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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能憑借什么。 更何況……更何況自己抹殺水奴的最大的理由,不也是因為她僅僅是個婢女而已嗎? “阿父?!蓖跤泶扔行┢惹械恼f道,“你一定是被人騙了是不是,不然若是真有此事,她又為什么不出面承認自己的身份,反而要用這種遮遮掩掩的方式?” 王煥知道這種事太過匪夷所思,故而一點點的解釋道:“此事是謝家郎主親自承認的,而讓我確認的,是因為公主殿下當時離開時留了一封書信,不管是筆記還是上面書寫的內容,都可以讓我確認,這就是公主殿下無疑?!?/br> 王禹慈面色煞白,怎么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卻聽王煥繼續說道:“更何況,就我親眼所見,雖然公主當時不過是布衣荊釵,可那等氣度和除了那雙眼睛之外和皇后相似的容貌,更是讓我確定不已。至于她不愿意承認身份,只怕是厭倦了那爾虞我詐、步步如履薄冰的地方吧!” 事已至此,再無僥幸的可能,王禹慈跌回坐榻上,一時間只覺得萬念俱灰。 “禹慈?”王煥終于發現她面上奇怪之處,問道,“可是身體不舒服?” “不是?!蓖跤泶葥u搖頭,忽然間淚流滿面的看向王煥,可憐的道,“阿父,兒該怎么辦?” 王煥見此,更是吃了一驚,急問她發生了何事? 王禹慈咬了咬唇,磕磕絆絆的把之前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的說了。(。) ps: 愿看文愉快 第三五四章 解姻 “胡鬧?!蓖鯚ㄒ嗍浅粤艘惑@,一巴掌拍在案幾上,震驚而又惱怒的看著王禹慈。 “可是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失蹤多年的公年殿下呀?”王禹慈哭道,“殷五郎君對她如此上心,兒既與他有了婚約,如此又是將我置于何地?” 心里的擔憂終于說了出來,王禹慈不安和害怕終于完完全全的呈現,就連先前的那一絲后悔,也終于在心里鋪天蓋地的讓她喘不過氣。 “禹慈,你怎能如此沖動?”王煥負手在屋里走來走去,嘆道,“若是公主有個三長兩短,這讓我如何向皇后交代?向父親交代?向我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阿父!”王禹慈起身跪在王煥面前,淚流滿面的道,“思琪阿姊說她派去的人辦事一向利落,現在公主一定、一定已經……”后面那個可能終究不敢再說下去,只得求道,“阿父,現在兒該怎么辦呀?” 王煥再次倒吸一口冷氣,正要開口,忽然問道:“思琪?可是建康馬家嫁到殷家的娘子?” 王禹慈愣了一下,點頭道,“是?!?/br> 王煥想了想,忽然明白自己女兒此番怕是給人當刀刃使了,他雖說不了解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過王禹慈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雖說家僮命賤,但是王禹慈雖然有責罵家僮的時候,像現在這般輕賤家僮性命的事,卻是一次也沒發生過的。想自己的孩子一直也是個精明的,此番入了別人的套。除了對方jian詐之外,怕也是當真對那殷暖情根深種、當局者迷了。 “你呀!”王煥嘆息一聲,把這其中彎彎繞繞的叵測人心給她說得清楚。 王禹慈聞言,又是下意識的搖頭,“不可能的,思琪阿姊她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 王煥道:“你既不信,那為父且問你,若是沒有那馬家娘子和你說了這些,單你一人,你會起這殺人之心嗎?” 王禹慈下意識的搖頭。忽然醒悟過來。她確實本來就不想傷害水奴的,若非馬思琪不停的灌輸給她各種未曾發生的對自己不利的可能,自己又何至于犯下如此大錯? 又想起先前云葉告訴自己的那些話,王禹慈便也信了王煥之言。之前她和馬思琪交好之后。心里終究還是有幾分懷疑。便讓云葉去查了些關于這個三婦的事。誰知所得結論竟是這位三婦心胸狹隘、手段狠辣等各種和她所見完全不符的言論。只是那時她對馬思琪已經有了信任。又想著以訛傳訛、三人成虎的可能,便沒相信罷了。 只是……馬思琪頓了頓,忽然咬了咬牙。在王煥面前跪下哭道:“阿父,兒犯下如此滔天大禍,確實是有被人挑撥的緣故,可是……可是兒對水奴,確實是有些嫉妒之心的,五郎君那樣對待她,分明不是主仆之間該有的關系,兒既與他定下婚約,又如何能容忍得下?” 王煥長嘆一聲,又想起自己所知的關于這位殷家聲名在外的五郎君的了解,只覺得若他真的對司馬君璧是特殊的,應不會做出這等三心二意之事。更何況就先前所見,只怕這位五郎君也是知道君璧真實身份的,斷不會委屈她才是。 “禹慈?!蓖鯚▏@道,“看來這段姻緣,只得就此作罷!” “阿父?”王禹慈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為什么?” 王煥道:“為父問你,定下婚姻之后,殷五郎君對你如何?他可曾和你說過關于讓你主動退婚的話語?” 王禹慈驚訝的抬頭,“阿父,你怎么……” 王煥見她面色,便知自己完全說中了。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他一向疼愛這個女兒,見她對殷暖起了執著,又想著對方才華不錯,王殷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故而也就同意了,竟忘了問一下殷暖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如何。 而就自己打聽得來的訊息,這殷暖雖然極有才華,只是親母已亡,雖然有謝家做后盾,只怕也是鞭長莫及,故而在殷家怕是沒有什么說話的地位,所以才會對這段姻緣反抗無能。只悔自己先前沒想到這些,竟害了君璧性命。 “阿父?”王禹慈見王煥沒開口,有些忐忑的又喚了一聲。 “禹慈?!蓖鯚ǖ?,“既然君璧和殷五郎君兩情相悅,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王禹慈咬牙道:“阿父,兒不甘愿,就因為她是公主,兒就要放棄不曾?這天下之主早已經不是她的父皇,她又能尊貴多少?” “你……”王煥頓了頓,道,“禹慈,我不曾記得曾教出你這樣蠻不講理的女兒,更何況,你可是忘了?如今君璧正因你的緣故生死不明?!?/br> 王禹慈終于語塞,只是依舊執著著還想再說什么,忽聽見家僮在門外道: “稟家主、娘子,殷五郎君在外求見!” 王禹慈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