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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你我分開尋找,速度快一些?!?/br> 羅氏心里害怕。卻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只得不甘愿的點點頭。 待殷頌暫時安定下來之后,趙氏也和殷昕滿臉疲憊的離去。 殷昕見趙氏疲累,忙體貼的主動伸手攙扶,打算先送趙氏回她自己的院子。 “阿母?!毕肫鸾袢瞻l生的事。殷昕有些疑惑的道?!耙笈f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 “這個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壁w氏說著冷哼一聲道,“不過那樣的一場大火,殷嬰再是有通天的本事。又能如何?” 殷昕頓了頓,試探道:“阿母,這火可是人為?” 他這段時日表現極好,幾乎事事都順著趙氏的心意,很得趙氏歡心,是以趙氏也不介意多對他說一些。 “我兒也看出來了?” 殷昕知她如此說法便是承認了,回道:“兒只是覺得這大火來得突然,故而有些奇怪罷了,既是人為,這究竟是什么回事?” 趙氏問道:“我兒可知羅氏娘家有難?” 殷昕這段時日頗理事務,自然也是知道的,便點點頭。 趙氏道:“羅家大部分生意靠的都是趙家的關系,而羅家又是羅氏在殷家的靠山,你說這個時候,羅氏她能求誰?” 殷昕道:“阿母身份高貴,她自然只能求阿母?!?/br> 趙氏點點頭,又道:“殷嬰多次壞我大事,他雖是羅氏親子,卻一直不親近?!?/br> 殷照同意的點點頭,忽然驚訝的抬頭道:“若這是阿母的條件,難道這場火是羅氏親自……” “我兒果然聰明?!壁w氏說著,又冷哼道,“這羅氏母子都是蠢笨之徒,羅家這次惹上的可是謝羊黎,我趙家又怎會愿意淌這趟渾水?” 這倒不是趙家怕了謝羊黎,不過謝羊黎畢竟是比謝家上一任家主還要麻煩的存在,若無必要,實在不必招惹。 而之后就算羅氏知道自己被騙,那個時候羅家已經徹底結束,收拾她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想到此,殷昕只覺心里一陣心驚,趙氏心之狠辣,遠超過他的想象,然他面上依舊滿臉的贊同。 “謝家確實有些麻煩,阿母決策果然高明?!?/br> 趙氏得意的點點頭,又問道:“近段時日我兒和子婦關系如何了?” 殷昕道:“思琪通情達理,之前是兒不懂事辜負了她?!?/br> “你能如此想法就好?!壁w氏點頭道,“雖然名為禁足,但你可萬不能虧待了她,若她嫌悶,大可來我院子走走,也不會有人敢說什么?!?/br> “是?!币箨奎c頭道,“兒回去便告知思琪?!?/br> 之后到了趙氏院子,殷昕方告辭離開,將到舒玉樓時,他遠遠的看著司園的方向,想起里面住的那個九天之上的尊貴人物,眼里晦暗不明。 無星無月的夜晚本就暗成濃墨一般,羅氏獨自一人走在燒成一團漆黑的遠幽寺的廢墟中,更是心都提到嗓子眼處。 遠幽寺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絕對不小,她和殷照分開之后甚至聽不見對方的腳步聲。 羅氏手里拿著一個有些昏暗的火把,顫抖著手不停的翻開一塊塊垮塌下來的燒成焦黑的木頭。 就在同一時刻,殷暖卻忽然被殷頌身邊貼身伺候的奴仆喚了過去。 “兒拜見阿父?!?/br> 比起兩個時辰前,殷頌臉色已經好了許多,眼里甚至也多了幾分精神。 “五郎?!彼蛔忠痪鋰绤柕牡?,“你老實告訴我,七郎可是真的沒事?” “回阿父話?!币笈?,“阿嬰真的沒事?!?/br> “這個時候你還要欺瞞于我?”殷頌因為惱怒咳嗽了幾聲,又緩緩道,“你當我真的老眼昏花不成?遠幽寺的人都說了大火之前七郎并未離開,如此他又如何能逃得過?” 殷暖依舊緩慢而又一字一頓的道:“兒說的千真萬確,阿嬰他確實沒事,在大火燃起之前,阿嬰已經逃了出來?!?/br> “確定沒撒謊?” “沒有!” “那他為何不來見我?”殷頌怒:“別跟我說什么祈福的廢話?!?/br> 殷暖道:“阿嬰不來,是因為他不能來?!?/br> “何故?” 殷暖緩緩說道:“兒不敢欺瞞阿父,這一場火乃是人為,因為火勢迅疾,且兒去時甚至還隱隱約約聞到不正常的油煙味,若是對方知曉阿嬰尚在,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殷頌聞言,氣得手都攥出了青筋,狠狠的道:“誰?是誰如此膽大包天?”(。) 第三八一章 知兇 殷暖頓了頓,回殷頌道:“兒不知道?!?/br> “一定要查出來?!币箜炁?,“若知是誰,定要他碎尸萬段!” 殷暖頓了頓,說道:“只阿父身體抱恙,不然,若是現在去一處地方,定能得知真相?!?/br> “什么地方?” 殷暖緩緩說道:“遠幽寺!” 遠幽寺里冷風陣陣,羅氏心里越來越害怕,特別當她翻出一俱燒得漆黑的尸首時,更是害怕得幾乎驚叫出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發生這俱尸首又壯且高,斷不可能是殷嬰,方才匆匆往外走去,再不敢翻弄那些有可能埋藏著這些猙獰之物的焦黑木材。 “阿照?!绷_氏忍不住低聲喚了殷照兩聲,卻在沒有回應之后心里更加的慌亂起來。 另一點,殷照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一堵燒得破敗的院墻后面。羅氏的喚聲他能聽見,可是卻回答不能。心里又怕又急,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咒罵方才突然出現的那個人。 原來就在他和羅氏分開之后,還未走幾步,只聽得身后一陣風聲,待反應過來,已是一動也不能動,直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半個時辰了。而至始至終,他甚至都沒看清對方是誰。 羅氏腳下越走越急,可是遠幽寺卻似乎很大,她感覺自己走了一個又一個的長廊,還是沒有走出去的跡象。 終于,再穿過一個廳堂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羅氏心里不由放松?;琶ψ吡诉M去。 這個廳堂大概是遠幽寺里最主要的正廳,用的皆是上好的木,雖然也在一場大火中毀得再也不能住人,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