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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朋友,到時候的幫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畢竟維克迪歐家族中,可不止她一個女孩。 搜救隊找到那只游艇的時候,它已經沉沒了。 更準確點說,突如其來的一場爆炸以后,伴隨著游艇分裂的尸體,男人與男孩的身體漂浮在海面,隨著浪潮,仿佛要慢慢墮入深淵。 ------------ 第52章 我花開后百花殺(四) 阿諾忒清楚地知道,因為之前的瑪雅的事,這一次的渡鴉號的爆炸在短期內一定會被壓下去,所有的知情人或被封口或被處理,否則一旦走漏了消息,對于這個行業如今的行情來說,這已經不是雪上加霜,而根本就是致命一擊了。 而一座高樓大廈的轟然倒塌,會碰倒的可不僅僅是周圍的建筑物而已。 這之間牽涉的利益關系,根本不是簡單的幾句話能夠說清楚的。 而且她也沒做什么——渡鴉號本身就是長期不被人租借的游艇之一,它的外形本就不討喜,又是一副老舊的樣子,是以甚至有過幾個月都無人問津的冷清待遇,也因此,工人時不時就會“忘記”對于它的保修,畢竟后期維護的開支不小,是以若是想辦法省下了這筆開支,兩面欺騙中飽私囊之后,對于他們來說,可相當于好大一筆“獎金”。 這種事情,或許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幾次里偶爾落下那么一兩次,但人的*總是最容易被縱容到放縱的東西,就像是滾雪球一樣,沒有強大到改變天力的能力,雪球只會越滾越大,直到從開始的十里漏一的膽戰心驚,演變到后來十次里只偶爾檢修那么一次的面不改色,他們的膽量被養的越來越大。 而在最近一次維修的時候,下面的員工自然是又一次在修理人員到來的時候,“遺忘”了這一艘游艇。 【反正都不會有人要借它的?!?/br> 他們是這樣想的。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表現的,刻意放在角落的位置,本就不討喜的顏色,介紹的時候刻意的誤導,這讓本就不夠吸引人的渡鴉號的生意越發冷清。 假如沒有意外的話,他們這筆私下的收入,能夠滿足他們的貪欲好長一段時間。 可是世事總是沒有如果的——阿諾忒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她借走了這艘游艇。 得知消息的時候阻攔的最佳時間已經過去,鑰匙已經遞出,少女已經站在了cao縱人員身后,發動機的聲音已經響起,他們只能目送著這輛小東西破開水面消失在視線里。不知道情況的安維斯自然是在態度上做到了最好,而且因為員工有意的潛移默化,所以其實他對這艘游艇的印象并不好,但是他在稍作勸阻之后毫無效果之后,就果斷地停止了建議。 分寸,這就是他安身立命并且得到上級看重的,最重要的本能。 如果單單從行為上評價的話,他的選擇做的很對,但他并不清楚他手底下的人,其實還做著這樣偷工減料賺取差價的勾當,所以他完全無法理解員工一個個出來圍觀的行為。 是想要攀上那位么?他心底一瞬間閃過這個猜測。但對方可不是輕易能攀上的,還是謹慎地按兵不動為好,雖然可能錯失了什么好機會,但是至少能夠穩妥地保持現狀。 被趕回去的員工只能一步三回頭地,“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eads;如何炸掉月球。 雖然那輛被借出來去了,但其實大多數的員工心底還抱著它還能正常運行并且正常歸來的“幻想”,但它畢竟太久沒有進行過定期的質量檢測,所以大多數人心中的預計并不樂觀。 好在阿諾忒開出去的時候,這艘老舊的東西還能正常啟動。 這證明它的發動機應該沒有什么問題,能發動,能航行,不漏水,那么應該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吧? 而少女以最慢的速度在附近轉了兩圈之后就回來了,同時人和船只都毫發無損。 她的安全回來自然是大大地讓他們松了一口氣,同時這也讓他們吃下了一顆定心丸:這是一個極強的實際性暗示,她是在刻意誘導他們:看起來,這艘游艇并沒有什么質量問題,至少用來出借的話,是應該不會出事情的——畢竟阿諾忒使用結束以后,它還依然完好無損啊。 沒有什么比實際情況更有說服力的了。 ——而這就是她的目的。 讓他們毫不懷疑它的安全性,讓他們為這樣的僥幸松一口氣,讓他們覺得自己沒有做錯,這樣出借的時候,他們才能毫不猶豫。 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出手——但并不是親手。 這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青澀中帶著幾分毫無經驗,所以她甚至沒有想到,假如聯邦調查局那些人因為她的試航就將犯罪的可能性想到她身上,她得用什么辦法洗脫自己的嫌疑,畢竟她是在切爾特之前的,唯一觸碰過渡鴉號的人。 就算那個工作人員能夠作證她的無辜,作證她在游艇上的時候什么都沒做,但是這份嫌疑還是牢牢地黏在了她身上——更別提她其實是真的做了些什么的。要是那邊有心徹查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查出些什么。畢竟她不是神,這過程中的許多事,她都不是親自做,而是吩咐心腹做的。 而在上位待久了,她就愈發信任一句話:身邊的親近的人不背叛,往往只是因為對方給出的籌碼的誘惑力還沒有到能夠惑亂心智的地步。 但是無疑她是幸運的。 假如她選擇回家待命,那么很有可能第二天等待她的,就是調查局的傳召,但是她選擇了參加那場狂歡宴會。 艾俄羅斯號的賭博盛宴。 誰都沒想到在那場宴會上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有些人死去了,有些人卻獲得了新生。 而就在那場宴會里,阿諾忒真真正正的成長成為了另外一幅樣子。 她重獲新生。 死亡的鐘聲已經敲響,誰聽到了亡靈的哀歌? 阿諾忒倒是的確帶著這群姑娘出去玩了兩圈。 三個姑娘都是沒坐過這種平民款式的交通工具的,剛開始是新奇,但等她們被帶出去玩了兩圈,風馳電掣的速度加上根本無法控制的顛簸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大秀一個個都蒼白著臉想要上吐下瀉,這時候,就算心中原先有再多的新奇和喜歡,此刻也完全地消失了。 這樣的身體抵觸,以愛娜的癥狀最為明顯。 她本來就是沒吃過什么苦的,這時候能咬牙堅持下去,完全是因為她一直在腦海里描繪著如果失去了阿諾忒的幫助,她即將遭遇的事情,那可能是她之前完全沒有想象過的悲慘,而她不想遭遇那樣的悲慘eads;掠天記。 體會過上層社會給予的自由,誰都不想為了家族的榮耀犧牲享受的機會。 而似乎是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