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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表情。頓了頓。方才道,“翁氏要的,不過是鏡朝殷家,或者說仆的一個態度罷了。出此要求并不奇怪?!?/br> 茶香一點點滿溢出來。直至充盈了整個感官。屋里的氣氛也是從未有過的溫馨和靜謐。司馬明照眼也不眨的看著對面的司馬君璧一絲不茍的動作,直到一只茶杯奉到面前,方才下意識的接過來飲了一口。 “真好喝?!彼抉R明照道?!半迯奈达嬤^味道這般好的茶?!?/br> 司馬君璧輕聲笑了笑,而后道:“可是故意逗我開心不是?那個地方雖然摧殘人,一杯好茶到底還是能出的?!?/br> “怎么可能一樣?”司馬明照道,“這可是君璧阿姊你親自給我煮的,天底下再沒有這般好喝的茶了?!?/br> “你能喜歡,我很高興。只遺憾不能每日給你煮?!彼抉R君璧柔柔的看著他,半響,方才輕輕嘆道,“你自己,千萬要保重?!?/br> 司馬明照聞言,面色暗淡下來,半響方才嘆道: “君璧阿姊,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好?!彼抉R君璧點頭,“有因田,還有其他很多人在?!?/br> 司馬明照聞言,沒有再問下去,只是道:“其實在來新安之前,了解君璧阿姊你現在在殷家的生活之后,就想到,你可能不會和我回到那個地方?!?/br> 司馬君璧亦是無言,半響,才又問道:“關于那些,你都知道了嗎?” 未見司馬明照之前,她擔心的很多,然自從見面之后,她就知道,這個阿弟,已經不需要自己擔憂了,他現在,的的確確是一個帝王,一個完全勝任那個位子的帝王。 或許他還有著對現在的他而言無可奈何的掣肘,但不過假以時日,這天下,將再無人奈何他分毫。 果然,司馬明照點點頭,毫不猶豫的道:“知道的,知道君璧阿姊其實便是阿姊,所以才會,更加心疼阿姊這些年來受的苦難啊?!?/br> 他不避諱承認這一件事,本來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不管他的生父是誰,這天下于他而后,終歸是名正言順的屬于他的。 司馬君璧聞言,輕輕松了口氣,他的處境,比自己所想的要好太多太多。 之后便是一室靜謐,司馬明照道:“阿姊能幫我畫像嗎?” 司馬君璧幾乎不見一秒愣怔,立即點頭道:“自然可以?!?/br> 之后司馬明照看著書冊,不時抬頭看著窗前作畫的司馬君璧,只覺心里越加的歡喜起來,這種完全不發一語可是又全無絲毫尷尬的感覺,便只有真正血濃于水的親情才能擁有的吧? 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門外叩門進來一個宮婢,恭恭敬敬的詢問晚膳事宜。司馬明照隨意吩咐了幾句,那宮婢便恭敬的退下。 從司馬君璧來了之后,廳堂里雖然不見家僮仆婢來往,但是不時便會有家僮進來送糕點或著茶水果品,每次出現都是不同的面容,而且不管僮仆婢女,都是走路靜聲、行動無風,想來身手都是非同一般。 用了晚膳,司馬明照道:“君璧阿姊,在你過來之前,我便已經讓人給你準備好了屋子,今夜便不回殷家可好?” 他面容極為俊俏和威嚴,許是向來命令的語氣用習慣了,此時他努力開口的請求聽起來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別扭之意。 司馬君璧笑道:“陛下吩咐,兒家豈有不遵之理?” 司馬明照忽然就笑起來,眼里都帶上絲絲笑意。 翌日,方用了早膳,司馬明照便對君璧道:“君璧阿姊,我等下讓人送你回殷家可好?” 司馬君璧愣了一愣,又點頭道:“好?!?/br> “因為殷家家主的依向問題,朕就不去殷家了,有些事總是要避開些的好的?!?/br> 他說這話,是明白著告訴司馬君璧,因為殷昕和太后的關系,他不去殷家,間接表明他和太后是不對盤的。 正說著,忽然有一個打扮不俗的宮婢上前低聲回稟了幾句,司馬明照一時有些面色奇異,頓了頓對司馬君璧笑道:“殷暖已經在外等候了一個時辰,看來是不用我費心送阿姊回去了?!?/br> 司馬君璧道:“終歸是現在便和陛下離別,總是讓人傷感的?!?/br> 司馬明照道:“上天既讓你我姊弟再次相見,斷不會如此緣淺?!?/br> 幾人出了客棧,外面果然停著一輛馬車,殷暖手里卷著一條馬鞭,遠遠看向司馬君璧等人的方向。 君璧和司馬明照道了別,便走了過去。 “怎么不讓人進去通稟一聲?”(。) ps: 愿看文愉快 第四一三章 決定 殷暖笑,“阿姊現在不就出來了嗎?” 他遠遠的面向司馬明照的方向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便和司馬君璧離開了。 “陛下?!币粋€年老的宮奴走到司馬明照跟前,問道,“就這樣讓公主離開嗎?” “怎么可能?”司馬明照依舊遙遙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半響方才緩緩說道,“阿姊是九天之上的高潔明月,從來就該受萬人敬仰的,又怎么流落在民間,平白受人輕視?” 回來之后,殷暖和司馬君璧說起去恰舜取藥的事。 “恰舜嗎?”司馬君璧笑了笑道,“聽說那里有著大漠孤煙,還有碧草連天,景色壯麗非常,倒是很想前往見識一番呢?!?/br> 她說得向往,殷暖便也回道:“若阿姊喜歡,咱們以后便去看看?!?/br> 因田道:“可是公主的身體……” 司馬君璧看向殷暖,問道:“暖暖也是擔憂這個問題嗎?” 殷暖點點頭,“若有其他萬全之策,自然更好一些?!?/br> 司馬君璧笑了笑,說道:“其實不過疾醫們說話保守一些而已,情況并沒有那么嚴重?!?/br> 這些年她看著殷暖費盡心思尋找各種藥物,實在不忍他繼續傷神下去。 “阿姊自然會沒事的?!币笈兆∷氖?,道,“只是長途跋涉,終究累人非常?!?/br> 傍晚再接到皇帝送來的信箋之后,殷暖并沒有太過意外。嘆了口氣,囑咐因田幾句,便和阿元一道出門了。 他能猜到皇帝會再一次聯系他,自然就能想到皇帝找他的理由。說的再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