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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吧。我帶你過去?!?/br> 比賽場地離公園門口并不遠,我收起本子朝著公園門口走去。 “出了公園門口,往左轉,直走?!?/br> 我聽著他的話朝前走著,看了看周邊的景色,聽著耳機里幸村的聲音:“十字路口前有個甜品店,朝甜品店那邊走,大概五分鐘?!?/br> 我看了一眼甜品店,記下這個名字打算下次過來吃吃看,耳機里就傳來幸村的輕笑:“這家店的橘子系列很好吃,不過是冬天特供的。醫生可以記在本子上,冬天的時候過來吃?!?/br> “不是的!”我連忙解釋:“我只是記路標,不然等會忘了路就不好了!” “那也沒關系的,我帶著醫生走就好了?!?/br> “知道啦知道啦?!?/br> 我連忙答了兩下,快步朝前方走去。 我看著周邊的景色,聽著耳機里穿來聲音。 有書頁翻過的聲音,有風吹進屋內的聲音;我看著周邊的店:“你在看書?坐在窗邊?” “在天臺畫畫?!?/br> “?!” 我連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你什么時候跑去天臺的!” “我一開始就在啊?!?/br> “……” 好吧,管不住。 我將手機收回口袋,小聲嘀咕:“你這樣,我下次要讓小護士盯著你了?!?/br> 他笑了笑沒說話。 我推開專門店的門走了進去,拒絕了店員的介紹,自己走到了網球拍那邊。 “醫生是打算長期練對吧?” “嗯?!?/br> “選專業拍。不要選初學拍和老年拍。重量和發力方式不一樣。專業拍的話,會讓使用者不得不用腰部發力?!?/br> 我聽著他說的話,點了點頭:“還有么?” “尤利克斯的可以考慮一下,甜區大,適合新手。不過我還是推薦百寶利,李娜退役的那款,上線三百克,不會太重?!?/br> “那就選百寶利好啦?!?/br> 我和店員說了說,接過裝好的袋子走出了店。 “醫生不看看自己喜歡的?” “不呀,網球拍難道還有要使用者喜歡愛護它這種設定么?” “那倒沒有?!?/br> “既然沒有的話,那我就聽專業人士的話好啦?!?/br> 我說完,看了看四周,趁他還沒回答,問:“按原路返回么?” “不是的?!?/br> 我站在原地聽著他的話。 “右轉,直走?!?/br> “過紅燈?!?/br> “到了?!?/br> 我抬起頭,看著店家的招牌。 “拉面?” “醫生還沒吃午飯。這家店的豚骨拉面很好吃?!?/br> “幸村對這附近很熟呢?!?/br> 我走進店,找了個位置坐下,對著老板點了份豚骨拉面。 “以前比賽結束,會來這附近聚餐。來了很多次了?!?/br> 我打量著店內的裝修:“那很久沒來了吧?” “是的?!?/br> 他話語過后,穿來了洗刷子的水聲:“住院后就沒去過了?!?/br> 我托著腮,看著正在煮面的老板:“下次我們兩個過來吧?!?/br> “嗯?” 我將手機拿出來,擺在桌上,摁下解鎖,看著屏幕里突然出現的少年:“我請你吃拉面呀?!?/br> 作者有話要說: 潤物細無聲和聯麥才是最sao的。 大家好我終于記起了我的密碼【揍。 明天不更,周四更,不鴿這次真的不鴿,拿我寫好的的作業保證。 ☆、chapter 25. 86. 我隔天去上班的時候, 是燭臺切光忠送我去的。 我坐在車上盯著手中的中餐有些出神,問:“怎么了?” 趕巧紅燈,他握著方向盤,猶豫了一下:“我想請段時間的假?!?/br> 請假?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緊接著才反應過來,燭臺切光忠算是我家的打工仔之一。 “請假的話, 不該和我母親請么?” 燭臺切光忠搖頭:“朝實醬現在才是我的上司哦?!?/br> 我連忙開口:“我付不起工資!” 燭臺切光忠這種人帥腿長做飯好吃脾氣好的保鏢我肯定請不起的! 我低頭, 半晌:“嗯……你們付喪神一般開多少工資呀?” “噗?!彼焓秩嘀业哪X袋:“大小姐能修復我們,這是多少工資都比不上的?!?/br> 我聽著他這話, 搖了搖頭:“也不能這么說吧。你們保護我和跡部家,我幫你們修刀,我覺得比起是雇傭關系, 到像是各取所需?!?/br> 他撇了我一眼,微笑:“大小姐要這么認為, 我也沒辦法?!?/br> 我嗯了一聲,將偏離的話題轉回去:“光忠先生要請假去做什么?” “遠月學院知道么?” 我點頭。 “最近來了遠月的學生,我要回去進行指導?!?/br> “遠月學院的學生啊?!蔽矣弥袊@的語氣念到,轉過頭, 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會研發新菜式么?我能去試吃么?” “當然啊?!?/br> 我聽到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那光忠先生請假之后,我身邊不就沒人了么?” “有的?!?/br> 他握著方向盤:“刀不止一把, 付喪神就不止一位,而且我們本體還能分離出碎片?!?/br> “不過分離碎片需要點時間,事情有些急就先給朝實醬安排來新的保鏢?!?/br> 我看著他盯著前方開著車, 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變化。 轉回頭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新來的那位,是位什么樣的人???” “是位和我很像的人哦。而且特別好相處的?!?/br> 我聽著他的解釋,松了口氣:“既然好相處的話,那我就沒問題了?!?/br> “到了?!?/br> 我聽著他的話,看著窗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便當都拿好了么?” “嗯?!?/br> “紙巾呢?” 我看著他進入某種角色,有些無奈:“光忠先生,我都快二十四了?!?/br> “是是,大小姐,幾天后見?!?/br> “幾天后見?!?/br> 我早上看診,中午休息,下午手術,到了凌晨才出了手術室換下了白大褂。 醫院的燈光幾乎全滅。 我和夜班的護士打了個招呼,下了班。 覺得這么晚了就不要去打擾光忠先生,但是又有些猶豫我一個人要不要直接回家。 等我拿著包在醫院走廊猶豫了會,就被攔住了。 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男人,有著煤灰的發色。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映在他煤灰的發色上,有一種刀劍特有的鈍色。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位男人可能是付喪神。 “壓切長谷部先生?” 對方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將右手貼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