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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燭臺切光忠,突然咧開了嘴角笑的燦爛。 我沒忍住抖了抖,茶杯中的茶水灑出了點。 燭臺切光忠依舊掛著笑容,他帶著的黑色手套的手拿著銀色的餐具,不知為何居然讓我有那么一點點的害怕。 “朝實醬?!?/br> “哎?” “你今晚自己出去吃吧?!?/br> 我連忙抬起頭搖了搖頭。 不!不!我要吃你做的飯QAQ! 燭臺切光忠依舊保持著微笑,將巧克力小方送進嘴中,隨后露出滿意的表情。 我鼓了鼓腮幫子,低著頭看著眼前甜點塔上的馬卡龍,捻起一塊咬了一口,等口中的食物完全咽下去后,小聲嘀咕:“很好奇嘛……” “這樣不解釋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惱羞成怒?!?/br> “朝實醬?!?/br> 我連忙把剩下的馬卡龍塞進口中,有些驚恐的看著他,但因為嘴里都是食物沒法說什么,只能眨巴著眼看著他。 他看著我的舉動,嘆了口氣,拿過一旁的手帕替我搽了搽嘴角,語氣無奈又寵溺:“真是的?!?/br> 按道理來說,一位高大帥氣的男士做出這舉動,用這種語氣對你說話,你應該會臉紅心跳,又或者會有對異性的別扭。 可我沒有。 既沒有心跳加速也沒有別扭,就好像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一樣。 我看著他手中的手帕,視線重新移到他的臉上,問:“我們到底什么關系?” 燭臺切光忠看著我:“你還真是忘得一干二凈啊?!?/br> “雖然跡部夫人沒有給我錢,但是以前給過,還給了時間政/府錢。當初刀劍付喪神來到現世的時候也是一窮二白的?!?/br> 我聽著他的話撇嘴:“所以我媽給了你們創業基金鼓勵你們下海創業是吧?!?/br> 燭臺切光忠點頭。 “所以你們什么都聽她的了?” “也沒,跡部夫人是個很好的人,照顧一下你這種小忙還是幫得上的?!?/br> 我‘哦’了一聲,又問:“投資時間政/府,每年能有多少凈利潤啊?!?/br> “沒利潤。但是時間政/府會重點保護跡部家及其相關人員?!?/br> 我在肚子里琢磨了下這句話,覺得太后大人真不得了。 ‘重點保護’這個詞本來就是一個很大的范圍了。再加上時間政/府算是未來的人,其中的關系不言而喻。 這已經不是四舍五入一個億,這是穩賺不虧啊。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跡部家這種大家族,容易成為時間溯行軍攻擊的重點對象?!?/br> 這點我明白。 畢竟跡部家的產業涉及到了各個領域,握住的經濟也是不可小覷的。 歷史上這種類型的家族一旦受到傷害而引起的后續問題都是嚴重的。 最重要的是,我媽讓跡部家這個重點保護對象,成了可以驅使這些本體付喪神的存在。 我塞了口冰淇淋,冰冷的感覺貼到舌尖上,讓我打了個激靈,想到了什么:“那這么說,我不是很危險?!” “所以我是你的保鏢啊?!?/br> 44. 保鏢和保姆還是有些很大的差別的,雖然只差了一個字。 但是燭臺切光忠的舉動,與其說是保鏢,真的該是保姆了。 我坐在車上想起之前剛剛吃個仙臺牛舌,他親自下廚,又親自切好,最后送到我面前。 我喝著檸檬水坐在副駕駛位上,燭臺切光忠看了我一眼:“朝實醬?!?/br> “嗯?” “安全帶?!?/br> 我連忙將水壺擰好,系好安全帶。 他扭動鑰匙,一邊掛擋一邊和我說:“距離春高的比賽時間還有段時間,所以我們走市區,開的慢一點。正好朝實醬也可以開窗透透風?!?/br> 保姆光忠太貼心了。 我點了點頭,靠著椅子,抬頭看了會車頂,捏了捏手中裝著檸檬水的水壺。 “跡部夫人說,你們那邊有親戚是么?” 游神的我‘啊’了一聲,反應過來他的問題,連忙點頭:“對的,是父親那邊的,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想起以前,有段時間我有事沒帶朝實醬,那個暑假你正好是寄住在那邊的?!?/br> 這是他第一次提起'我'以前的事。 我不知道該怎么搭話,只是看著窗外閃過的人與物沉默。 他之后也沒再說話。 車內的氣氛在我看來有些尷尬,我撐著頭,想要看一眼燭臺切光忠的表情,但是又覺得這樣太容易被發現,繼續盯著窗外。 “朝實醬?!?/br> “嗯?” “困么?” 我扭過頭,只見他遞給我一塊小糕點:“要吃么?” “光忠特制,牡丹餅?!?/br> 45. 我拒絕:) 46. 到體育館的時候,兩方正在熱身。 排球打在木制地板上發出的聲響回蕩在整個體育館,我還沒看,就被燭臺切光忠帶到了位置上。 我跟著他走,緊接著看到周邊都是穿著白色校服的學生后,覺得不對,扯了扯燭臺切光忠的衣角:“光忠先生?!?/br> “朝實醬,稍等一下哦?!?/br> 他說完,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了照相機,紙制喇叭和……應援扇。 我盯著那把應援扇,上面的頭像是當紅偶像團隊AWT48的亂藤四郎。 “……” 這是燭臺切光忠第幾次在我面前暴露愛好了? 光忠先生你這么宅的么?! 又是光能使者又是愛豆路?! 燭臺切光忠看著手中的應援扇,笑了笑:“拿錯了?!?/br> 然后換了把應援扇。 上面寫著烏野高校。 他將那把應援扇塞到我手中:“給,我做完做的?!?/br> “……” 心好累那都不想吐槽了。 我低頭轉了轉扇子,想說的話欲言又止,一抬頭,看到了旁邊穿著白色校服的學生手中拿著白鳥沢的旗幟。 “光忠先生?!?/br> “嗯?” “我們站錯位置了?!?/br> 我沉默了一下,指了指那個旗幟,又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色中山裝校服:“這邊是白鳥沢,那邊才是烏野?!?/br> 咱們兩啥都沒說,把東西從白鳥沢搬到了烏野那邊,重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比賽正式開始。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應援扇,猶豫了一會,還是把他塞回了燭臺切光忠的手中:“給你?!?/br> 燭臺切光忠也沒說話,笑著又拿出了一個應援扇塞到了我手中。 “……” 我扭過頭,任命的拿著應援扇,看著場中的比賽。 排球的規則我是知道一點的,所以看起來也并不困難。 因為前面的烏野學生都站起來看比賽了,我和燭臺切光忠也站了起來,拿紙制喇叭當做望遠鏡放在眼睛上,發現沒什么區別后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