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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沁來了?” 一看見兩人,便有婦人上前來打招呼。 “哎!”右沁應了一聲,立即上前去幫忙把盛飯的大鍋抬起來放到一邊。水奴站在原地看著,想要幫忙又不知道從何處入手,而且她能感覺得到,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這里的人好像有些排斥她。 “右沁?!眿D人把大鍋放好,忽然湊近右沁小聲問道,“這位白慘慘的小娘子就是五郎君這一次專門送來的那個嗎?” “恩?!庇仪唿c頭。 “這是什么身份?”婦人有些不屑的道,“看起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如何就勞煩五郎君親自送了來?” “柳阿嫂你誤會水奴了?!庇仪咝Φ?,“她針繡極好,于織房是極為熟悉的,只是之前在司園伺候五郎君時,被其他人陷害受了大刑,聽說昏迷好久,好容易才救回一條命來的?!?/br> “什么?可真是個苦命的娘子!”柳家阿嫂聞言,眼里的輕蔑立即褪去,換成滿滿的同情,她們這些家僮,最是能理解深宅大院里的奴婢的艱難的,那里面的刑罰更是讓人聽起來都不寒而栗。(。。) ps: 愿看文愉快??! ... 第一一一章 一年 水奴不知道右沁給這些人說了什么,只見那個先前和右沁打招呼的娘子在和其他人一陣嘀嘀咕咕之后,所有人看向她的眼光就都變了,或是憐惜或是同情,總之再沒有那種不屑或者排斥,甚至還有人上前對她噓寒問暖。 她卻不知,這里的人是真的在懷著一種感恩的心情在生活著,并無真正惡意,待發現自己誤會了五郎君特地送過來的家僮之后,立刻一傳十,十傳百,等她晚間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后,眾人已經完全接納她了。 此時的水奴還只是待右沁走回她身邊之后,有些不解的問道:“右沁阿姊可是說了什么嗎?” 右沁笑道:“是不是覺得大家對你的態度忽然一下就變了?” “之前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彼f的是實話,雖然先前眾人看向她的眼里確實帶了排斥,但很多人還是會帶著笑容和她打招呼。 “他們都沒有惡意的?!庇仪叩?,“只是大家不太喜歡好吃懶做的人,幾日前忽然見五郎君親自送了你來,都有些好奇你是有何種才能得如此待遇,后來發現你不僅一副孱弱的模樣還整日待在屋里不出來,心里便多少有些介懷?!?/br> “我很抱歉?!彼行o言,她真的不知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眾人已是心思百轉。 “這不關你的事?!庇仪咝Φ?,“所以我就給他們說了你之所以會這么孱弱的緣由,大家知道你是有苦衷之后。心里憐惜你的同時也帶了幾分誤會你的愧疚,便很容易就接受你了。 水奴愣了一下,對右沁道謝道:“多謝右沁阿姊費心,我很感激?!?/br> 右沁打量她片刻,見她面上依舊是一派不悲不喜的模樣,嘆道:“水奴,有的時候,把你的想法和你的遭遇告訴別人并不是示弱,而是在拉近你與別人之間的距離,我猜你可能不會在意這些??墒侨绻蠹艺`會你之后再誤會五郎君無故偏袒與你。那不是連累主人了嗎?” 水奴驚訝的抬頭,她一直以為自己在努力的替殷暖著想著,可是卻連這樣最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到,畢竟殷暖的形象如何。在這些田客的心里。還是很重要東不是嗎? 右沁見她沉默。有些赧然的說道:“抱歉,我可能把情況說得嚴重了些?!?/br> “沒有?!彼B連搖頭,抬頭對右沁笑道?!坝仪甙㈡⒄f的在理,水奴受教了!以后我會多說多做,和大家好生相處的?!?/br> “你沒生氣就好?!庇仪咚闪丝跉?,“不管怎么說,既然來到這里,別委屈自己就好?!?/br> “嗯?!彼c點頭,見兩人已經走進房屋深處,便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去何處?” 見她主動問起,右沁似乎很高興,笑道:“水奴,我能邀你去我家嗎?兩個小家伙聽說莊里來了一個天仙似的阿姊,都很想見一下呢?!?/br> 水奴聞言有些赧然,“右沁阿姊客氣了,水奴不甚榮幸?!?/br> 如此走了一日,直到水奴回到自己住的屋子的時候,酉時已經快要結束了。 沏好熱茶,又簡單整理一下屋子,許是曬了一日陽光的緣故,雖然覺得困倦,可是心情卻極好,輕輕伸了一個懶腰,水奴心想,明日就去找右沁,請她安排些自己能做的事吧。 “咚咚”敲門聲忽然響起,水奴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滿面笑容的婦人,看來有些眼熟,應該是之前見過卻不曾說過話的。 “水奴是吧?”來人笑道,“你叫我楊阿嫂就行?!?/br> 水奴忙側開身,微微頷首道:“楊阿嫂請進!” 楊阿嫂進屋,在桌前坐下,把手里的東西放在矮桌上,笑道:“這些是剛做好的糕點,送一些來給你嘗嘗?!?/br> 水奴給她沏了茶,道過謝之后拿起一塊嘗了嘗,笑道,“很好吃呢,多謝楊阿嫂費心了?!?/br> 楊阿嫂聞言立刻笑得更開心了,“之前還以為你是個不愛說話的,現在看來應該是初來乍到的緣故,倒是我誤會你的了?!?/br> “無妨?!毕肫鹬坝仪咚f,水奴笑道,“確實是我自己整日里悶在屋子里太懶惰了些?!?/br> “以后相熟就好了?!睏畎⑸╋嬃艘豢诓?,驚訝的道,“右沁說得沒錯,一樣的茶,水奴你煮的果然好喝多了?!?/br> 水奴便又笑了笑,客氣幾句之后,邀請她以后常來坐坐。 如此到了第二日,水奴便去找右沁說了自己想要做事的想法,右沁驚訝的道:“水奴,你身體好了嗎?才來硯莊幾日,之前閆翁說的是至少要等到一月之后才能給你安排事務呢?” “右沁阿姊?!彼陨酝撕笠徊?,攤開雙手道,“你看看我,已經沒事了不是嗎?” 右沁想了想,搖頭道,“還是不行,你現在還年輕,自然看不出來,若是以后落下什么病根怎么辦?” 水奴笑道:“右沁阿姊你昨日才教我自己有什么事就要說什么,所以若真有什么顧慮,我又怎么會瞞著?” 右沁又打量她片刻,而后說道:“那好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