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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已經很有氣勢了,給那丫頭累夠嗆,不好刻?!?/br> 丫頭?兒子叫梁梁那孩子丫頭? “媽,您看書柜上?!?/br> “喲,這梁梁刻的?!” 夔母上前,認真細看,“這孩子行啊,這字兒真漂亮,澤彥,你去我包兒里把我手機拿來,我得拍張給你爺爺看看,你爺爺就喜歡這些?!?/br> 笑著去給母親拿來手機讓母親拍,夔澤彥陪在身邊兒一起看。 “澤彥,梁梁這孩子可真行,現在那社會上的小青年兒都浮躁得可以,哪有那心氣兒靜下來刻字兒呀,你瞅這刻的,真帶勁?!?/br> “嗯,您沒看她寫的毛筆字,更帶勁?!?/br> 看著身旁的兒子一臉不掩飾的欣賞,夔母心上一陣激越,兒子對這個小梁梁… “澤彥,我看梁梁這孩子真的是挺好的,你…” “媽!” 打斷母親的話頭,夔澤彥微蹙了下眉,又平復。 “澤彥…” “媽,您別說了,我知道您想說什么?!?/br> 和母親一起坐進沙發,夔澤彥雙手枕在腦后,后倚在沙發背上,眼睛定在書柜的字上。 “媽,我不能?!?/br> “媽,你知道我不能那么做?!?/br> “媽,那樣對梁梁不公平?!?/br> “…可這樣對你就公平嗎?!” “……我別無選擇?!?/br> 夔母聽到“別無選擇”四個字兒后,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澤彥…” 轉頭看向母親,夔澤彥竟是笑著的,“媽,別難過,我現在很開心,也很知足,這輩子畢竟還讓我遇見這么個小丫頭,讓我體會到什么是動心,什么是喜歡,夠了?!?/br> 夔母淚流得更兇,嘴唇顫抖得說不出話,只伸手去握夔澤彥的手。 回握住母親,夔澤彥拿來面紙給母親拭淚,“媽,我已經很自私了,以現在這樣的方式和她在一起?!?/br> “澤彥…” 梁梁覺著這幾天夔首長對她一天比一天好,自從她試探他之后。 這是首長同志有所覺了?明白了? 總之這樣的變化讓梁梁暗喜在心,當然,面兒上也是有點兒表現地,紅光滿面吶。 夔澤彥這是對她也有感覺的節奏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目前兩人雖都未開口,但思想行為上也是同時都起了變化的,那么,不妨就這么先維持現狀,以不變應萬變唄,反正梁梁自己還是很樂觀地。 刻好了這一排的最后一個字,梁梁揉揉肩,看看表,五點半多了,首長快回來了,剛想著,門上就傳來了開門聲。 看到他的小臨居的鞋和包,夔澤彥揚起笑,“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下午沒課呀,中午就回來了?!?/br> 接過首長手上的黑色袋子,梁梁掂了掂,還挺沉,“什么呀?” “給你的?!?/br> 拉開袋子,“呀,蟹子,還活的呢?!?/br> “不是愛吃嗎,今天管夠兒?!?/br> “首長同志,不會又是誰家養的吧?” 看著梁梁一臉的調侃,小表情調皮得很,夔澤彥笑意更深,進屋換他的衣服去了。 不說話就不是別人送的啰。 “首長你去市場了?” “讓小張兒去買的?!?/br> 把蟹子倒進水池,梁梁想了想準備蒸,“那沒給爺爺還有叔叔阿姨帶點兒回去?” “帶了,讓小張兒整了兩箱兒,嫌箱兒麻煩,這箱兒換成口袋了?!?/br> “我蒸啦啊,首長你想怎么吃?” “再炒一個?” “嗯,我看行,就淋點兒生抽?!?/br> 飯桌上,梁梁邊吃邊跟夔澤彥講今天在學校里的事兒,大部分都是關于學生的。 夔澤彥聽著,他的小臨居要他發表評論的時候,再說個一句兒兩句兒的。 “夔澤彥,你們部隊也有競爭吧,那種職級上的?!?/br> “嗯?!?/br> “你們競爭激烈不?” 說不激烈是假的,“怎么了?”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看我同事他們,挺痛苦的?!?/br> 這是自然,在中國,這絕對算得上是件痛苦事兒,夔澤彥又給他的小臨居開了一只蟹子遞過去,看著小丫頭吃起來,那叫一個香,“涉及你了?” “我還有兩年呢,不過看著他們,我都不想參與了?!?/br> 點點頭表示理解,夔澤彥又遞了張紙巾給小丫頭擦嘴。 “夔澤彥你不知道,就為了評職稱兒,我們學校有兩個老師互相拆臺互相揭發,一個把另一個扳倒了,以為自己能上呢,結果倆人兒誰也沒上去,那名額硬是空那兒了?!?/br> “都是跟切身利益掛鉤的,肯定是會爭的?!?/br> “可爭也得講究點兒好不好看吧,整得沒人不知道,關鍵是倆人兒還在一個樓,抬頭不見低頭見的?!?/br>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這些,這是很正常的事兒?!?/br> “首長同志您心態真好,我可不行,我瞅著就覺著壓得慌?!?/br> “精神壓力大了?” “嗯,很,非?!?/br> 夔澤彥笑,“職稱那東西,評上了會有很多好處?!?/br> 梁梁舔舔手指,“好處?嗯,應該是有,錢上應該差個一兩千?不知道,在我這兒,我覺得不是錢的問題?!?/br> “嗯,是有沒有必要也去爭?!?/br> “首長你太聰明了,簡直都成我肚子里的蛔蟲了?!?/br> 他這個小臨居,工作上那點兒小心思,用點兒心就能琢磨明白,夔澤彥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不評也罷?!?/br> 小丫頭什么也不差,業務不錯,學生很認可,那天去她們學校作報告,看著丫頭和同事雖不親密但也是禮貌周全,再說外頭還有副業,爭不爭的在夔澤彥看來意義不大,除非是想要身份和地位,可瞅著這小丫頭也不像那種爭名的人兒。 “夔澤彥,我今兒算是找著知音了!” 梁梁高興的叫,把手里吃到一半兒的蟹子往盤里一放,“夔澤彥,還是你理解我,我就是這么想的,這評職稱無外乎就兩點,一個錢,一個身份等級,錢我夠花,身份等級我不稀罕,可我這想法要是跟別人說了肯定都以為我有病呢?!?/br> 聽了這話,夔澤彥樂了,是呀,這就是現下的世風。 “你要是不想評,就算了,既然世人眼里職稱的好處在你這兒都可以忽略不計,那也沒必要跟和你想法不一樣的人湊那個熱鬧?!?/br> “嗯,本來嘛,不過夔澤彥,我職稱是不想評,但我想在業務上再精進精進,我想了,明年,我準備申請些課題還有項目做做,跟他們爭晉級太內耗,文章發那么多,沒幾篇有含量的,不過就是為了評職稱兒,我想做點兒真槍真刀的功夫活兒?!?/br> 夔澤彥聽到這話心上一震,眼中一訝,這小丫頭行啊,還真知道什么是正經事兒,做課題做項目可比為了職