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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薇去倒水了,他搶在前面幫忙,是薇覺得頭疼了,他遞上巧克力,是薇一皺眉,他擠過來,獻寶似的說: “老大,我給你說個笑話吧。有一天,小白兔想要回家,走著走著迷路了,路上遇見一個小黑兔,就問它,小黑兔,我家在哪你知道嗎?小黑兔說,你給我爽爽我就告訴你——” 旁邊陸西周將書一放,反扣在桌上,起身過來拍了拍是薇的肩,說:“你來廚房一下,我跟你合計一下晚上吃什么?!?/br> 是薇是真老實,這么多天以來,吃飯的事情都由陸西周解決,陡然有天問到她實在不太適應,于是說:“還是你決定吧,我吃什么都行?!?/br> 小艾兩眼往外嗖嗖扔刀子,陸西周輕瞥他一眼,心下冷笑兩聲,一手撈上她細腰,言簡意賅:“你給我過來?!?/br> 是薇只好一臉茫然地跟過去,等走到廚房,還沒來得及問食材有哪些,腰上就被兩手收緊,陸西周把她壓在墻上狠狠的親。 門外有人瑟縮一下,下一秒,灰溜溜地逃了。 小艾滿臉通紅地回到自己座位上,直愣愣坐著想了會,然后精疲力盡地趴到桌子上,長長嘆出一口氣,嗚咽:“我的眼睛瞎了?!?/br> 朱亞娟湊過來,小心翼翼地問:“他倆在里面是不是那啥啥呢?” 小艾一抹臉,委屈:“你怎么知道的?”旁邊一陣笑,他更郁悶了:“原來你們都知道啊,老大跟那個稀粥——” 他兩手攪一塊好一陣雞爪瘋,隨即抱住后腦勺狠狠薅頭發:“我的愛情還沒開花就已經枯萎,難道這注定就是我的青春嗎?” 朱亞娟撇嘴:“還青春,你都快三十了,就別老黃瓜刷綠漆了?!?/br> 小艾垮著臉:“你閉嘴?!?/br> 陸西周再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是薇跟在他后面步子飄忽,方才的大紅臉已經降溫,只有微微腫起的紅唇顯得怪異。 她自己也發現了,不自主地用手摸嘴唇。樓梯口,陸西周親昵地摸了摸她頭,說:“你跟他們說一下,我上去換衣服?!?/br> 是薇點頭,走去跟朱亞娟打招呼:“我一會兒出去一下,下班前可能趕不回來了,你們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就好?!?/br> 朱亞娟朝她眨眼睛,說:“去玩吧,我給你監督他們,你可是老板啊,別成天一門心思撲工作上,苦活累活都有我們給你干呢!” 是薇止不住笑,朱亞娟拉她到一邊小聲問:“你跟那個陸先生真在一起了?” 是薇的臉又紅上一紅,小幅地點頭。 朱亞娟說:“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陸先生人很好,雖然一出門就是好幾天不在,但歇下來的時間也多啊,又會做飯又不出去鬼混,我看比你之前那個好多了?!?/br> 是薇臉色僵了僵,朱亞娟作勢打嘴,說:“你瞧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提那賤人干什么……哎,對了,你們一會兒出去買什么呢?” 陸西周說買家具。是薇對于這個,起初是有點微詞的,她覺得家里一應俱全,根本不存在還需要添加的東西。 陸西周瞇眼看了她一下,說:“你那也算一應俱全?跟一個大倉庫似的,還有,我睡不了你那木板床,今天非要換一個?!?/br> 是薇扁嘴:“你這人怎么那么嬌氣呢,木板床睡了對腰好?!?/br> 陸西周微微瞇起眼睛看向她,一句揶揄藏在喉嚨里,思索再三還是不提了,一個人杵在原地嘿嘿笑,把是薇看得莫名其妙,手被她掐了下:“笑什么呢?” 年輕男女來逛家具店,店員們都特別熱情,迎上來便問:“二位是買婚床嗎?” 是薇一怔,步子都頓了下,陸西周停下來帶住她肩膀,手輕輕揉了揉,態度很是泰然地說:“隨便看看?!?/br> 那眼里的柔情蜜意卻說不止如此,店員笑著往前領,說:“店里新到了幾張,都是年輕人很喜歡的款,我帶你們去看看?!?/br> 陸西周說:“麻煩了?!?/br> 既來之,則安之,兩個人真的像模像樣逛起來。 店員介紹說皮床大方,布床洋氣,木床上檔次,問兩位具體要看哪一種,陸西周看是薇,說:“你說了算?!?/br> 旁邊店員目光灼灼,所有人都是一副等女主人拿主意的樣子,是薇臉上又是一熱,抓了一會兒重點,反應過來道:“不是你買床嗎?” 店員知道現在年輕人挑剔,這是還沒有看中,帶著兩人去了另一邊,神神秘秘說:“這一款賣的也好,都是你們小情侶買得多?!?/br> 兩人站旁邊一看,是個風情大圓床,這回不用是薇拒絕了,陸西周摟著她往外走,笑著說:“我們再看看?!?/br> 兩個人一個店一個店的看,一個區一個區的逛。 是薇對大家具興趣不大,但跟所有女性一樣,特別鐘情于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以前總約束著自己,因為懶于打掃,唯一方法就是不看不買,然而現在情況有了一點變化—— 陸西周一再慫恿她道:“有我呢?!?/br> 于是馬卡龍色的水杯,一買就是一整組,花紋別致的餐具,一買就是56頭,搖頭娃娃,儲蓄罐,草編的各式小玩意…… 有用沒用,兩個人各自抱上一大堆,反而是此趟出行的重中之重——床——忘了買。 他們在商城里吃傳統點心,薄皮蒸得透明的蟹黃湯包端上來,是薇咬著下唇,喉部滾動,兩只眼睛都發亮。 陸西周幫忙將吸管仔仔細細插`下去,吹了吹,再三確定不會燙上舌頭,這才遞到她嘴邊。她粉色的舌頭伸出一小截,靈敏地卷過去,拿瑩白的牙齒咬住了,兩腮輕微一癟。 他看得呼吸都短一拍,心里癢兮兮的,不太自如地抓了抓脖子,扯了下衛衣領子。一只手在袋子里盲擰魔方,焦躁,因而擰得不順利,擰得不順利,更焦躁。 是薇問:“你怎么不吃東西,很熱嗎?”一腦門的汗啊。 陸西周敷衍著:“嗯,都四月了,說熱就熱了?!?/br> 是薇再瞥他一眼,說:“你衛衣厚了?!?/br> 陸西周說:“可不是嘛?!?/br> 自己知道根本不是這么回事,約束自己不能再這么仔細看她,一雙眼睛透過玻璃看到外面。 店外有一片家居體驗區,各式家具依次排放,逛累的人可以隨便使用。 中間一張大床,深核桃木色,鋪一床淺灰四件套,有個捧書的男人倚在上面,眼睛要閉不閉,神態放松又享受。 陸西周指了指這床,說:“咱們就買這個好不好?” 是薇順著他手,看過去,說:“你眼光還不錯?!?/br> 是薇接過賬單的時候才知道,陸西周的眼光還不僅僅只能用“不錯”來形容。前面那個數字她看得懂,后面跟的零她也數的過來,可放在一起她就不會念了。 還有那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四件套,陸西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