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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er 8. 27.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了自然醒,摸過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我家太后大人并沒有給我發短信。 我躺在床上劃了會手機,又在枕頭里埋了會,起床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修復了鶴丸國永的本體的原因,我感覺我的腦袋脹痛的厲害。 揉了揉太陽xue,只覺得自己的狀況沒有好轉。 我拿著牙刷揉著腦袋,吐掉口中的泡沫,洗完臉走出浴室,正看到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亮。 來件人是燭臺切光忠,我摁下查看,看著對方發過來的消息。 是問我什么時候拿本體過來比較好。 我覺得燭臺切光忠應該沒鶴丸國永那么不靠譜,在砍了所謂的‘時間溯行軍’之后不好好保養。 因為不想在半夜睡覺睡到一半被吵醒,我想了想回復。 【光忠先生急么?急得話今天拿過來吧,我下次放假時間不確定?!?/br> 我放下手機,走到冰箱面前翻了翻,將里面的面包拿了出來,看了看時間早上八點,反正今天還在放假,將冰箱里的雞蛋和火腿也拿了出來,走進了廚房。 開火,放油,打著哈欠將雞蛋打進去,形成圓形的蛋白邊緣接觸到熱油的一瞬間開始凝固。 雞蛋浸在油里,邊緣因為受熱開始內收,我看著蛋白邊緣因為受熱而形成的棕色,心情不知道為何好了起來;將火腿切片放在另一邊煎,拿過鍋鏟給火腿片翻面的時候看到了淡粉的顏色變深。 廚房里只有熱油煎著食物的滋滋聲,我看著已經煎好的食物,熄火,將火腿和雞蛋放在面包片上面,放了兩片生菜插上牙簽,切開。 放在流理臺旁邊的咖啡機閃著紅燈叫了起來,我倒了杯咖啡往里面加了些牛奶,端著切好的三明治坐到了客廳,打開了電視。 剛咬下一口,手邊的手機就亮了起來,是燭臺切光忠的短信。 【昨天已經幫鶴先生修復過來,請好好休息吧?!?/br> 我放下手機,嚼著三明治,抬著頭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呆。 拿起自制的咖啡牛奶喝了一口,舌尖上的味道有些膩。 還是去買多幾箱咖啡牛奶屯著好了,自己做的味道總是不對。 我這么想著又咬了一口三明治,拿起手機正打算看下今天的事宜,來自我家太后大人的消息就跳了出來。 我點開,看著上面我家太后大人的消息。 【感覺如何?!?/br> 我覺得我媽真的是心大,我回了句:【感覺不怎么樣?!?/br> 隨后又有些疑惑我媽是否知道我的能力,又發了一句:【我的能力除了他們兩還有誰知道?】 過了會,我媽發來短信【很多人都知道?!?/br> 哦,所以說不止鶴丸國永和燭臺切光忠兩個需要我修刀么?還有其他人是么? 我看著這話,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全部人都以為我失憶了,可我卻是個身穿。 到底是誰把誰當傻子啊。 我扯了扯頭發,看著手上的那幾根金色的發絲,那幾根發絲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刺目,我將發絲丟進垃圾桶里,又咬了一口三明治,覺得味道不如之前的好吃。 ‘我’是怎么死的?我又是怎么成了‘我’?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只要恢復了記憶,就要將這具身體的控制權交出去。 這些問題從我那天午睡,再一張眼,就接踵而來。 我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手。 【這個范圍太大了?!?/br> 沒了胃口的我干脆把三明治放在盤子里,坐在地攤上看著桌上的咖啡牛奶的熱氣一點一點的縈繞開來。 手機屏幕沒有亮,上面的閃燈也沒有亮,我目光盯著手機,逐漸的放空。 那個黑屏的手機讓我有些害怕;我坐在地毯上,拿起咖啡杯喝了口里面的咖啡牛奶。 手機亮了。 ——【你會遇到他們的?!?/br> 我看著這句話,連忙摁下黑屏鍵。 不要。 遇到他們我就會想起來。 想起來意味著,我將要消失,而‘我’將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這具身體不是我的,可我不想把它的控制權交出去。 名為自私的情緒在我心里生根發芽然后用我的胡思亂想當做養料,長成了沒法拔除的毒瘤。 那些令我害怕的想法充斥在我的腦中,一條一條的閃過,刺的我腦袋疼。 我坐在地板上感受著這個令人難過的早晨,也不知過了多久,桌上的咖啡牛奶已經冷掉,被咬開了的糖心蛋蛋液已經凝固;窗外秋日的涼意似乎踩著陽光形成的階梯。穿過關著的玻璃門進到了房內。 我蜷了下手指,試圖趕走那令人不適的寒意。 28. 還剩一半的三明治和咖啡被我倒掉了。 我告訴自己別瞎想,如果那個‘我’回來了,將身體的控制權交出去就好了。 反正我本來就該消失的。 抱著這種想法安慰著自己,正整理著房間,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陌生來電,我按下接聽鍵之后,傳來一道略微粗狂又年輕的聲音:“您好,請問是跡部朝實小姐么?” 那句話里用著的敬語和他的聲音有些違和,我歪著腦袋架著手機,將手中的垃圾袋打了個結回道:“我是跡部朝實,請問你是?” 對方‘啊’了一聲,繼續說:“我是火神大我,之前看到了跡部小姐在推特上看到的租房廣告,我們聊過的,現在我回國了所以想來看看房子?!?/br> “你等等?!蔽掖饛椭?,打開了桌上的備忘本,翻開的第一頁就是備注著有人要來看房,又拿出平板上了下推特,找到了近期了的私聊,確定了對方說的是真的,答復他:“不好意思剛剛在忙著打掃衛生?!蔽曳铺厣系牧奶煊涗泦柕溃骸盎鹕窬且F在過來看房子么?可以的,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吧?!?/br>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聽到發絲和布料摩擦發出的窸窣聲響。 “不用啦不用啦,我自己過去就好啦,跡部小姐在line上發條定位給我就好。我自己過去!” 我‘嗯’了一聲,正想說些什么,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 收起電話,嘆了口氣,翻著那本備忘錄。 上面記錄著火神大我的房間號,和鑰匙。我覺得哪里不太對,后來才想起,我所住的公寓整棟樓都是跡部朝實名下的房產。 揉了揉腦袋覺得有些頭疼,將手中的備忘錄翻了一頁,只見上面用著我所熟悉的筆記寫著。 ——請你好好的活成自己,不要多想。 我手一抖,手中的備忘本砸在木制地板上,那聲聲響炸的我耳膜疼,我看著那句話,心中梗著的石頭像是在不斷受熱一樣,緊接著炸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