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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一進去就熄火了。我這就是特意弄來了這一輛車,將大伙一起拉走去吃熱的?!?/br> 易咸看著這輛有些掉漆的二手巴士,老周還真是想得周到?!袄现?,你有這類的駕照嗎?我不想再折騰了一晚后,再體驗被警察攔車?!?/br> 老周很肯定地點頭,“我都有開推土機的證書,也就是開坦克無需證書,否則我能考一個?!?/br> “好厲害?!敝x祺羨慕地說著,“我能在國內弄輛二手公交開嗎?那比跑車要拉風?!?/br> 保澤欽揉了揉酸痛的雙腿,“棋子,你還正常嗎?你這品味也真是沒救了?!?/br> 行壹眨眨眼,看來地面上的一切都很正常,這樣就很好。 一行人上車后,巴士直奔向最近的五星級酒店,而不必舍近求遠送各自回家。 那家酒店的服務周全,易咸已經請人去準備幾套干凈的換洗衣物,他們本來的那些早在大雨與下水道里被毀得差不多了。 保澤欽與謝祺得知朱志濤已經送到醫院生命無礙,兩人也著實沒有力氣去醫院看一看。他們在給家長去了報平安的短信后,連查分都沒顧得上,把自己洗干凈了又在房內隨便吃了幾口就倒床就呼呼大睡。 行壹也是一覺睡到了隔天上午七點,比她平時起床的時間要晚了很多,但總算養回了不少精神。她剛剛洗漱完就收到了易咸的短信,說是如果她醒了可以一起去自助餐廳吃早飯。 “看來睡美人是有道理的,好好睡一覺讓你臉色好了很多?!?/br> 易咸看到行壹走進了餐廳,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行壹穿起了裙裝。酒店客服當然不會隨便為客人選衣服,這一套從里到外都是易咸定下的樣式?,F在他能親眼欣賞一番的感覺更好,不過這些話就不必多此一提,否則難免要解釋怎么知道尺寸這一問題?!霸绮凸鄧拿牢?,你想要什么?我去盛?!?/br> “粥,我自己來就好?!毙幸夹χM力忽視了對裙裝的不習慣感覺。六月的紐約早已是衣裙飄飄,行壹早也說服自己露胳膊露腿是新時代的習俗,只要別露的太離譜就好。 兩人邊吃邊說起了事情的后續。 行壹先說了,“昨天保澤欽沒打通保建軍的電話,他確實是盡快趕來美國了。比你的短信晚來了一會,保建軍說他已經到了華盛頓,這就立即坐車來紐約?!?/br> 易咸拿著勺子的手微微一頓,盡管行壹與保建軍的關系不親近,但好歹法律上保建軍也是行壹的繼父。那么,他面對保建軍的時候是該要緊張一些才對嗎? 第51章 行壹并不知道對座的人已經想多了,比起保建軍將要抵達紐約,她更關心的是警方對于這次綁架與器官販賣案的進展?!斑@一晚有沒有什么突破性消息?不是說阮的電腦里藏有賬目往來,警方有沒有透露伊凡諾夫五個人的下家是誰?” 易咸很快就收回了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而因為瓦列里、索菲、阮三人的失蹤,有關器官販賣的后續調查也遇到了阻礙。 “瓦列里與上家單線聯系,盡管沒有見到他們的三人的尸體,但以那三條鱷魚的胃口,恐怕連靈魂的渣渣都不剩了。阮的電腦里沒有留下買家的名單,目前唯一的發現是他們通過網絡線上交易,只是那個網站并不好定位,說是服務器涉及到在俄國境內。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能夠肯定瓦列里上面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們在紐約的動作失敗。因為那個網站在今早關閉,而這一條線索到此就斷了?!?/br> 跨國的犯罪集團已經不僅在紐約警方或FBI的管轄范圍內,更是要請求多國的聯合行動,而網上犯罪更增大了破案的難度。直到目前為止,這件案子只挖出了冰山一角,想要查清來龍去脈就不再是一兩天之內就能有準確結果。 “好吧,這并不出人意料,只希望這個犯罪網絡能盡早被搗毀?!?/br> 行壹從不認為人可以全知全能,正如他們潛入了紐約地下世界,卻在無知無覺中就進入了存在時間差的異空間,那樣才會在重返地面時已經過去十二個小時。 也許,那塊魔法陣大石所在的管道處正是異空間所在。而造成時間差的原因很多,可能是因為魔法陣禁咒的存在,讓那一處磁場被改了。至于到底是誰想買朱志濤的心臟,有那樣本事的修士極有可能比常人更加擅于偽裝。 提及朱志濤,亞伯已經先一步去醫院探望了他。 也許由于長了一身肥rou更加抗凍,朱志濤沒有在冰庫里被凍死,而他從被打暈綁上車后就處于昏迷狀態,一直到他被救才清醒。比起經歷了兩度逃亡的保澤欽與謝祺,朱志濤從頭到尾并沒有經歷一番生死時速。 很可能正因為朱志濤沒有直觀地感受命懸一線到底是什么滋味,當亞伯以溫和可親的態度勸說朱志濤有必要改一改命帶狒狒之相,卻遭到了他毫不在意的拒絕。 亞伯事后對行壹提起了朱志濤的態度,兩人都沒有多管閑事到一定要勸服朱志濤。 需知改相之事并不簡單,正如整容手術有風險,要改去命帶之相也有風險。與托特神相關的狒狒之相牽扯到心臟靈氣,故而為其改相需要取心頭血幾滴,僅是這一點就非高人不能為。如果當事人無法全然信任施術者,也不認為此事非做不可,那么懷疑與遲疑很有可能影響到整個法術施展進程。 何況,亞伯最初對朱志濤提出這一建議僅是出于好心,他并沒有要自己動手的想法。 換貌有時就等于是改命,施術者也要承擔極大的風險。如非親故或有前緣牽扯,除非因為寶物動人心,否則修士還真不會隨便趕著上,誰會沒事就挑戰天意。 行壹明白亞伯的意思,該說的提議都已經說了,朱志濤做出什么選擇就必須由其自己承擔將來的命運。 在保建軍來到紐約后,他與恢復了七八成體力的保澤欽與謝祺一起去了醫院看望朱志濤。 行壹也跟著走了一趟,她沒有與朱志濤再多言改相一事,僅是通過這一面確定了那種罕見的狒狒之相,當下他已然是渡過一道死劫。 也許朱志濤終其一生都不會再遇到心懷邪念的術士,也許某一天他會再遇到離奇古怪的事情。這些直到生命的盡頭才能蓋棺定論,只因人的命運并非一成不變,有時候一個偶然的選擇就會讓人踏入詭途。 病房里,保澤欽與謝祺正與朱志濤說著后來的那些經歷。 “你們兩人真沒有組隊來忽悠我?棋子戴著的那塊玉牌,不是說只用一百塊就買來了,它能夠爆發出一道金光?” 朱志濤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仔細看著謝祺身前的玉牌,這東西肯定不是什么翡翠,看著就像品質最一般的岫玉?!澳銈儍蓚€真不是掉在下水道里,缺氧太久產生幻覺了?這么說來菲比是被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