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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死在了湘西的山里。檔案上記載他是中蛇毒而死,死亡地點與尸體上沒有發現他殺痕跡,所以被判定是一場意外?!?/br> 溫巍不確定科林是否真的死于意外,如果是一般登山客可能是不敵蛇毒,但是作為能夠弄出水泥尸的巫師,科林為何要去湘西山林?又是否被毒蛇偶然地咬死就真的很難說了?!翱鐕\尸手續復雜,科林在德國沒有近親,他的遠親決定就地火化,早把他的骨灰帶回去了?!?/br> 易咸聽到湘西山林就是眼神一凝,他將那種不安壓了下去對溫巍說,“好,我請人一起來看看李茂的情況,但是科林已經死了,很可能此咒已經無解。李茂能活多久,這都要看天意了?!?/br> ** “李茂至多還有半年時間?!毙幸冀Y合了醫院的診斷得出這個結論。她同意易咸的判斷,這種死咒已經入魂,即便是科林死而復生解咒也為時已晚,估計只有以多命抵一命的換命禁術才能讓李茂重得生機,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半年對于溫巍來說已經夠坐實劉成北殺了包琳之罪了。對于做過虧心事的人來說,他們難免會怕夜半鬼敲門。不能放任水泥鬼找劉成北報仇,但易咸也答應了想些小辦法讓劉成北心中有鬼地承認曾經犯下的罪行。 “李茂當年要是不為了幾十萬做從犯,他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睖匚蠲岵黄鹜樾?,這事情大致已經有了章法,他將事前說好的酬金給了易咸?!爸灰獎⒊杀比氇z,此事對我來說也就告一段落了。以后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就直說,我肯定竭盡全力?!?/br> 易咸微笑著接過了溫巍的支票,溫巍是已經有了章法不再發愁,但是他不得不從湘西想到會用蠱毒的刀芷蘭,農歷七月十四的深夜那幾句幻象之言還在心里打轉,誰想到有一名巫師又死在了湘西。 這一路坐車回酒店公寓,行壹見易咸少有的發愣看著車窗外,他只說了幾句這一張支票的酬金要兩人平分就沒有多話了。 直到兩人走入酒店大堂,易咸才問,“是先去餐廳吃晚飯,還是叫餐回房?” 行壹朝電梯的方向走去,“先回房。但不用叫餐,我做了一些晚飯?!?/br> “???”易咸沒想到行壹會下廚,雖然酒店套房是有配套的廚房灶臺,但他們在滬海住了快兩個半月,行壹少有自己開火?!霸趺聪肫饋頍肆??慶祝我們瓜分了一張支票?該不會是吾吾又要吃什么奇怪的東西了吧?” 行壹在進入電梯后認真地看向易咸,他不是裝傻是有些真傻,“我如果沒有記錯,九月十一是你的生日。還是說你留在護照、駕照上的信息是編的?” “對哦,今天是九月十一?!币紫檀舸舻攸c了點頭,他在凌晨的時候收到過凱文的祝福信息,中午也收到了易衡發來的短信,但早就習慣忙起來不過生日了?!耙家?,我這年紀不大人就有些健忘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行壹看著易咸從真傻切換到了裝傻,她不介意陪著一起裝,“如果我嫌棄了呢?” 第88章 易咸真想要狠狠掐自己一把,看他蠢得都在問什么,如果得了健忘之癥更該趁機求親親抱抱安慰受創的小心臟。這就拉住了行壹的手看著她也不說話,只以眼神表達即便被嫌棄了他也絕不離開的堅定心愿。 “我看你不是得了健忘癥,而是得了幼稚癥,無解的那一種?!毙幸夹χ嗣紫痰念^發,“乖一些,我就不嫌棄你?!?/br> 易咸很想問他什么時候不乖了,但他吸取了多說多錯的教訓,當下只需傻笑點頭就好。 在客房之中,吾吾已經守在廚房門口,貓頭維持著仰望四十五度的姿勢一直盯著小火燉煮的那兩鍋雞湯。它對于發好的面團不敢興趣,而看在能夠一貓獨霸一鍋雞的份上,它勉勉強強地祝福易咸生日快樂了。 當吾吾聽到開門聲一轉身就看到牽手進來的兩個人,本想要易咸一個愛的抱抱的沖動停了停,它看蠢男人的樣子該是不缺愛才對。不過,吾吾還是助跑起跳地瞄準易咸的頭頂撲了過去,說好要給祝福就不能做一只言而無信的神獸。 易咸不得不伸手將張牙舞爪而來的禿貓攔了下來,而他已經眼光地方看到了灶臺上有兩口砂鍋都冒出了一縷水汽,以對某禿禿貓飯量的了解,他敢肯定行壹會單獨給吾吾煲一只雞。 “吾吾,你知道貓沒有毛之后的缺點嗎?那不僅是沒有了賣萌利器,更重要的是能夠一目了然地看到肚子、下巴、四肢上的rou?!?/br> 易咸說著戳了戳吾吾的肚子,這種戳進rou里的手感其實還挺好的,但他怎么可能夸贊一只來搶食的貓?!澳愠粤四敲炊?,按照你的能量轉換理論也該快些長毛了,怎么全都用來長rou呢?” “喵!”吾吾氣不過想要給易咸一爪子,但貓身被抓在半空之中只能做四肢胡亂揮舞狀,再不放開它信不信它把兩鍋雞都吃了。 行壹已經洗好手將發好的面團取出準備拉面,長壽面講究要拉成一根長面條不能斷,多少考驗拉面人的手勢。她沒去管身后一人一貓的戰爭,這場戰爭也打不了多久,還有幾天到了紐約吾吾就要暫住到凱文家了。這是吾吾的意愿想要安心地養毛,不愿意時不時就要引雷電作戰又被劈焦了。 易咸沒有再和吾吾鬧下去,他將口袋里的糖塞到了吾吾嘴里,成功地堵住了它想要再傻叫的舉動。吾吾含著糖伸出爪去翻易咸的西裝口袋,一邊暗中吐槽著男人還隨身帶著糖,一邊希望能夠多找到幾種口味。 “喵小禿,算我求你了,你能放過我的衣服嗎?”易咸將口袋里剩下的四顆糖都拿出了出來,自從多了吾吾這只禿貓,真的快要一件衣服穿不到兩次。 吾吾真想毫不留情地將西裝劃一道口子,要不是有人反反復復提醒它貓毛不在的殘酷事實,難道它會做一只時常劃破人衣服的傻貓。明明是易咸先動手的,這年頭都流行惡人先告狀了。為了體現它的好涵養,這一次就不亮爪子了,所以能不能多買一只大蛋糕給它? 易咸已經能看懂吾吾的簡單貓爪語,他估計今天應該沒有生日蛋糕的選項,直覺上行壹沒有這樣的習慣?!耙家?,禿禿問有沒有蛋糕?” “等到了凱文家,它只怕會吃膩蛋糕,還差這幾天嗎?”行壹僅和凱文吃過三頓飯,凱文對于飯后甜食的執念讓人刮目相看,她想著看向易咸,“你確定是貓想吃,不是你想吃?” 易咸搖了搖頭,反正年年有生日,今年有長壽面可以期盼明年有蛋糕,何必等不及地一下要齊?!巴砩铣蕴嗖缓?,有一碗面已經足夠了?!?/br> 吾吾終是沒能忍住給了易咸一爪子,這人居然踩著貓上位了,難道它表現得很貪得無厭嗎! 行壹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