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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生意場上那股強悍的氣場又出來了。 是呀,這事兒,就得強悍。 跳下父親的膝,梁梁去拿包,“我知道怎么做了,爸爸,不殺身就成仁,這回行就行,不行,我找別人兒去?!?/br> 梁錦溟笑看著女兒出了自己辦公室,眼里的自豪難抑,“我這姑娘!我姑娘!” 梁梁這邊決定了破釜沉舟,可這被破沉的對象卻被派臨時出差了。 “去幾天呀~” 正開車回家呢,梁梁就接到了夔澤彥的電話。 (“一周左右,不好說,要看那邊兒的具體情況?!保?/br> “……” (“我剛才聯系過了,窗玻璃明天上午到?!保?/br> “……” (“窗裝好了也別總去窗邊兒呆著,那個小孩兒有前科,沒事兒自己注意著點兒,要是看見他又犯毛病就報警?!保?/br> “……” (“梁梁?”) “…聽見了,我這還得天天拿個望遠鏡等著他唄?!?/br> (“呵,生氣了?”) “……” (“這種檢測是非常規的,看現在的情況如果沒有進展這回回來沒幾天兒我可能還得走?!保?/br> “…我本來有話要對你說的?!?/br> (“電話里不能說?”) “不能,我要看著你說~” (“好,我一定了回來的時間就打電話告訴你,下飛機誰也不見,第一個先見你?!保?/br> “夔澤彥你說話算話?!?/br> (“肯定。好了,我要登機了,家里鑰匙你那兒有,這幾天就住我那兒吧,陳岑那兒太遠了,你從她那兒去上課也不方便,再說這幾天還有雪?!保?/br> “嗯~” (“自己多注意,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保?/br> “嗯,夔澤彥,你也要自己注意,必須保證吃好、按時吃,還要休息好?!?/br> (“我知道?!保?/br> 在這個深冬未至的初冬,長到29歲的梁梁,已經36了的夔澤彥,兩個從不細思情是何物的青中年第一次嘗到了相思的滋味兒。 兩人分開的第一天,梁梁就覺得自己像在熬日子,怎么形容這種感受呢,想念,牽掛,心上總是酥酥的,麻麻的,甜甜的,還亂亂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恨不能買張機票也跟著飛過去,就連食欲都受影響,怪不得有種說法說是人一戀愛就能減肥。 夔澤彥也好不到哪去,最直接的影響就是睡不好,吃不香,這里的條件很好,雅室單間兒,伙食也很豐盛,可是夔澤彥就是覺得飯沒有他的小臨居做得好吃,床怎么躺也睡不著,越睡不著就越想他的小丫頭,還有小丫頭說有話對他說,一想到這個,夔澤彥更是心跳加速。 兩個城市,兩個人,一種想念,梁梁更加堅定了要和首長同志提交往的決心,而夔澤彥也更加明晰了自己的心,對他小臨居的感情,怕是壓不住了。 那么,就開誠布公吧,小丫頭有話對他說,夔澤彥也下定了決定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梁梁。 既然兩人對彼此都是有意的,那么最終的決定權,就交給小丫頭吧,夔澤彥準備好了接受任何結果,雖然在他的心底深處,悲觀大于樂觀,消極大于積極,可轉念一想,他不是已打定主意獨身了嗎,如果結局好,那是他的造化和小丫頭的不棄,如果結局不好,不過繼續回到他原來的軌跡,且就此再不碰觸感情,一心一個人過。 想清楚了這一點,夔澤彥對他的小臨居的感情便再難收壓,于是從分開的第二天晚上起,夔澤彥就開始給梁梁打電話,不分地點,不分時間,只要心中一升想念,電話就撥過去,而且那邊接起得奇快。 夔澤彥出差后的第四天是周末,周五下了一夜大雪,周六早上,昨天上課到晚六點的梁梁在夔澤彥家的超大床上醒來,并不急著起身,梁梁抱著被子和兔子邊賴床邊想某人。 而身在另座城市的夔澤彥,此時已跑了步、吃完了早飯,今天可以休半天,下午才有工作任務,看了看時間,夔澤彥拿起手機,走到屋外的平臺上。 (“夔澤彥你起床啦?!保?/br> 手機那邊兒,僅響了一聲就被接起,夔澤彥如愿的聽到了他的小丫頭那特有的小調調兒。 “沒起來呢?” (“醒了,賴會兒床,剛想你一下下你就打過來了?!保?/br> 夔澤彥笑,“那邊兒下雪了吧,家里還有東西吃嗎?” (“下了,看著還挺厚,前天陳岑送我回來的時候我倆去超市兒買了一冰箱,你的廚房架子上都被我填滿了?!保?/br> “我這邊兒艷陽高照?!?/br> (“哎呀真羨慕你,我最怕冷了,昨兒我穿了個羊絨衫兒、羽絨馬夾兒,外頭還穿羽絨服了,被我同事一頓笑,他們才剛穿羊絨大衣?!保?/br> “怕冷就多穿點兒,別管別人說什么?!?/br> (“呵呵,夔澤彥你是沒看到我的樣子,要是看了你也得說我,昨兒穿得是有點兒多,后來給我熱壞了?!保?/br> 夔澤彥悶笑,眼前浮現小丫頭裹得像只小熊的樣子,“今天準備干什么?” (“得去趟現場,新區那家又有新要求了,那對兒真是完美主義者的典范?!保?/br> “改就改吧,你別為難你自己就行,說人家完美主義,你就不是了?” (“嗯,也算是了,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像強迫癥兒似的。夔澤彥,等你回來,我要是被他倆徹底變成了強迫癥,每頓強迫你吃整鍋米飯外加整鍋炒豆角?!保?/br> “哈哈…” (“還笑?那再加一整鍋的湯和一整壺的咖啡~”) “嗯,行,讓你強迫?!?/br> (“夔澤彥你今天任務多不多呀?”) “今天還行,前期數據已經沒問題了,就剩些硬件兒調試了?!?/br> (“夔澤彥,你可別再像前天和昨天那樣兒了行嗎,下午兩點了還沒吃上中飯,半夜了還在外頭測試,夔澤彥,你就不能提供腦力,讓下面人貢獻體力去,我不是讓你撿人使兒,你這樣把自己整垮了體力活兒有人能替你,可你這腦袋呢,你這腦袋里的知識儲備有人兒能替嗎?!保?/br> “嗯,知道,昨天看他們手兒生著急了?!?/br> (“唉,你急什么呀,難不成你還能一直呆那兒給他們干不回來了,他們以后不還是得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呀?!保?/br> “呵,是,昨晚還真開玩笑說讓我轉他們這兒來呢?!?/br> (“美的他們!”) “呵…” (“不管,教到為止啊,你要按時回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br> (“呵呵…”) 星期三,夔澤彥下午四點五十的飛機回來,梁梁這周三下午到六點的課接不了機,兩人只得約好了家里見。 夔澤彥這邊剛一下飛機就被人截了,截他的是他們大區的一把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