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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后就一路小跑趕了過來,不然我可能要邊上網查故事,一邊照著念了?!?/br> 行壹在復活節過后接通了與易咸的視屏聊天,捎帶著說了幾句復活節里發生的事情?!澳阍诰┏沁€好嗎?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br> 春節過后,行壹一直沒有再收到易咸的消息,她發過一封郵件問候了一番,但是等過了兩個月在四月中旬才接到了回信。 易咸的郵件上大致說了,他前兩個月進山尋訪了一位故交,深山里無法對外聯絡,而他在那里又停留了久一些,才剛剛回到有網絡的大都市。 行壹隔著屏幕看著易咸的面容,認為他沒有細說地為何停留了久一些,是十有八.九因為病過一場。 “臉色顯得蒼白可能是電腦的顯示器對我不夠友好。我或許該希望跨境的聊天軟件也能早日推出可以美顏的功能?!?/br> 易咸說著笑了笑,目前而言,他只是臉色有些蒼白,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有些遺憾,我錯過了你扮作兔先生的樣子。之前我也參與過復活節游.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穿了一整套兔子玩偶的套裝,過路的人都爭相與我合影?!?/br> “他們是爭相與大兔子合影,里面裝的是什么人并不重要?!?/br> 行壹無情地戳破了這一個事實,但又補了一顆甜棗給易咸,“不過,如果你穿著西裝打著領結,頭頂一對長毛耳朵的話,想要與你合影的人會更多?!?/br> 行壹也遇到了好些合影的請求,但是都被她婉拒了。雖然扮成了兔先生難免會被人拍入相機,但特意停下腳步擺出笑容的那一種還是算了。 這樣想來易咸選擇穿著兔子玩偶,除了笨重一些、不夠透氣,似乎是有能遮掩真身的優點。 易咸并不覺得每一只兔子玩偶都是可愛的,他順手在網上查了幾張圖片給行壹發了過去,標題就是「嚇尿你的復活節兔兔舊照」,其后附上了當年他的舊照。 “你覺得我與他們是同一款兔子嗎?如果我是從萌兔星來的,這些細長斜眼、牙齒詭異、兔臉都變成方的兔子就是從惡兔星來的??上翘滓路顒雍缶瓦€回去了,沒有實物能證明我的說辭了?!?/br> 行壹看了這一組照片,著實能打破兔子可愛的慣有形象,她還手閑地去搜了復活節的恐怖兔子,網上還有著幾部相關的恐怖片。 其中一張劇照,兔人的眼睛就是透著幽紅的血光,兩只兔牙上滲著血絲,配上了一行血字「復活節——復活的到底是什么?」 讓你手賤! 行壹暗罵了一句就順勢點了叉關了網頁,她確實不懼怕與妖魔鬼怪打交道,但也不想把所有的日常形象都顛覆了。 華國神話傳說里的兔子都還帶著軟萌的仙氣,比如最為大眾所知的月宮之上玉兔搗藥??戳诉@些像是殺人狂魔的兔子照片,難免讓人把在搗藥的玉兔都變作了咧嘴笑著研磨殺人藥物的兔子。 行壹很不厚道地將腦內可愛兔子印象被篡改一事按到了易咸頭上,“易咸,剛剛你發的這組照片確實成功地凸顯了當年你的正常,但那些對比照片也成功地污染了我的視線?!?/br> “所以,我準備了補償?!?/br> 易咸說著就拉開了抽屜取出一只毛絨絨兔耳朵頭箍戴上了。他知道美國大學的春假有多瘋狂,盡管認為行壹不會欣賞并且參與那種瘋狂,但也說不準會冒出什么人來。為此他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這還拿起一根胡蘿卜布偶朝著鏡頭揮了揮,“你有沒有想要捏一下我的兔耳朵?” 行壹看著愣了五秒鐘,她真的沒有想到易咸會玩這一出。并非每個男人都能恰如其分地搭配兔耳朵,不過毛絨絨的兔耳朵配上了易咸的朗眉星目,還真與他本來的豐神俊朗形成了反差萌。 “可惜了,兔妖先生,現在我們隔著太平洋。我沒辦法捏住你的耳朵讓你顯出原形了?!?/br> 行壹說著就笑了起來,易咸的這個形象必須截屏好好保存著,甚至可以考慮設成屏保以供每日一樂。 “我不是所有的時候都會露出耳朵的,必須要心情甚好才露耳朵?!?/br> 易咸說著也笑了,但他還沒有提起什么時候會回紐約?!罢f不定,你還能看到圓滾滾的一團兔尾巴。你說,你是喜歡長耳朵,還是圓尾巴?” 行壹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這是一個值得好好考慮的問題。 ** 幾日過后,老周忽然給行壹去了電話。 “來錢了!這算是我介紹給你的第一單大活。對方一出手就是七位數,還是美金。我打聽過是治病救人的好事,覺得你可以接下來,是治療一位昏迷的孕婦,她父親懷疑女兒是丟魂了。要不要先去那家人家里看一看?” 第30章 “當事人名叫凱西·肯尼迪,父親是美國白人,他在華國旅行時認識了現在的妻子羅珊。羅珊出生在工薪家庭,原本是一位小學老師,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背景。白人男與華人女的結合在美國并不少見,但像是羅珊這種一來就加入豪門的情況卻極為罕見?!?/br> 老周開車來接行壹去紐約長島的肯尼迪家,今天他還特意換了一輛貴牌的SUV,更在事前提醒行壹要穿一套能突顯身份的大牌衣服出門。 行壹理解了一下‘突顯身份’四個字,先敬羅衫后敬人難免是很多人的習慣,但也不能打腫臉充胖子,她能做到與想做到的只是得體就好。不會故意穿成丐幫的模樣去砸場子,但也不能要求她穿得像出席宴會那樣,一身的珠光寶氣。 說到底術士拼的是真本事,而妖魔鬼怪比人類可貴的一點就在于它們往往能透過了皮相看穿一個人的本質,到底是軟弱可欺或是難啃的硬骨頭。 紐約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其中長島相對而言就清靜了很多,不少富人聚集于此。所以需要換上小車開行一頓路才能穿過肯尼迪家別墅的大草坪,如此規模的別墅也不值得大驚小怪了。 且不多贅述肯尼迪家的別墅有多富麗堂皇,也不多說侍者帶兩人走了多久才終于來到了正主呆的地方,最后推開一道房門,屋內總共有五個人——肯尼迪、羅珊、躺在床上昏迷的凱西,還有一位神父與一位看似吉普賽女郎。 肯尼迪看向了最后到的行壹,臉上并未表露出什么其他的情緒,“既然三位都來了,那就看一看凱西的情況吧。之前都說過了,只要治好了我的女兒,那么就有五百萬美金的酬金?!?/br> “可是之前肯尼迪先生并沒有說過,還找了另外兩個人來?!?nbsp;吉普賽女郎先開口了,“那么要怎么算得清功勞究竟是誰的!” 肯尼迪將這個問題還了回去,“既然有本事治病,難道還沒本事讓我看清是誰出的力嗎?反正我只管凱西能不能好起來,如果你們三人分不清楚功勞歸誰,那就只能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