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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你能根治嗎?” 王韻書輕輕搖頭:“沉疴難愈,哪是這么容易的?只得一點點的調養才行?!?/br> “是嗎?” 王韻書點頭道:“五郎,蘇疾醫醫術極佳,他調養的方子自是沒錯的,然而一病九方,其中也分個時間長短問題。仆或許能想得出其他法子,只是藥草難尋,許多更是別人見所未見的?!?/br> 除非他親自前往一一辨認,否則別人就算是去了也不見得能采回來。更何況其中還有諸多講究。 “五郎?!蓖蹴崟f完,又開口喚道。 “表兄?” 殷暖心里一顫,幾乎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果然,王韻書回頭對他認真的道:“仆那日與你提出的請求,你可還記得?”(。。) ps: 愿看文愉快~~~ ... 第二一〇章 虛方 殷暖沉默下來,過了片刻,才低聲說道:“表兄,仆之前就已經說過,阿姊她,從來都是自由的,誰也不能干涉她的選擇,誰都不能?!?/br> 他嗓音淺淺的,溫和的,可是王韻書卻覺得那一刻,他似乎從殷暖的語氣里聽出幾分說到做到的霸氣和高傲。 回到殷家,到了司園院門處,殷暖對王韻書道: “表兄,且進去坐坐吧!” “不了?!蓖蹴崟鴵u搖頭,“走了這一日,也有幾分疲了,對了?!彼咽掷锏乃幇f給殷暖道,“這個勞煩五郎你交給水奴娘子吧!藥方我也付在里面了,你可以給蘇疾醫看一看,然后綜合他平日開出的調養方子使用?!?/br> “好的?!币笈舆^,“有勞表兄了?!?/br> “還有這個?!蓖蹴崟鴱臅掷锝舆^他之前一直抱著的那個精致素雅的盒子,遞給殷暖道,“這個,也勞煩五郎轉交給水奴娘子,就說是仆感謝她之前題字的回禮,里面不過是文房四寶而已,不是什么名貴之物,請她務必收下?!?/br> 畢竟在這個門第為尊的時代,身份低微的人是沒有資格接受思想上的文學洗禮的,所以王韻書雖然說他送出的文房四寶不過尋常之物,但其實對于一個婢女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尊榮。 殷暖依舊沉默著伸手接過,然后道謝,再客氣的和王韻書道別。 “對了?!蓖蹴崟鴮㈦x開之時,又回頭對殷暖道?!拔謇?,大概再過月余左右,仆就會離開新安了?!?/br> “怎么?”殷昕心里一驚,想起他提出的那件事,下意識的問道,“不能留得更久一些嗎?” 若他能久留,就算水奴選擇和他離開,自己也能……多看她一段時間吧? 王韻書搖搖頭,“你知道,仆從來不喜久留在同一個地方。這一次已是極限?!彼鋈幌肫鹆耸裁?。笑得有幾分溫暖的道,“或許以后會安定下來,但并不是現在?!?/br> “這樣?!币笈恼f了一句,又道?!氨硇蛛x開之時。請提前告知一聲。仆為你……餞別吧!” 終究還是有些排斥說出那個“們”字。 王韻書笑道:“如此就先謝過五郎了,告辭!” 穗映一直默默的看著這一幕。知道王韻書離開,視線才轉回到殷暖身邊的奴仆抱著的各種東西上。然后nongnong的嫉妒蔓延開來。她并不是嫉妒水奴能得王韻書青睞,畢竟她對王韻書沒什么感覺。而是嫉妒同為身份低微的婢女,竟有一個身份高貴的人用如此平等的方式對她,為她著想。 不過也因為如此,她也有些放心下來,王韻書如此對待水奴,她一定會跟著他離開的吧,倒那時,五郎君就不會再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她一個人的身上了。 “表郎君對水奴可真好?!彼胗秤挠膰@道,“若非水奴身份低微,還真是一段極為般配的姻緣呢!” “穗映阿姊你在說什么呀!”阿元聞言立即不滿的回了一句。 就算她不懂風花雪月的感情,可是王韻書的意思她也能隱隱猜得明白,只是心里下意識的抵觸這種想法,因為如果真的,就代表水奴和他離開了吧? “五郎君?!卑⒃⌒囊硪淼霓D向殷暖道,“水奴阿姊會離開嗎?” 殷暖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阿元以為他搖頭是否定的意思,沮喪立即一掃而光,殷暖見她高興模樣,下意識的不愿意去解釋什么。 穗映眉頭緊皺,正想再開口,殷暖回頭對她道:“穗映,你去請蘇疾醫過來?!?/br> “是?!彪m然有些不甘心,穗映還是服從的離開。 “五郎君?!卑⒃^打量著殷暖,半響才說道,“你可是心里不愉快?” 殷暖搖搖頭,突然莫名其妙的說道:“阿元,阿姊身體不好?!?/br> “嗯?!卑⒃c頭,這個她知道,“可是蘇疾醫不是也說了,慢慢調養不就好了嗎?” “哪有這么容易的事?” 真要這般輕易,阿姊她也不會一日日的消瘦下去。 “那……”阿元聞言,也有幾分擔憂起來,“那該怎么做才好?” 殷暖頓了頓,又說道:“表兄他醫術高明,便是整個鏡朝,也少有人能出其左右?!?/br> “可是……”阿元咬緊唇,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一會兒,蘇疾醫就過來,殷暖并未直接把王韻書給的藥方給他,而是問道: “疾醫,這段時日,水奴的身體恢復得怎么樣?” 蘇疾醫道:“回五郎君,水奴娘子的身體本就單薄,當年受傷太重,要完全痊愈只怕不是件易事?!?/br> 殷暖有些急切的道:“就算有那道方子,也不行嗎?” 蘇疾醫嘆道:“之前奴給五郎君的方子雖然被人稱為虛方,但并非說它是假的?!?/br> “那是何意?” “它的效果曾有多處記載?!碧K疾醫道,“所以絕無虛假的可能,而是一直以來,雖然頗多有名的疾醫都知曉這道方子,但是因為藥材的難得,至少奴學醫以來,從未聽說過有人找齊這上面藥材的例子,所以久而久之,便被人傳成了虛方?!?/br> 殷暖聞言嘆了口氣,把王韻書給的藥方遞給蘇疾醫,“疾醫請看,這道方子效果如何?” 蘇疾醫接過仔細看了會兒,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