道菜似的,從她身上掃視過去。 耳邊能很清晰的聽見一些人的對話。 “還沒有醒嗎?” “哎呀呀~好像是我下手重了呢~哦喲!黃鐘你的臉怎么啦?被那位漂亮的小哥哥打破相啦???” “……閉嘴!” “嘻嘻嘻——真丟人,連一個普通的人類都打不過~” …… 他們的對話逐漸遠去,似乎是離開了房間。 但是停留在宋元身上的視線并沒有消失。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的睜開眼,轉頭去看視線的主人。 自己似乎是躺在一張床上,旁邊坐著一個少年。 他看上去年紀不大,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頭發很短,五官還帶著幾分少年人的稚氣。 但是他的眼睛,卻是深邃而寧靜的,仿佛一片看不到底的無盡大海,浩瀚無垠,輕易的就能讓人沉溺其中! “醒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干凈清爽的少年音,過耳如夏風。 宋元坐了起來,點頭:“我是醒了,所以你有什么事也趕緊說吧?!?/br> 少年的雙手交疊在膝蓋上,聽見宋元直接的話,也不生氣,沉吟片刻之后繼續說了下去:“我叫秦樓月,曾經是安心精神病院的病人?!?/br> “安心精神病院是外面的叫法,我們里面的人,都叫它——卡巴拉醫院?!?/br> 卡巴拉醫院?卡巴拉生命之樹? 宋元眉心一跳,腦子里零碎的線索瞬間就串在了一起! 尾巴仿佛枯樹的流星,地下室里的怪物,日記里提到的“永生”,陸明清嘴里的王冠…… 她似乎已經隱隱約約的摸到了末世真相的邊緣。 “你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應該能猜到一些真相,”秦樓月注視著少女姣好的面容,輕聲道:“魏玲手里握著對我而言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末世開始之后她卻失蹤了?!?/br> “我不相信她會死,但是暫時也找不到她。魏玲可以等,但是我們沒辦法等?!?/br> “我需要從你身上驗證一些東西??赡苓^程會有點痛苦,你暫且忍耐一些?!?/br> 最后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秦樓月的神色甚至可以稱得上溫和;他的神色,仿佛是一個在勸自己meimei吃下苦藥的好哥哥。 但偏偏是他這樣的表情,讓宋元感到不寒而栗! 驗證一些東西?驗證什么東西? 秦樓月拍了拍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走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看見他的第一眼,就仿佛是看見一個死人:蒼白,削瘦,死氣沉沉。 他對秦樓月點了點頭,聲音也平緩得像個鬼魂一樣:“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開始嗎?” 秦樓月點頭。 男人走到宋元床邊,打開了自己提來的醫療箱,里面擺著兩個血袋,和一個大號的注射器。 男人給自己戴上了一次性手套,說:“我叫白鶴,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會相處很久。把手伸出來吧——你長得很可愛,我不愿意對你動粗,你最好配合一點?!?/br> 宋元看了看秦樓月和白鶴,無奈的伸出了胳膊,說:“那你輕點,我挺怕疼的?!?/br> 旁邊的秦樓月抬眸,注視著宋元,忽然輕笑出聲。 白鶴拿著注射器的手抖了抖,死人般的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看著秦樓月。 秦樓月臉上的笑意轉瞬即逝,冷眼看著白鶴,說:“繼續?!?/br> 白鶴似乎是有點怕他,連忙轉過頭去,繼續自己的活。 血袋里的血漿被注射器抽了出來,空氣中蔓延著若有若無的甜腥味兒。 白鶴抓起宋元的胳膊拍了拍,找準她的血管之后扎了進去! 宋元“嘶”了一聲,感覺自己半條胳膊瞬間就麻了!那感覺不太好形容,好像自己胳膊里鉆進了數不清的蟲子一樣;這個比喻有點惡心,宋元別過臉沒有敢看。 秦樓月饒有興趣的看著宋元的側臉,白鶴窺見他眼底柔和下來的笑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等了大約兩分鐘,白鶴抽出注射器,說:“好了,等會就會有反應了?!?/br> “你們給我注射了什么?” 宋元舉起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