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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糕點和剛沏的茶水。 “阿姊,你們回來了?”殷暖看見她們,便笑了笑。起身走到幾人身邊道?!坝袆诹?,坐下歇會兒吧!” “五郎君,你都不知道?!卑⒃⒓床粷M的投訴道,“那個三婦有多可惡。直接就讓人把我們帶去的東西當著我們的面倒掉了?!?/br> “抱歉?!币笈??!爸滥銈兛赡軙艿竭@樣的對待。還讓你們去?!?/br> “也、也沒有啦!”阿元聞言倒是有些赧然,不好意思的道,“就是有些氣不過她這般態度。不過五郎君,你吩咐的事情婢子都辦妥了?!?/br> “辛苦阿元了?!币笈钢鴳{幾上的糕點等物,柔聲說道,“這是想著你們快回來了,特地準備的賠罪之物?!?/br> “五郎君太客氣了?!卑⒃獫M心高興的湊近聞了聞,滿足的道,“真香,不過賠罪什么的,五郎君不用這樣說啦!” “真是麻煩!”因田把一直捧著的花放在高幾上,見阿元如此,有些不耐的說道。 “阿元脾性本來就是如此?!彼哌^去把書房的門關上,邊說道,“這樣不也是挺好的嗎?” 因田不置可否,不過終究是水奴開口,便不愿意反駁她的話。 水奴關好門,殷暖倒了杯茶水走過去遞給她,邊輕聲道: “阿姊辛苦了,三嫂可有說什么讓你受委屈的?” 水奴接過茶水,道謝之后笑道:“不過是些無理的行為罷了,不在意當沒聽過也沒什么的?!?/br> “嗯?!币笈?,“雖然也知道不值得和她置氣,終歸還是覺得有些抱歉?!?/br> “本來就是一開始預料到的反應不是嗎?”水奴笑了笑,又回過頭問因田道,“因田,可探出來了?” 因田聞言,面上對阿元不耐的各種神情都斂起,立即又是滿臉的嚴肅,就連正在窗邊吃著糕點的阿元聞言也停下動作,聚精會神的聽著。 只聽因田肯定的道:“三婦確實身懷有孕,但不是應該在情理之中的三個月以上,而是應該兩個月左右?!?/br> 水奴在坐榻的另一邊坐下,殷暖隨意的靠在她旁邊的博古架上,聞言也沒有太過驚訝,想了想說道:“也就是說,這件事可能三嫂自己也不知道是吧?” 他雖然相信馬思琪會設計對付他,但是絕對不會相信她真的會用一個孩子作為代價,且不說子嗣對于殷家的重要性,單是目前看來,她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殷家的嫡長孫。便是她舍得一個孩子,也不見得能舍得這個孩子所帶來的尊貴地位。 但若是她沒有打算用一個孩子做賭,而是知道孩子的存在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因為馬思琪既然能想出這樣一個計策,就應該知道于芩木和末葉對于胎兒的危害性。 因田想了想,也說道:“婢子也覺得三婦應該不知道。因為那時膳房應該正在給她準備午膳,在離開舒玉樓路過膳房時,婢子有嗅到羊rou的味道?!?/br> 阿元聞言在一邊連連點頭,表示她也問道了。 然而即便是一般人家的不知道要忌諱于芩木和末葉的作用,但懷孕之人要忌諱羊rou這一點卻能算是常識,沒有不小心遠離的。 水奴微微垂著頭,手里輕輕晃動茶杯蓋子,未曾發表任何言語,阿元怔愣半響,忽然愣愣的開口道: “怎么辦?要去提醒她嗎?” 因田聞言面無表情的說道:“何必多事?不過自作孽罷了?!?/br> “只怕也沒有這個必要了?!币笈鋈徽f了一句。 阿元不解,“什么沒必要?” 水奴解釋道:“于芩木和末葉對三月左右的胎兒有用,而按照三婦計劃開始的時間算起,到目前為止,她懷孕的時間應該是三個月而不是兩個月?!?/br> 阿元明白過來,“意思就是三婦若有什么計劃,也就是這兩日的時間了是吧?” “嗯?!彼c頭,“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于芩木和末葉若要發生效用,兩者缺一不可,現在失去其一,便不過是平常觀賞之物而已,那個孩子能不能留下,單看她的造化?!?/br> 阿元聽得目瞪口呆,半響才回過神來。想也確實是水奴說的這個理,心里便也平順下來。不過又想,連她都知道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之類的報應不爽的道理,有些人偏要自作孽也真的怪不了誰,想到此心里更是舒坦許多。(。。) ps: 祝福讀者??! ... 第一八九章 邀約 而且這些時日一直擔心的事情終于得以解決,阿元只覺得吃東西都要香一些。不過心里又隱隱有一個感覺,心想她家五郎君和水奴阿姊真是厲害,這陰謀詭計的前因后果倒比那算計之人還要清楚許多。 王韻書在殷家頗受重視,不過以前客居此處幾次,殷頌就吩咐管事的特地給他安排了一個獨立的叫做云煙齋的院子。平日他沒來的時候就有家僮隔一段時日去打掃一次。 這一次也是,殷頌在知道他到來之后,還給他指派了多個婢女伺候。不過王韻書委婉的拒絕了,說他自己帶著的家僮足夠。 而在知道王韻書再一次客居殷家之后,殷蘿自然是第一高興的,見他不要殷頌指派的婢女伺候,心里更是暗暗高興好久,覺得王韻書果然不像她阿母說的那樣是那種三妻四妾處處留情的浪蕩子。 就在王韻書來到殷家之后的第二日,殷蘿就換上最時興的衣衫,抹上最艷麗的胭脂,帶著一堆家僮浩浩蕩蕩的去到王韻書的院子,說是他院子里的家具有些舊了,要給他換些檀木做的。 不過世事難料,王韻書對她的盛裝打扮視而不見不說,甚至還客客氣氣的拒絕她的那些好意。 然而殷蘿對此并不氣餒,只當是因為她還未對王韻書明說什么,所以王韻書寄人籬下有些拘束罷了。于是依舊每日毫不氣餒花枝招展的晃到王韻書跟前去,有意無意的說的些讓人多想的話語。 當然。這個“多想”的人并不包括王韻書,殷蘿氣餒的發現他就沒多想過。而且更讓人生氣的是,以前王韻書雖然和殷暖走得比較近,但這次似乎走得也太近了些,有幾次她前來沒有遇見人,一問之下都是去了樹硯閣。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