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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車上聽到那個高個子在紐約有個jiejie,而且一般人誰會在手表里放定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次本來是沖著胖子的心臟去的,你們還想著再弄兩個人?!?/br> “多一個人能賺多少錢,你難道算不清楚?別管他們本來是不是有來歷,到了我們手里,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br> “索菲說得好,阮你還是太小心了。不管怎么樣人都已經綁了,先把他們都運回去,那個胖的直接送到冰庫?!?/br> 盡管才是寥寥數語,保澤欽卻都已經聽懂了,他們居然遇到了倒賣人體器官的犯罪分子,而聽到兩個熟悉的聲音正是菲比與那個網約車的司機,而對方已經將他們的情況都摸查清楚了。 朱志濤有一點說得沒錯,菲比是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所以一見鐘情的不是他的色,而是他的心臟。 第45章 易經六十四卦,其中有四大難卦——屯坎蹇困。 這四卦各自代表著不同的危險,它們都與水有關,正所謂人者舟也,水者命也??藏杂蓛伤喁B,意味著危機四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從前道觀廟宇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道士或者和尚并不會將下下簽放進簽筒里,所以極少聽說來上香求簽的人搖出了大兇的簽文。如果一個人想要測算到大兇之卦基本就只有特意去搖銅錢?!?/br> 行壹對著新出爐的坎卦,她也沒幾次為人算到四大難卦,但之前那幾次那些人或多或少都遇到了很倒霉的事情?!拔沂遣皇窃撚靡痪湓拋韺捨孔约?,做人不能太迷信了?!?/br> 易咸看著窗外的天毫不留情地說變就變,大雨緊隨雷電就片刻不停歇地傾瀉了下來。這樣的雨勢并不多見,而氣象預報稍稍滯后地更新了,新聞上面說了一大堆云層變化的術語,得出的結論是這幾天可能會有連續的暴雨,請市民注意防洪與公共線路停運的準備。 “與其說是迷信,不如說是反常必有妖。三個人同時關機,最好的情況是都沒電了而他們正在趕回酒店的路上,有些倒霉的是他們被洗劫一空,手機也難以幸免。最低概率的可能性……” 易咸沒有把話說完,三個男生無一幸免的案子多半就是要命了。當然,這些都是一些沒有根據的猜想,此事要不要管還是看行壹的意思。 還是那句話易者不自卜。因為此身與保澤欽有血緣關聯,行壹針對保澤欽三人沒有辦法得到準確的問卜結果,而從一支坎卦只能大致推定,如果保澤欽三人遇到了危險就一定是禍不單行。 “失蹤是要4時才能報案,但是殺一個人48秒已經綽綽有余?!?/br> 行壹斟酌一番就打算先確定一件事,保澤欽目前的狀態到底是死是活或是半死不活。因為兩人有著血緣關聯,其余的問卜方式都會受到影響,但有一條以己身的血液來推測對方境況的血咒確實格外的精準,只是在使用頻率上頗有限制?!拔铱从陝萦屑拥内厔?,不然你先回家,這本經書我過兩天還你?!?/br> 易咸并沒有先走的打算,如果沒有保建軍的來電,行壹想讓他什么時候離開都行,但是這一通電話帶來的會是大.麻煩。 “我走了之后你打算干什么?萬一想要出門找人難道要打車去?還是在大雨里請警察幫忙?” “你的問題可真不少,有事找警察難道有錯嗎?如果你暗指我拒絕你的車,反而想要找愛德華幫忙。很可惜他目前不在服務區,似乎是去歐洲或夏威夷度假了?!?/br> 行壹將一筆酬金付給愛德華之后,愛德華就迫不及待地請了為期一個月的長假。他希望假期能帶來好運,讓他遠離那些血腥與死亡,最好還能多帶來一些艷遇。出發前,愛德華拒絕再見到行壹,生怕她說出了一些有關什么不宜出行的話,而且全程關機避免所有人的打擾。 易咸笑著否認了某些不存在的醋意,“既然這樣,我就更應該留下來,萬一有什么事也能及時幫忙。你就不要和我見外了?!?/br> “隨你吧,只要你不多話就好?!毙幸紱]有堅持拒絕。 易咸還在想他哪里多話了,就看到行壹用金針刺破了手指,兩滴血低落在了黃色的符紙上。他將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及時吞了回去,這時他不能小題大做地拉過行壹的手為她吸取指間多余的血珠,那么只能眼不見心不煩地坐回沙發上刷刷手機,看一看大雨帶來的交通影響。 行壹已經以朱砂在符紙上畫上了一道繁復的符咒。隨著念起咒文,符紙上的兩滴血跡竟然自發扭動了起來,它們變成了一個古怪的圖形,大致能看來是一個線條人的形狀。 其實,甲骨文之中‘生’‘死’二字皆是人的象形模樣,生者張開雙臂,死者跪地哭泣。當前的黃符上那個小人彷如介于生死之間,有一條胳膊垂在了身側,頭還有些歪歪扭扭。 此番景象僅有五秒不到,符紙忽而就詭異地自燃后化作了一堆煙灰。 行壹深呼吸了幾下理順了氣息,這個圖形已經表明了保澤欽的狀態——四肢受損、精神狀態很不好。保建軍的直覺是對的,保澤欽三人只怕都出事了。 “易咸,你在警局有認識的熟人嗎?能不能查一下他們這些天到底都去了什么地方?雖然手機是關機了,但這一路他們可能坐過網約車,或者訂過什么外賣,或者有更新網絡狀態,總能推斷出他們最后的動向?!?/br> “好,你把他的手機號給我。我馬上就讓人去查?!?/br> 易咸也見到黃符成煙,看來保澤欽三人真的遇到了小概率的意外危險。一時之間,易咸想到了很多種可能,紐約有多五光十色就有多黑暗可怕,不過很多人只見其表不見其里?!皠偛疟=ㄜ娪袥]有說他們今天原本的安排?” 行壹拿出了手機交給易咸,保建軍在電話里是沒有說,可又發來了備注的短信上都有了。如果保澤欽三人是按照出行計劃行事,那么就該從華盛頓坐大巴回到紐約,時間該是在下午五六左右?!凹幢闼麄冇龅礁叻宕蠖萝?,從車站到酒店再晚也不會超過晚七點?!?/br> 易咸點頭表示明白了,他迅速給人去了電話,將保澤欽三人的已知情況都說了出去,“凱文,你先找人查一下修杰酒店附近的監控,確定一下六點到七點這段時間,照片上的三人有沒有出現?對了,最近下面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嗎?” “易,你是在開玩笑嗎?下面哪一天太平了?”凱文嗤笑著說到,“販.毒、殺人、買賣人.口與器.官,只要有市場,罪惡就永不停歇。我會幫你以最快的速度查,現在是晚上九點,保守估計距離事發剛剛兩個小時左右,運氣好得話人還沒死?!?/br> 易咸掛了電話就看到行壹正在上網注冊微博,看來她是完全沒有事前關注過保澤欽的情況。很巧的是他對便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