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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服務,就不難將這些面相與曾經青樓楚館里女人所呈現的面相重合在一起。 稍一打聽,原來兩個月前香燭店失火燒得干干凈凈,老板虧了一筆錢,后來此處就改作按摩店了。畢竟,美國與華國的喪葬習俗差很多,法拉盛的房租也算不得太便宜,當然要挑賺錢的生意做。 行壹也很無奈,她總不能改變美國的殯葬習俗。眼看今天就要無功而返,她斟酌著是找賓館留宿還是明日乘車再來,決定還是先去四條街外的店里吃晚飯。 為何不在這條街上吃?因為沿街燒烤大排檔配上隨手傾倒污水的畫面太過生活化。街邊還有三兩中年大媽穿著厚睡衣在曬著夕陽余暉,順帶嗑著瓜子聊天聊得歡暢,更為污水堆增添了瓜子殼的香味。 行壹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愿意多走幾步選一家看上去干凈的飯店,不必太過高大上一盤簡單的揚州炒飯就可以。 下午四點半,尚未到整點晚飯時間,小飯館里大半的位子還空著。 行壹選了靠窗邊的位置坐下,在飽餐一頓后,她終是起了一卦。 古話有云,知易者不占,善易者不卜。 這句話能從很多角度去理解。行壹知道小事也沒有多問卦的必要,因為人有腦子可以去分析判斷。而大事上問了卦也是變數頗多,因為她死而復生,命在此世又非此世。 不過,找到香燭店一事還挺急,不僅是為了愛德華這單生意,更是因為需要提前準備好裝備,免得物到用時方恨少。 這就用了測字的方法算算究竟能在哪找到香燭店的線索,她以食指沾了清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香燭店的‘燭’字。 此時,服務生將找零遞給了行壹。 行壹收下零錢再看桌上的燭字,火字旁的一個點已經干了,而右邊的蜀字中蟲的那部分剛好寫在了桌面帶有紅點圖案之上。 火去一點,表明火勢不夠旺,陽氣去了一半,就要快到黑夜陰氣將來之時。蜀字上面是一張網,網住了下方的蜎蜎桑蟲,而今蟲被沾染紅色,預示著會有血光之災發生在桑蟲之物上。 如此一看,香燭店的線索竟出現在夕陽西下時分,網絡密閉處的某一個沾染了血光之災的桑蠶店附近。 行壹以紙巾擦去了桌上的水漬就推門出了飯店,站在店門口看著百米開外十字街頭的人來人往,再觀半空分布電線正像是構成一張羅網。此刻并不是她的錯覺,遠遠看去街口的紅綠燈在夕陽透出了一絲血光之色。 “哇——”“哐當!” 哭聲與重物墜落聲同時在對面的馬路響起。 意外只發生在一兩秒之中,只見從三樓掉下了一塊廣告牌,差點將一個女孩砸個正著。幸而,走在小女孩后方不遠處的男人反應快,一把將女孩拉了過去,這才避免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女孩的母親先是被嚇傻了,等反應過來不斷向那位救人者道謝,而后三三兩兩的人都圍了上去議論紛紛起來。 這就讓行壹看向對街的視線被阻斷了,而她有些在意那個救人者的面相,因為男人的臉上突如起來地多了一道極深的血光之色。 行壹想了想還是快步朝著十字路口的方向走去。也算不得是日行一善,只是今天她的整體運氣有些古怪,如果多觀一面能救人一命,她也不怕耽誤七八分鐘,求一個問心無愧。 當行壹距離路口還有三四米遠時,卻發現那位救人者已經過了馬路。顯然男人沒有在事發地帶過多停留,而正欲朝行壹的方向走來。 因為人們大都去圍觀對街的空中墜物,這一側的人反倒少了很多,使得行壹看得清楚男人臉上的血紅已經到了死氣凝結的地步。 下一刻,紅綠燈切換的那一瞬。 急速搶燈大轉彎的巴士與橫向直行的轎車就碰的撞到了一起。轎車猛地就被撞飛了出去,沖力使然讓它撞向了街口附近。 那位救人者恰好就走在轎車飛出的弧線上,只需幾秒而已,轎車就會從他背后撞上去。 “閃開,有車撞過來!” 行壹高喊著急速穿過了面前的四五人,她的身形快到仿佛僅留了一道殘影,一躍而起正面攬住了男人的腰,幾乎是半抱著用力一帶,以男人壓根無法抵抗的力氣讓兩人一起朝后退去。 ‘砰!’轎車與兩人只有半臂左右的距離擦了過去,撞在了街口處的石墻上。 所有的事幾乎都發生在須臾之中。這一道劇烈的碰撞聲才使人們猛然一驚,在他們身后的一兩米處竟然發生了一場嚴重的車禍,人們這才而發出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先生,你還好嗎?”行壹松開了抱住男人的手,又朝后退了三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而再看男人臉上的血光之色已經完全消退了。 易咸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就又快速穩住了身體站好。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被撞得變形的轎車車頭,也不知安全氣囊有沒有保住那一車人的命。 雖說暫且不知道車里的人有沒有重傷,但是差一點點他就遭到魚池之禍了,是眼前的人不怕牽連地救了他。 “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了。我……” 易咸剛被人謝過救命之恩,誰想到不出幾分鐘就輪到自己。這才發現不管以往他有多干練沉穩,此刻他對于救命恩人還真不知如何說才夠真誠。 “人沒事就好?!毙幸歼@才稍稍打量起易咸。由于她初來乍到對于各大品牌的認知有限,無法看不出易咸的一身行頭價值幾何,但能見此人的額頭隱有伏犀、耳白過面、朗眉星目,融合成豐神俊朗之貌,而顯出其非富即貴之象。 紐約匯集了來各式各樣的人,像是常春藤大學畢業的精英們、各種金融藝術的天才大咖、有的是不知來歷的頂級富豪,盡管他們常常出入的是曼哈頓,但誰說得準又會不會心血來潮不能來法拉盛。 因此,行壹也沒為非富即貴而感嘆,她最多就是暗贊了一句好相貌,易咸的臉在帥哥美女橫行的紐約也能名列前茅。 此時易咸看著行壹,他的腦中正猶如慢鏡頭回放一般,閃過了剛才的那一幕。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原來世上還真人能擁有如此貌美之態,那已經遠遠不止皮相之美,而是從靈魂散發出的氣質與氣度。 “女士,為表感謝,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 行壹笑著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剛剛吃飽,她也不會不敢應一頓飯局,而這會她注意到了身側商店的店名‘尋雅絲綢’。 夕陽落山、街口電線下、絲綢商店、血光之災,一切有關燭字的卜測都應驗了。 “先生,晚飯就不必了。我能不能冒昧問一句,你知道哪里有香燭店嗎?” 第8章 “香燭店?”易咸可不認為能在紐約輕易找到這種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