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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要依靠安喜縣主的身份才能得到這一切,程越并沒有任何的羞赧,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能達到目的,靠著裙帶關系又如何? 等到將來他的底氣夠足了,又哪里還會有人在意他最初是如何一步步走上高位的? 至于旁人有可能的不屑的眼光,在程越看來,那只不過是吃不到葡萄便說葡萄酸的心理罷了,說不定有多少人在暗中羨慕他呢。 這樣一想,程越只覺心里一片火熱。 他再也坐不住了,也唯恐安喜縣主會等急了,瞅準了這時大部分人都正圍著晏池三人說笑,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動向,這才悄悄站起身,假意要去如廁。 不過,才離了其他人的視線,程越便一個轉身,朝著內宅的方向走去。 就如程越事先所想的那般,原本應該有人看守著的二門上這時正空無一人,便是附近都見不著任何一個人影,就好像是特意要方便了什么人一般。 方便了誰? 這個問題只看看程越眼里那隱隱的笑意就可以看出來了。 進了二門,沒用程越多分辨,他就看到了不遠處一棵樹上系著的一根粉色的絲帶,那是安喜縣主平日里最鐘愛的。 快步走到那棵樹下,果然就看到前方另外一棵樹上同樣系著一根絲帶。 沿著這指示一路往前,程越最后來到了一個極為安靜的院子。 他放輕了腳步進到院子里。 院子不大,除了兩間正房也就只有左右兩側各兩間廂房,其他幾間房的房門都緊閉著,唯有其中一間廂房的門是虛掩著的。 毫無疑問,這就是他今天的目的了。 程越于是輕輕推開門,閃身進了房間。 屋里沒有人,只桌上燃著味道很是清雅的熏香。 看來,安喜縣主雖然約了他來這里見面,但自己卻不知道被什么事給絆住了,尚未到了這里。 在哄著安喜縣主這件事上,程越有的是耐心。 …… 因為心里有了成算,陸尋便是被李慧淑拉著,面上也沒有任何的不耐之色。 這讓李慧淑既有些欣喜又有些奇怪。 畢竟,這幾年來她與陸尋之間的關系如何,她自己是最為清楚的,陸尋往日里見了她那是能遠著就遠著,就算避不開一定要見面,兩人之間也向來都是沒什么好聲氣的。 但這一次,陸尋怎么如此配合? 若是放在平常,李慧淑大概會忍不住多想一下,不過她今天自打見了陸尋的面,便一直處在一種莫名的興奮之中,又哪里能冷靜下來想陸尋的反應有什么奇怪之處? 真要說奇怪,她的表現在陸尋的眼里才更奇怪才是。 領著陸尋將林府的園子逛了一遍,李慧淑過了好一會兒才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三meimei,只顧著帶著你觀賞園子了,倒是招待不周了,今兒的天氣雖然算不得熱,但走了這么久,想來三meimei也該有些渴了……” 一邊說著話,李慧淑一邊招呼了正在園子里穿梭的丫鬟送上茶點來。 正好兩人旁邊就有一座空著的涼亭,李慧淑干脆就拉了陸尋到涼亭里坐下。 林府的丫鬟沒用多久便將茶水點心都送了上來。 “前幾日長公主那里送來了幾兩皇上賞下的好茶,父親母親都不怎么愛喝茶,倒是便宜了我了,聽說三meimei素來是個愛茶的,這好茶總該由愛茶之人品嘗,三meimei這次可得好好嘗嘗……” 說著話,李慧淑親自替陸尋斟了一杯茶推到陸尋的跟前。 這樣的殷勤,都不像是李慧淑會做出來的了。 陸尋看著面前茶盞里還冒著熱氣的茶水,微微笑了笑卻沒說話,也沒有要喝茶的意思。 李慧淑見狀兩只眼睛微微一轉,自以為猜到了陸尋在想些什么,她連忙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趁熱飲了一口,笑道:“茶是好茶,不過我這俗人倒是品不出來其中味道……” 陸尋又笑了笑。 她倒不是認為李慧淑會在這茶水里放什么不該放的東西,畢竟她身邊可是有著三個丫鬟呢,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周圍還有那么多雙眼睛看著,李慧淑就是再怎么傻,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毒死她吧? 因而,見著李慧淑都這樣說了,陸尋也沒有再推辭,端起面前的茶盞淺淺啜了一口。 不愧是從宮里出來的茶葉,確實極為不錯。 見狀,李慧淑面上的笑意加深,等到陸尋將茶水一飲而盡,她又極為殷勤的執起茶壺要再替陸尋倒茶。 不過,也不知道中間是哪里出了錯,李慧淑似乎是起身的時候腳下一個沒站穩,手猛的一揚,茶壺里略呈了褐色的茶湯便就這樣淋在了陸尋的身上。 陸尋今天穿了一件淺色的裙子,那茶水才一沾了身,便迅速的在她的衣裙上暈染開來,留下一片讓人不能忽視的痕跡。 李慧淑就似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一般,匆忙將手里的茶壺放下,繞到石桌的另一邊,取出身上的絲帕連忙替陸尋擦拭起來:“……三”匆忙將手里的茶壺放下,繞到石桌的另一邊,取出身上的絲帕連忙替陸尋擦拭起來:“……三” 第213章 順藤 , 陸尋目光微微一閃。 先前還一直猜測著李慧淑會用什么樣的手段來算計她,沒想到是用了這樣看似有些拙劣,但細思之下其實是極為有效的法子。 京中貴女但凡出門,總是要多備上一套衣裳以防萬一的,若是衣裳弄臟了弄濕了,也好有備用的。 陸尋自然也不例外。 李慧淑為了算計她,一壺茶怕是倒了半壺在她的衣裳上,現在她的衣裳上不僅濕淋淋的,還多出了大團大團淺褐色的痕跡。 再怎么樣,陸尋也不可能再穿著這樣一身衣裳出現在人前。 如此一來,她總要去換衣裳吧? 在林府的內宅里換衣裳,李慧淑這個做主人的能做的,可不就很多了? 這樣的手段并不出奇,但可謂是極為惡毒了,多少清白的姑娘家就是毀在了這樣的手段上。 陸尋都忍不住有些好奇了,她與李慧淑到底有多大仇啊,她怎么就能幾年,不,前世是十幾年如一日的非得要與自己為難呢? 心里轉著這些念頭,陸尋面上表情卻是不變,她制止了李慧淑替她擦拭茶漬的舉動,只微微蹙了蹙眉,然后順著李慧淑的意思問道:“不勞煩少夫人了,不過我這身衣裳總是要換下來,不知道貴府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