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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跟許惟考一個城市去”,臟話也學著克制,“老子”這種口頭禪幾乎不在她面前說,也就在高考后那一晚,他們第一次時,他實在沒忍住,一連說了幾次。 他那時都說了些什么…… “許惟,老子高興死了?!?/br> 頸邊突然一痛,許惟清醒過來。 是鐘恒吮了她一口。 他唇舌都燙,夾著點啞音:“不用講好聽的話,我不是蠢貨?!痹偎币豢?,牙也用上,嚙咬著,放狠話,“老子比你能玩,不怕你?!?/br> 許惟沒開口,手摸上來,捧著鐘恒的臉龐,順著灼燙氣息找到他的唇,精準地親個正著。 十多年了,氣息早已陌生,但有什么關系? 唇齒撞到一起,這一秒誰都沒退。 鐘恒似乎把心里所有的擰巴都轉移到這個吻中,一場賭氣的唇齒之戰愣是被他親出百轉千回的意味。 舌和舌絞作一團。 濕濡、火熱。 真實觸感勝過所有想象。 許惟臉頰漲紅,幾乎喘不出氣。 鐘恒拿大掌托住她后腦,粗糲拇指拂開臉邊頭發。 電視機光線被阻擋,許惟在晦暗中摟住鐘恒的脖子,手順著頸溝摸到肩背,一路滑過硬實的背肌,落到腰窩。 鐘恒一只手摟起她,提溜著褪掉裙子,再扯掉胸罩。 雪白的兩團跳出來。 鐘恒身上火炭一樣,他熱紅了眼,額頭全是汗。 許惟順手扒掉他外褲。他就剩那一件,還是白色,三角的,包住那個地方。 身體滾到一起。 床晃了一晃。 許惟皺緊眉,身上人在她胸口作亂。他的手寬了,厚了,掌心粗糙,在她胸口揉捏,親吻,比以前兇幾倍,混著含糊的評價:“大了,軟?!?/br> 他聲音誘人犯罪。 許惟翻個身,把他壓到底下,親他的唇、下巴和脖子。 鐘恒賭上氣了,掐住她的腰,人坐起來,摁著背把她扣到懷里,另一只手去褪她小褲。 一股熱流突然涌下。 許惟腦子轟了聲,攥住他的手。 “鐘恒,壞了?!彼N著他汗濕的胸膛說。 鐘恒氣息粗重,下巴抵在她頭頂:“什么?” “我好像來月經了?!?/br> “……” 鐘恒愣了一愣。 他一臉的汗,身下硬邦邦的脹在那。 “我先去看看?!?/br> 許惟松開他,氣有些不穩。她慢慢從他身上下來,下床的時候還有點抖,踢踏著拖鞋去了衛生間。 電視還在放著,畫面閃啊閃。 過了十幾秒,許惟出來了,默默地開箱子拿內褲和衛生巾,又返回衛生間。 很快,水流聲傳出來。 她在洗內褲。 鐘恒聽著那水聲,渾身燥得慌。他抹把臉,躺下來,隔兩秒,用力掄了一拳。 說不清是氣惱還是失落。 許惟洗完內褲,回到床邊,揀了胸罩穿上。 裙子被鐘恒壓在身下,她揪了個角往外抽,抽了一半被鐘恒拽住手帶到懷里。 他沒動,只是攬著她。 “感覺到了?” “什么?” 他哼了一聲,“別裝?!?/br> 那地方還挺得老高,蹭著許惟的腰,明晃晃地提示她:就這兒,感覺到了么。 許惟趴著,沒吭聲,也沒動。 他胸口那兒一聲聲有節奏的悶跳,全到她耳里。 過了一會,那地方還是沒消停,看樣子好像要一直在這么抖擻下去。 許惟挪動身體,手移到下頭,伸進他內褲,把它握住。 鐘恒腦子一白,幾乎要抖。 他咬緊牙根。 許惟開始套動,動作生疏。她沒抬頭看他表情,臉仍貼在他左胸,聽得出那里砰砰砰,跳得快要亂套。 她停下來,手再往下,包住下面兩個,揉捏。 終于聽見他發出一點聲音,悶悶的低哼,短促而急躁。 許惟重復這些動作。 鐘恒的呼吸漸漸急重。 許惟加了些力氣,手快酸的時候,終于結束了。 她掌心一片黏濕。 鐘恒捉住她的手,從床頭拿紙巾,仔細擦拭干凈。 許惟去了洗手間。 鐘恒把自己清理好。 等她回來,他把人摟到懷里,找著嘴唇用力親一遭。 “困了,睡覺?!?/br> 眼睛閉上一會,模糊地記起那箱子里的衛生巾和藥盒。 “疼么?!?/br> 許惟有點迷糊:“嗯?” “不是痛經?” “現在不痛?!?/br> “哦?!?/br> 許惟摸到遙控器,摁了下,到墻上再摸下,摁掉壁燈開光。 屋里黑掉。 早晨六點鐘,許惟被小腹的脹痛折磨醒了。 人也跟著清醒。 耳邊一道溫熱呼息,她轉頭,看見那人睡在一旁,光著膀子,側趴著,一張俊臉,睫毛黑密。 昨晚差點就把他睡了。 月經這個時候來,倒像故意的。故意阻止她放縱,怕她擔不了后果。 許惟慢慢起身,去了浴室。 她站在水下沖身體,想起床上那人昨晚的模樣,很詭異地又想到從前。 真正在一起,去頭去尾不過兩年而已。 第一次那晚,她已經成年,但鐘恒還沒滿十八。 其實都還太小。 所以青澀而又印象深刻。 沖了身體,再洗漱,前后二十分鐘結束。 許惟穿好衣服出來,鐘恒正靠在床上撓頭,一副睡眼惺忪模樣。 許惟像模像樣打個招呼:“早啊?!?/br> 鐘恒瞥著她,眼神有點兒朦朧,“你這么早?” 許惟嗯一聲,打開箱子拿藥。 鐘恒看見了,“肚子疼?” “有點?!?/br> 鐘恒看著她把藥吃了,問:“我怎么記得你以前沒這毛病?!?/br> “那時候年輕?!?/br> 鐘恒:“現在很老?” “比你老?!?/br> 鐘恒皺眉:“只是七個月?!?/br> 許惟笑了笑,“記性挺好?!?/br> 鐘恒不理她,去上了廁所,洗漱完,看許惟在收拾東西。 “今天什么打算?” “去你姐那客棧,顏昕不是在那兒么?!彼研欣钕淅溊?,轉頭問,“你呢,回豐州吧?” 鐘恒沒回答,盯了她一會,笑了聲,“急著趕我走了?” 許惟頓了下。 鐘恒懶洋洋看她,“昨晚還真是喝多了,不知抱我抱得多緊?!?/br> 許惟:“……” 這話接不上,她低頭拎起箱子放到一邊。 鐘恒卻從后頭走近,低著聲來一句:“你昨晚還做了什么,你記得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我是個混蛋 ☆、第10章 許惟當然記得。 她握著箱子拉桿,停了兩秒,轉過身,“我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