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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件事的?!?/br> 然后把阿元叫到身邊,低聲叮囑道:“阿元,現在我說的事可能有些重要,所以你一定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阿元連連的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水奴拉著她進屋關上門,告訴屋里的床榻后面藏著一個東西,若是亥時之前自己還沒回來,就讓她去把那東西交給謝氏,但是在自己回來之前,她一定不能去看。 阿元被她嚴肅的口吻嚇了一條,小心翼翼問道:“水奴阿姊,是不是事情很嚴重?” 水奴只是搖頭,具體如何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覺得,既然之前容柳說殷照對她還算不錯,那么按理說,近日殷照是不會突然變臉的,所以如果有什么變故,很可能是和元氏有關。而能和元氏扯上關系的,只怕只有當日自己撞破的那一件了。而那一件,卻是會要了容柳的命的。 她留下的包袱里面除了她寫的關于曾經在柳長院看見的事,還有她這些時日小心收集的一些證據,雖然可能扳不倒元氏,但至少能給殷暖留下一個對付殷照和元氏的把柄也是好的。這些時日她也看的清楚,殷暖在殷家的敵人并不只主母趙氏一脈,其他諸如殷照元氏等人對謝氏母子的態度都讓人很值得琢磨。 “水奴阿姊?!卑⒃凰粝潞苁怯行┎桓?,見她出門又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此去沒什么事吧?” 她總覺得水奴這次的行動有一種很決絕的感覺。 水奴搖頭:“沒事,我也只是去看看?!?/br> 之前來通風報信的那人早已經不見,水奴也沒了那個去研究對方是誰的心思,自己一人便往柳長院的方向來。 “水奴?”還未走到湖邊,水奴便聽見有人喚自己,回過頭便看見殷嬰和殷暖從另一條路上走來,她有些訝異的道: “五郎君,七郎君,你們這是欲往何處?” 殷暖回道:“阿嬰有事找二阿兄,吾陪他來。水奴你這是去找容柳嗎?” “是?!彼亓艘欢Y,不緊不慢的說道,“容柳阿姊找婢子有事,二郎君七郎君請恕婢子先行告退?!迸R走又停住腳步,道,“吾聽說今日二郎君不在柳長院,七郎君怕是要白走一趟了?!?/br> 說完也不待兩人回話,行禮之后便匆匆離開。她今日既然已經抱著有來無回的可能,便下意識的不想把殷暖也扯進來。 殷暖見她匆匆而去,打量她的背影片刻,回頭對殷嬰道: “阿嬰,水奴既已經說了你二阿兄不在此處,你可要先回去晚些時辰再來?” 殷嬰不答,只是反問道:“那么阿兄你呢?” 殷暖打量著水奴離去的方向,淡然笑道:“吾也想去看望容柳?!?/br> 水奴今日的行為讓他有些擔心,雖然這樣帶著些強勢和伶俐的水奴讓他沒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好??墒撬麚鷳n的是,水奴如此不尋常,定然也是因為她身上發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 殷嬰想了想,說道:“那我也和阿兄你一道去看看吧!” 水奴才走進柳長院,院子里沒有人,只隱隱聽見有人低聲**,那聲音時斷時續,似乎隨時都會寂靜下去。水奴慌忙加快了速度急急往后院的方向奔去,之后入眼的一幕讓她心里狠狠一跳,沒顧忌邊上站著的是誰,她直直的沖了過去。 殷暖和殷嬰才往前走了幾步,殷嬰忽然皺起眉頭說道: “阿兄,后院似乎有人受傷了!” 殷暖凝神注意了一下沒聽見什么也沒在意,殷嬰聽力想來比常人要好一些,只是急道:“我們快些過去看看!” 走進院子,**聲大了一些,連殷暖都聽見了,兩人加快了腳步。放走進后院,殷暖便開口急急喚道: “阿嬰!” 殷嬰沒回話,只是一只腳忽然抬起,隨后一顆石子被他踢飛出去,落在打向水奴的棍棒上。棍棒彈飛出去敲在執杖之人身上,那人痛呼了一聲之后竟然就昏了過去。 “水奴?!币笈膊阶叩剿磉?,拉著她急急問道,“你怎么樣,可有傷著?” 水奴搖搖頭,來不及回答他怎么又回來了,匆忙轉身走到趴在地上已經血rou模糊的人身邊,哽咽道:“是容柳阿姊傷了?!?/br> 方才她進來被眼前的一幕嚇住,大驚之下急忙跑過去攔住打向容柳的棍杖,之后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看戲被打斷的元氏惱怒之下就直接吩咐那些棍杖招呼在她身上。 ... 第四十三章 無息 殷暖吩咐身后一直跟著的奴仆去請瘍醫,又忍不住輕聲安慰水奴幾句,方看向殷照道: “二阿兄,你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殷照方才一直被幾人忽略,此時早已是滿臉猙獰的怒容,“這話不才倒是想問問你,什么時候我柳長院成了你殷暖的樹硯閣,這般來去自如,倒是對我這主人視而不見的?” 容柳現在已經沒有聲音,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滿身的血跡實在讓人擔憂不已,殷暖懶得和殷照辯論什么,只回道:“阿兄,仆要把容柳帶回樹硯閣,她再是犯了什么過錯,賠上一條命也已經足夠?!?/br> 殷暖這般冷硬的態度更是讓殷照火冒三丈,他俯視著殷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可弄清楚,容柳現在可是我柳長院的人,生死都是我院子里的事,什么時候輪到殷暖你來插手?” 殷暖也頗有些惱怒,直直的看著殷照,回道:“誰人不知容柳是在我司園長大的?不過來了二阿兄你的院子幾日就成了如此模樣,仆倒是想問問二阿兄,這般行為可打算如何向我樹硯閣解釋?” 他年齡尚小,又兼性格和善,一直以來都給殷照一種溫軟好欺的感覺,此時忽然突然強硬起來,那眼里的冷意甚至讓殷照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也罷,告訴你又何妨?!币笳照f道,“容柳不過一介婢女,竟膽敢尊卑不分、擅闖主人房內,做出那等偷聽墻角的卑劣行徑,其后更是對不才大呼小叫,欲行不軌,你倒也說說,我懲罰得可有錯?” 水奴聽到這里心里一沉,果然是被自己猜中了----容柳怕是撞見了不該看見的,殷照擔心自己和元氏之事落入他人耳里,故而起了殺心。 原先還想著利用之前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