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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他會盡力幫她實現。 她只希望他能多陪她出去玩。 他爽快應了。 從此,她想出去玩時,他只要有空,就會陪她一起玩。 春日郊外賞花放紙鳶。夏日河邊玩水,草原放馬奔馳。秋日山林摘果賞落葉。冬日踏雪尋梅嗅梅香。 他常說她無事便浪費光陰,不做正事。但行動上,還是很愿意陪她浪費四季光陰。 他最喜歡她在梅林跳舞。袖舞綾舞劍舞……只要是她跳的舞,他都喜歡。有時看得入迷,都能變作呆鳥。 他陪她在時光里,一路長大。 長大后,總聽他說佩服哪位女將,巾幗不讓須眉。 吃醋之下,她也去應了武試,做了一名女兵。 她在他面前放言,總有一日,她要當上女將,讓他刮目相看。 他說,她若能當上女將,他再應她一事。 她在軍營之中,吃苦耐勞,又研習兵法,用于實踐,為上級出謀劃策。 只是她初初跟著的女將,對她的才能有些無視。 那女將還總在她面前有意無意提起陸風,說她和陸風關系怎么怎么好,戰場上配合怎么怎么默契。 她本來還能忍得,但是有一次,陸風因事來訪。她看他與那女將相處融洽,言笑晏晏。實在忍受不了,便求和她相熟一向寵她如妹的陸家二哥將她調入他麾下。 陸家二哥陸謙爽快答應,速度飛快地將她調至他麾下。 陸二哥和陸風一般,也是天縱奇才,年年輕輕便做了將軍。 陸二哥性子和陸風相反,作為將軍,卻溫文爾雅,似謙謙君子。陸二哥待人溫和體貼,唇邊常掛謙謙笑容。但是她覺得他是笑里藏刀,高深莫測。他雖寵她如妹,但不知為何,從小到大,她一看到他笑,就心里發怵。 陸二哥對她倒很是提拔,一路提到近身謀士。 她自然是使出全力,為陸二哥出謀劃策,報答他的知遇之恩。 那年,樓凌攻打蒼梧,蒼梧桐城易守難攻。 她和陸謙合計故意打草驚蛇,引蛇出洞,爾后拋磚引玉。 他們派一部分士兵扮作砍柴人去桐城北邊的山上砍柴。 他們的行動,驚動北門守衛。蒼梧派兵出動,將樓凌砍柴的士兵捕殺,取得勝利。 第二日,樓凌又派一部分士兵扮作砍柴人。蒼梧集中優勢兵力,又來捕殺。 他們樓凌大軍在前埋伏,又斷其后路,將蒼梧軍隊圍而殲之。 此戰勝利,她被提為副將。 副將也是將。她升為副將后,立馬去找陸風。 陸風得知她被升為副將,遵守承諾,問她又有何愿望。 她內心害羞,卻力持鎮定地對他說,“陸風,你娶我為妻吧!” “什么?娶你……為妻?”陸風被驚得一時呆住。 “是!你可愿意?” “我……我從未想過要娶你為……” 她故作哀傷,淚盈于眶,“原來你不喜歡我,根本不想娶我為妻。我知道,你喜歡的另有其人,是那個女將軍吧?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強迫你。我還是嫁給別人吧!嫁給一個喜歡我的人?!?/br> 她掩面而泣,轉身準備離開。 他卻緊緊拉住她,急道:“鏡子不要。誰說我不喜歡你?你說的什么女將軍?我哪有喜歡什么女將軍?我……我只喜歡你!你別嫁給別人,還是嫁給我吧!鏡子……你剛才讓我娶你,我一時懵了。其實我心里歡喜的很?!?/br> “你剛才還說從未想過要娶我?!?/br> “我是沒有想過娶妻這件事。不過如果妻子是你,我倒真想娶妻了。嘿嘿?!?/br> “呆瓜!非得我主動。以后你要對我百依百順,不許欺負我!當然,我不會無緣無故為難你的!我很通情達理的?!?/br> “好!一定!鏡子?!?/br> 后來,她嫁他為妻。每日里,他們彼此綰發插簪。他還負責給她畫眉,雖然笨手笨腳,畫得不怎么樣。 婚后,他的確對她千依百順,寵之愛之。 他們一起切磋武藝,一起出外郊游,一起出征赴戰…… 她覺得她的一生,有他陪伴,很是圓滿! 第14章 借尸還魂 棋弈記之借尸還魂 她是樓凌國刑部審判官狄鏡月,任司刑少卿。 她本出身商戶,名岳鏡。她的家庭本來美滿幸福,只因她少時在自家院中救了一位身受重傷的少年,而拖累全家被一夜屠盡。 那夜,她救了少年后,一群蒙面刺客便闖入府中,他們要搜查岳府。 她把受傷昏迷的少年悄悄藏在府中密道,自己沒機會出來,便也藏在那里。 誰知一夜過去,她從密道出來,才發現自己的家已被烈火燒成廢墟。而她所有的親人,被那些刺客屠盡,全部喪命。 她悲痛欲絕,自責悔恨之下,在密道口留下標記后,便一個人離開了已沒有親人的家。 后來,她獨自流落在外,過著三餐不濟的乞討生活。 直到一位老仵作收留了她,教她驗尸,讓她做幫手。她才慢慢安定下來。 后來,樓凌開科納賢,男女不限,身份不限,她才得以一步步升至司刑少卿。 升至司刑少卿后,她破的疑難雜案很多,漸漸有了名聲。 那年,軍中有命案,她用借尸還魂之計,用死人詐出案犯。 因此命案,她與將軍陸謙相識。 陸謙自從聽到她的名字后,便常望著她失神發愣。 她曾問他原由,他只說,她的名中有一鏡字,和他一直在尋找之人的名字相似。 她那時望著他的面容,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電光石火間,她驀然想起她曾經救過的那位少年,她曾因為救他而致家破人亡。眼前陸謙的面容漸漸與那位少年的面容重合。 自從知曉他便是她曾救過之人時,她便一直躲著他。 不想他卻一直來找她。找她了解審案破案之事,找她下棋,拉她去郊外游玩。 她躲不過,只得被動得和他相處著。 有一日,她的手帕落下,他拾起后,震驚地從身上拿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手帕。她和他同樣雪白的手帕上,皆繡了一個鏡字。那兩個鏡字一針針毫無二致。 他激動地將兩方手帕捧于手上,脈脈凝望著她,對她說,“我找了許多年,終于找到你了。當年,我……” “你不用說了。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br> “對不起,若不是因為我……多年前,我已經報了仇??墒强v使報了仇……” 逝去之人,卻再也回不來! “已經報仇了?呵……這許多年,我一直在尋找仇人,不想仇人已不在。也好……” “以后,就讓我照顧你,可好?”他深深凝望著她,眸中滿是認真。 “不用。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彼鬼惚苤难凵?。 “我找了你很久。每找到一個名中帶鏡的女子,我就懷著希望,覺得是你??墒?,每次都不是。我一直不放棄希望。找你,和你在一起,已經成為我一生的期望和執念。我對你不僅僅是愧疚虧欠。我只想一生陪著你,守著你,照顧你。你可愿?” “對不起!我所有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